就在梁笑棠已經下決定撕毀承諾的時候,出去搜集槍支的城管老大也帶隊回來。此時回來的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一把散彈鎗或其他類型的槍支軍火,而城管們的凶悍表情加上滿身的軍火,形象極像中東的暴民,整個團隊的氣勢看上去讓人心驚。
梁笑棠一看到城管老大們風塵僕僕的回來,立即控制斷橋邊上的變異鐵樺生長起來,形成一道全新的平坦的樹橋。待鐵樺生長成一道橋的樣子的時候,停留在裂縫對面的城管們立即開動從城市奪來的小型貨車或其他車開了過來。
城管們出去的時候,都只帶了兩條腿,但此時回來居然帶了5輛小貨,而5輛小貨車中就有4輛小貨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軍火,軍火上面則坐著城管們。
「散彈鎗、狙擊槍、手榴彈、肩扛式火箭導彈………真有你們的,居然能帶回來這麼多的軍火。」陳老頭見到車隊停下來之後,立即走去看了看小貨車裡面的軍火。本來就沒指望他們能帶什麼大殺器回來的陳老頭越看就越心驚,沒想到城管大隊一出動就帶了4車軍火回來,而且還帶了肩扛式火箭導彈這樣的大殺器回來。
梁笑棠運用異能,控制變異鐵樺生長成一座橋慢慢消失。待鐵樺生長成的橋完全消失之後,也逼不及待的走來湊熱鬧。但看到了4小車的軍火之後,也滿臉震驚向城管老大問道:「老大,你們去哪裡弄的軍火啊?肩扛式火箭導彈居然也能帶一車回來,真是太佩服你了。」
城管們看到陳老頭和梁笑棠震驚的樣子,心裡面極為得意。剛要向倆人炫耀的時候,城管老大一揮手,讓眾人閉上自己的嘴,城管老大一臉得意,卻又謙虛的說道:「這沒有什麼好說的,早此時候不是海獸登陸嗎?大把大把的軍火在城管裡面堆著呢!要不要人類喪屍和其他類型的喪屍太多,咱們攻不進去,坦克也能帶回來。」
「老大,你可是擁有穿牆過壁的能力的啊!你怎麼可能攻不進去?」梁笑棠聽到城管老大也有攻不進去的地方,心裡面滿是疑慮,好奇心大起之下不禁問道。
其實陳老頭也有這樣的疑問,聽到梁笑棠的疑問後,也一臉好奇的看著城管老大,顯然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城管老大看到二人一臉好奇的樣子,說道:「除了郊區的喪屍少點之外,外面的喪屍的密集程度簡直就是滴水不進,連擠也擠不進。我還沒有跑到停放坦克的所在,我晶核的能量恐怕就要用完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們可以一個不少的回來,也太讓人吃驚了。」聽到情況如此嚴重的陳老頭說道。「看到你們如此厲害,我們真是太慚愧。就在不久,我們營地就因為一隻變異鼠的襲擊,死了一個女人。」
「死了誰?怎麼死的?」城管老大聽到營地裡面死了人,一臉不在乎的問道。
陳老頭對梁笑棠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手裡拿散彈鎗的阿傑,說道:「就是他母親。當時這小子抵擋不住戀異鼠的連番攻擊,就拿那個女人來當擋箭牌,結果,當然是不言而喻的。」
而阿傑在聽到了自己母親被人拿來當擋箭牌而死亡之後,心臟突然一停頓,眼睛不禁流下了痛苦的淚水。腦子裡面不禁回想自己母親對自己的好,回想到自己的不長進,回想到自己沒有報答母親的大恩大德,心裡面充滿了愧疚。
先下手為強——這是梁笑棠的宗旨,看到因為失去至親,而滿臉痛苦的阿傑。心知這是自己的一個心患,一定要先下手為強,防止阿傑找自己復仇。梁笑棠立即運轉異能,感受阿傑體內的自己植入的能量,控制這種能量破壞阿傑的大腦,讓阿傑的大腦消失。
就在梁笑棠暗運異能,讓阿傑大腦消失的時候。城管老大還在防備,因為他也害怕阿傑暴起發難,央及自己這一條池魚。但看到阿傑立即倒下在地,失去呼吸的時候,也知道了是梁笑棠下的黑手。因為這裡只有梁笑棠有讓一個人無聲無息死去的能力。
城管老大看著阿傑倒地的屍體,面無表情的對梁笑棠問道:「這是你幹的嗎?」
梁笑棠不知道城管老大的心思,點了點頭說道:「我害死了他的母親,他肯定會找我報仇,絕對不能把他留在世上。否則,只會是我的一個威脅。」
「啪!」
城管老大在梁笑棠一說完,便大手一揮,狠狠的打了梁笑棠一個耳光。看著梁笑棠不可思議和疑問的表情,說道:「你還有沒有把老子當老大?居然在我的面前自作主張去處死一個人。你是當我死了,還是當我不存在?」
梁笑棠心裡那個憤怒啊!自己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養父母,就只有被學校裡面的老師哪些教訓過。但想到城管老大的強勢和實力,心裡面也不得不忍下這恥辱,梁笑棠低下對來說道:「對不起!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啪!」
城管老大又是一個耳光,凶狠的說道:「還有下一次?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自作主張。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梁笑棠心裡那個憋屈根本不用說,從小到大的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屈辱。這一次梁笑棠沒有說話,因為不管自己怎麼說,城管老大都能從話語中找出骨頭。
「笨蛋,把屍體給老子收拾乾淨。」城管老大看著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的梁笑棠,臉色不善的喝罵道。
就在梁笑棠帶著恐懼而順從城管老大的命令去收拾阿傑屍體的時候,陳老頭心裡面卻看出了城管老大想玩什麼把戲。這分明就是給兩名異能者一個下馬威,而做事不成熟又毛毛糙糙的梁笑棠就倒了大霉。雖然陳老頭沒有被怎麼樣,但卻是一個震懾的對象。
城管老大跳上一輛小貨車的車頂,對著眾人宣佈道:「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從現在開始。營地的必須聽從我的命令,我不允許有人肯著我自作主張。聽清楚了嗎?」說到最後,城管老大的聲色俱厲,右手手指指著梁笑棠。其動作看上去,令人更覺得有權威,更有逼人的氣勢。
自此,城管老大就正式成為這個小營地的老大,正式樹立自己的權威。這是一個儀式,如果之前的營地是一個毫無紀律的俱樂部,那現在就是一人領導的正式小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