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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奉止崢 文 / 希煙

    侯遠靳站在甲板上。先是掃視了一下周圍。繼而聽到一聲調侃:「侯少。好久不見。今天怎麼有如此興。登上我這不入流的游輪。之前千辛萬苦邀你上來。你不來。現在我要走了。你卻乘快艇追過來。怎麼。怕我夾帶私貨。」

    侯遠靳淡淡看向來人:「奉止崢。少開玩笑。我今天有事相商。」

    奉止崢就是游輪主人。他與侯遠靳相識已久。兩人交情不算淺。奉家三代都出過炙手可熱的政壇精英。可謂是政客家族。孩子多少會耳濡目染。不是從政就是經營與政治相關的事業。不過奉止崢是家中異類。偏偏不喜歡從政。此外又很有經商頭腦。違逆長輩意願。義無反顧下海。並在短短幾年內迅速竄上富豪榜。屈居侯遠靳之下。

    侯遠靳曾經在一件危及咽喉的生意上幫過他。奉止崢又是知恩圖報的人。一來二去。兩人就熟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他們很少見面。一年也就一兩次。外人也不知道兩人的關係。只當是競爭對手。

    不過兩人都是不怎麼理會外界聲音的人。奉止崢一片赤誠。侯遠靳自然也對他特殊相待。有時候強強聯手。未嘗不是好事。

    每當侯遠靳有什麼大的動作。都會通知他一聲。常用語就是「要事」。

    聽到侯遠靳有「要事相商」。奉止崢扯了扯嘴角:「哈哈哈。你剛新婚。有什麼要事。該不會是你老婆走丟了吧……」

    哈哈哈……他自以為幽默。笑了兩聲。不過看到侯遠靳臉色越來越黑。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漸漸止住笑聲。驚訝道:「不會吧。你老婆真的走丟了。」

    「奉止崢。」侯遠靳壓迫性地看了他一眼。繼而冷聲道:「我不跟你多說。現在我要在你的游輪上找一個人。你不介意吧。」

    奉止崢攤手:「無所謂。不過不要驚動了我的客人。」

    侯遠靳手指微動示意。小孟拿著一疊畫像出來。分給手下。讓他們去游輪上搜。

    「走。喝酒去。」

    奉止崢難得見侯遠靳。隨手拿了一瓶紅酒。倒在兩個酒杯。遞給侯遠靳。兩人喝著酒。時不時有人過來匯報進度。隨著時間得過去。侯遠靳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甚至。有了些許焦灼。

    「什麼人讓你這麼在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魂不守舍的。」

    侯遠靳一口口喝酒。並不回答奉止崢。

    最後一個人也回來了。很顯然。並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人。

    侯遠靳臉色竟有些蒼白。找錯了地方。讓他的心無端生出幾分悲涼:「她也沒有在這裡。究竟……」望著大海。他非常疲倦地揉了揉一直冷凝的眉心。轉而站起身來。「奉止崢。我走了。」

    奉止崢依然是任憑來去的樣子:「侯少。看來沒有找到心愛的女人。你心情很不好。我本想留你喝酒。不過你再喝也是悶酒……」

    侯遠靳擰眉:「囉嗦。」

    他走向梯口。

    奉止崢淺淺飲了一口酒。看到侯遠靳杯子底下壓著一張揉皺的畫像。第一時間更新不由得起了好奇心。將那張畫像拿在手裡。

    畫像上的女人。一雙明眸耀眼。唇紅齒白。笑的時候。會露出一對可愛的梨渦。溫暖明媚。

    是個美人。

    奉止崢多看了兩眼。不過。怎麼這麼熟悉。

    他仔細在腦中回想……

    畫像上的女人不笑的話……不就是他試圖勾搭的那個冰山美女嗎。

    原來她就是侯遠靳苦心尋找的那個人。

    難怪她看到侯少的快艇時。眼神那麼慌張。

    看來。有好戲看了。

    「侯少。」奉止崢揚了揚畫像。唇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你就想這樣不獲而歸嗎。」

    侯遠靳正要下梯。半側身。冷眸暗鎖:「什麼意思。」

    奉止崢一口氣喝乾杯子裡的酒:「感謝我吧。你要找的這個女人。就在我的游輪上。」

    侯遠靳這一次是徹底地轉向了他。

    奉止崢買了這艘游輪後。為了防止被人暗查。特意開了幾條暗道。裡面放著簡易得傢俱和食物。足夠在裡面躲上一兩天。且暗道極為隱蔽。如果沒有專人引領。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阮明鏡心思機巧。說不定就藏身於暗道中。

    茫茫大海。她能藏到哪裡。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總也逃不走這艘游輪。

    侯遠靳從梯口走了回來。第一時間更新迎著漸漸凌厲的海風。眼中燃起冰冷的火焰。

    終於……

    他要抓住她了……?……

    阮明鏡看到快艇就知道大事不好。早就躲了起來。她找不到遲楠。誤打誤撞發現了一條暗道。一人寬高。五米深。還有一套桌椅。她一下子鑽了進去。縮在角落。努力壓抑激烈的心跳。暗自聽著外面的動靜。

    侯遠靳派的人從前面走過時。她的心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最後一撥人也走了之後。她仍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全身僵硬。生怕發出響聲被人察覺。

