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非常漫長與昏暗的旅途,戈莉爾和麗麗准在密林中艱難地行走著,其實地面對於她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地面上不算泥濘,但是再遠一點的「圈外」的位置就是被雪覆蓋的世界了,在這山體的周圍一定範圍內一直都是春天,而最近的巡查範圍都是在這個圈子之內的所以一直對於最近的攻擊沒有什麼發現。
廖化逃離的之前被麗麗准的鮮血所沾染所以她可以很輕鬆地追蹤,其實從那個男人沾上麗麗准的血液的那一刻起,他的性命已經不再屬於他了。麗麗准的血液會自我複製並且融入生命的細胞質中並且同化,只要時間足夠的話他就可以完全同化一個生命體,不過時間上來說對於一個正常生命體太過於長久了,並且還取決於不同人有不同的反應,不過現在也足以她去跟蹤了。
「好厲害,竟然那麼能逃。」
兩個少女已經到了邊界線,這裡正是所謂的黑白分明,幾乎是成為了一條線一樣的雪層就在眼前堆積著。當她們踏入那的第一步,兩名少女聽到了溪水流動的聲音,而身子稍微回來一點就又聽不到了。這是屬於天然現象而不是任何干預後的結果,就算是魔術師的兩個人來說也是很神奇的事情,但是外面的大雪還是讓她們決定明天一大早再出去比較好。
「先回去吧~」
麗麗准嗅聞了一下味道,其實根本不用這樣做,她可不是依靠味道才能追蹤的。不過這樣才更加有那種感覺,而且兩個人的話總是有一些不放心的感覺。
第二天,戈莉爾早早就起了床。房間裡本來是什麼都沒有的,但是在她醒來的時候添置了許多可愛的小裝飾品,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傑邇烈打點好了很多事情。而現在的她已經準備好了一場旅途,那也許是一場非常艱難的旅途,她不知道會持續多久,「在旅途之中人們會忘記傷痛。去希臘吧,忘記這裡,你的人生還會很長久。」那是非常非常久遠之前父親說的最後一句話,已經無法挽回了,她的世界從去年八月就已經消失了,接下來是作為戈莉爾的時代。
少女握緊了拳頭,她思考了很多,但是什麼都沒有想出來。
樓下的門鈴聲已經響起來了。
少女打開了窗戶一下子就跳了下去,落在了草坪上。她剛一落地就聽到一擊鞭子抽打石製地面的聲音嚇得她沒有站穩就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早就穿好了一整套紅色的長袍的麗麗准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她是觀賞了戈莉爾失敗的空降,不過她也是聽到了鞭子的聲音,她也是聽到了才發現站在後面的女孩。
「討厭呢,你們竟然真的要出去。虧我昨天給你們下了那麼多暗示,結果只是拖延到了第二天早上嗎?」她扶了一下眼鏡,從外表上看起來她似乎是比她們年長一些,但是外貌在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沒有太長用處的,說不定比她們小很多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你們不知道那樣是很危險的嗎。」她是紅色的頭髮,非常的純淨,眼睛的顏色是紫色的,從眼睛中感覺到了壓迫。
「什麼呀,你是誰啊。我想要做什麼事情和你沒有一點的關係吧。還有你這個短髮女什麼會拿著鞭子,你難道要打架嗎,我可是完全不會退讓的。」麗麗准非常緊張地盯著她。
「等一下,你剛才哭過嗎?」
麗麗准注意到了她的淚痕就問了一下。
「才,才沒有哭呢。」
「你!」
「只是感情失敗的結果而已。」
「那麼來這裡幹什麼。」
「不放心而已,這樣兩個人很危險。」
「那麼一起吧。」
戈莉爾站了起來,她的魔力不自主的散發著,紅色的眼睛發著光芒。
「是啊,娜塔莎·涅西納,你們記好了。是一個很好的想法,但是稍微有點危險就要回來行嗎?」
「當然。」
她靠了過來。
「行,旅途,我們會變成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