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志傑,你不要胡說八道!」本來心情因為自己唯一見過的比較有良心的人被打個半死,而有心情有點難過的梁笑棠頓時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刻大怒起來。這個阿傑想報仇也就罷了,現在居然像一條瘋狗一樣見到人就咬,而且是不熟不咬的瘋狗。
「你別想否認,誰不知道你和阿正是師徒關係?這裡的人當中就只有你與這個判徒關係最好,所以你肯定是同夥,別想否認。」阿傑眼神兇惡的看著梁笑棠,語氣堅定的斷定道。
自從加入這裡之後,知道了超能力者的存在之後,一直都對擁有「異能」的梁笑棠心存嫉忌,其他的人擁有「異能」也就罷了,偏偏自己一直以來都看不起的梁笑棠居然都可以擁有傳說中的「異能」,這個巨大的落差擊碎了阿傑脆弱的自尊心,所以阿傑在這個歪曲心理的影響之下,不失時機的弄死自己眼中的懦夫。
「如果我是他的同夥,我怎麼不跟他一起暗殺老虎哥,你別想挑拔離間。」此時的梁笑棠心中又急又怒,因為梁笑棠真的沒有參加暗殺,所以特別的惱怒,現在的梁笑棠真的恨死這個小人,但現在為了自己的活命,梁笑棠只能與自己的老師劃清界線。
其實,梁笑棠也在心裡計較著自己老師的真正為人,雖然阿正給梁笑棠的印像是很正面的,但正所謂知人口面不知心,也許阿正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好人,他只想自己做營地裡面的老大,所以梁笑棠便可以不用愧疚的與阿正劃清界線。而如果阿正真的不想連累自己,而決定自己一個人去暗殺老虎哥,那麼梁笑棠心中就會非常愧疚。而此時的梁笑棠心中寧願相信阿正是前者,因為這樣便可以讓自己不用心存愧疚。
眾人聽到梁笑棠的辯解之後,也覺得有道理,因為倆個人進行暗殺,比一個人進行暗殺行動,成功率會比較大,所以眾人看著梁笑棠的眼神也稍稍緩和起來,但是,他們的心中依然不能完全相信梁笑棠所說的說話,因為世界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也許梁笑棠想在阿正暗殺失敗,而在老虎哥不防備的時候,再偷偷的來上一下子。
阿傑對著梁笑棠邪笑了一下,面帶得意的指著梁笑棠的鼻孔,語氣肯定的道:「你之所以不跟這個判徒一起行動,那是因為你們害怕行動失敗。如果,我沒有推測錯誤,你們肯定是做了二手準備,如果這個判徒偷襲得手固然是好,但是,如果這個判徒暗殺失敗,你就可以趁著老虎哥沒有防備的時候偷襲。」
此時的梁笑棠心裡惱怒異常,他自問自己並沒有得罪阿傑,而且自己還保護了阿傑的母親免受其他的人的侮辱。梁笑棠極力壓制自己心中的怒氣,雙拳緊握,壓制自己上前打阿傑一翻的衝動,因為自己一動手,眾人便有可能被阿傑利用,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自己。到時候,不但自己只是心存愧疚那麼簡單,即使是自己,也難逃阿正的悲劇命運。
梁笑棠滿面怒容,帶著怒氣大罵道:「放屁,如果我要偷襲,我早就偷襲了。你這個小人,老子已經忍你很久了,這一次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
阿傑看著被自己激怒的梁笑棠,心裡十分的得意,面帶輕視的看著梁笑棠嘲笑道:「不放我?就你這個懦夫?」
「你!」梁笑棠心裡的確非常的恨,但又不敢把局面打亂,因為這意味著對自己十分不利。梁笑棠深吸一口氣,對著老虎哥解釋道:「老虎哥,請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參加暗殺你的計劃。」
老虎哥心裡面極為重視像自己一樣擁有超能力的人,所以老虎哥心裡是極不想相信阿傑的挑拔。而且梁笑棠說得有道理,自己在打倒了阿正的時候,的確大意了,如果梁笑棠真的與阿正一夥,那梁笑棠早應該動手。
老虎哥儘管不願意相信梁笑棠與阿正是同夥,但也不能絕對的排除他們不是同夥的可能。所以老虎哥決定測試一下,把手中的匕首扔在梁笑棠的面前,指著扒在地上,還沒有斷氣的阿正對著梁笑棠說道:「光說是沒有用的,你親手殺掉他,我們便相信你。如果你能證明自己沒有參與,那麼對於阿傑的挑拔,我可以保證,他會得到應有的下場。」
「老虎哥,這怎麼可以…….」一心想要弄死自己眼中的懦夫的阿傑聽到老虎哥後面的話,心裡一驚,對著自己想要巴結的老虎哥想要解釋什麼。但阿傑還沒有說完,心裡面活命佔著上風的梁笑棠已經拾起地上的匕首,三步作兩步走的跑到阿正的身上,一刀就往阿正的腦袋刺了一刀。
此時眾人的注意力均定格在梁笑棠的身上,而阿傑心中已經完全的絕望,早已沒有這前的得意。因為梁笑棠已經證明了自己與暗殺事件無關,而老虎哥說過只要梁笑棠能證明自己與暗殺事件無關,那自己就會得到自己應有的下場。
梁笑棠心情複雜的拔出匕首,神情冷酷的走向老虎哥,一手把匕首遞給老虎哥,一手抹著自己臉上紅白色的阿正的腦漿。
老虎哥接過染滿鮮血的匕首,臉上慢慢露出了笑容,拍了拍身體瘦弱的梁笑棠。突然又收斂臉上的笑容,用匕首指著目瞪口呆的阿傑,惡狠狠的對自己的城管手下道:「給老子揍死這個挑拔離間,毀壞營地和諧的小人。」
眾城管小弟聽到老大的吩咐之後,猶如猛虎下山一般衝向已經絕望的阿傑,對著阿傑拳打腳踢起來。不過,眾城管小弟還沒有打上幾秒,一個頗為美貌的婦人大叫一聲「不要打我兒子」,便義無反顧的衝上前去,把阿傑護在自己的身下。不過,城管並沒有因為有人護著阿傑而停手,反而把婦人拉開,倆個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