    她已經逃了這麼遠。不能回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如果回去。所有人的

    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她的指甲扣入手心。疼痛讓她清醒。凝神。

    堅持了這麼久。她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了。她趴在桌子上。眼睫毛一下又一下眨著。暗道裡很黑。她原本是個很怕黑的人。可是現在。她竟然覺得黑的不夠徹底。

    她將自己完全隱入黑暗。沉睡於黑暗。但是外面的響聲突然令她全身都緊繃起來。

    有人朝這邊走過來了。

    還不止一個人。

    她聽到之前勾搭過自己的那個男人的聲音。

    「這是最後一個暗道。如果她不在。那就只有跳海能解釋了。」

    她站了起來。不知是緊張。還是絕望。椅子發出了輕微的動靜。

    外面立刻安靜了。

    她摀住嘴巴。一股蒼涼的寒意從心底傳遍全身。無論怎麼拚命祈禱。她還是聽到他們離她越來越近。一門之隔。擋不住的。

    「嗯。還真在裡面。阮小姐。你躲在我的游輪也不是辦法。侯少都親自來找你了。你還是乖乖快點出來。有什麼誤會道個歉。撒個嬌。侯少也不會太為難你。其實你這麼漂亮。如果是我。我也不放心你獨自一人留在陌生男人的游輪上……」奉止崢還覺得這場戲不夠激烈。加了一點催化劑。

    阮明鏡一點聲音都不敢出。

    她孤身一人。與那端的侯遠靳對峙。

    很快。第一時間更新一個低沉悅耳的男中聲響了起來。清晰。冷漠。隔著縫隙傳入她的耳朵:「阮明鏡。我知道你在裡面。給你半分鐘。出來。」

    她像是被荊棘扎到的動物一般。立刻搬起桌子椅子。堵住通口。

    侯遠靳看看腕表。很好。時間已經到了。她還在負隅頑抗。只聽「轟」得一聲。桌子椅子在地上發出巨大的摩擦聲。通口被侯遠靳一腳踹開。

    他直接走入黑暗之中。幾乎不用辨別方向。伸出手。牢牢禁錮那個欲逃的柔軟身體。黑暗中只聽到阮明鏡無助的啜泣聲。她的心跳還有她的呼吸。惶恐而慌亂。

    他備受煎熬的心。因為她的眼淚。而有了些許慰藉。

    他玩弄著手裡的女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近乎惡毒地在她耳邊說道:「阮明鏡。你想逃到哪裡去。」

    「侯遠靳……你放過我吧……」她小聲地哀求著。一雙手緊緊拽著他的袖子。掙扎的身體柔軟而虛弱。

    她求他放過她。可是誰又來放過他呢。

    當她失憶後。無數次對他敞開心扉。與他纏綿。構造出一個美好溫暖的幻境。

    在他為她精心準備的婚禮上。她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陌生女人。

    浪漫的婚禮上。毫不知情的他與別的女人結婚。而她。卻在冰冷的醫院。打掉了他寄托所有美好祝願的寶寶。

    他甚至還在笨拙地學習梳小辮……

    他以為。可以得到幸福……

    她殘忍地剝奪了他的幸福。卻讓他放過她。

    「我不會放過你。這一輩子都休想。你是我的。就算死。也要死在我的腳下。」

    他毫不猶豫。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覆上冰冷的唇。迫使她張開櫻唇。長驅直入。惡狠狠吻著她。

    阮明鏡「唔」了一聲。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蕩漾。

    他的動作很粗暴。勒疼了她。但是她的唇被堵住。幾乎無法呼吸。她呻吟著。雙手抵在他胸前。黑暗中只能感受到他憤怒的氣息以及凶狠的態度。她想她這一次一定逃不掉了……

    她平息不了他的怒火。

    黑暗。沉沉壓了下來。她看不到光明。

    阮明鏡閉上眼睛。暈厥過去。

    她實在很虛弱。逃到游輪上已經消耗了太多力氣。現在又驚又嚇。身體再也無法承受。倒在侯遠靳的懷中。

    侯遠靳眼中風雪驟起。抱著她出了暗道。外面站著看好戲的奉止崢。

    「捉住了。你太不溫柔了。都把美人嚇暈了。看著真可憐……」奉止崢看著阮明鏡的臉蛋。手癢癢地伸過來想捏一捏。

    侯遠靳眼中射出凌厲的目光:「奉止崢。」

    奉止崢挑挑眉。縮回手:「一個女人而已。唔。你要是玩膩了。不如就送給我吧……」

    「你最好不要對她有任何邪念。」侯遠靳冷冷道。奉止崢聳聳肩:「好吧。看來你很在乎這個女人。」侯遠靳頭也不回地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那一瞬間。阮明鏡縮在男人的懷中。長長的頭髮垂了下來。漆黑微涼。掃過奉止崢的手心。

    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奉止崢看著他們走下游輪。雖然臉上仍帶著玩世不恭的笑。然而當快艇飛快駛離之後。他將手指伸到鼻端。似乎聞到了淡淡的茉莉香氣。

    是那個女人身上的。

    奉止崢喃喃道:「這可不妙。我對香香的女人沒有絲毫抵抗力……」

    快艇激起白浪。湛藍的海面波浪久久不息。此起彼伏……

    游輪再度。背道而馳。

    短時間內。奉止崢不會再來打擾侯遠靳。不過未來就說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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