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嘴輕笑,就怎麼出去也不行啊!懷中妙人兒身下可還是淌著血的呢!這麼黏黏膩膩的豈不是很不舒服?
他還是幫她一把吧!
他用狗吐出來的丁點兒良心做了一件他自認為的好事——
幫戚惜命換騎馬布!!!估計若是戚惜命知道大變·態的如此好心,一定會感動的情不自禁痛哭流涕!繼而日日夜夜虔誠焚香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因為這真他媽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就照這麼想著,他伸出晶指挑住她細細的腰帶,輕輕一勾,長褲不其然應勾而落。
一團粉膩就此落在他面前。那腿兒纖長勻稱,細膩若瓊瑤玉柱,論色澤像是塗了一層蜜似的,妖嬈不可方物!
他驀然覺得呼吸一緊。
只見那雪白細膩的褻褲上去沾染了斑斑殷紅,好似胭脂一點下的紅梅千朵,不勝嬌嬈,儘是羞雲怯雨情意。那衣白勝雪,血紅如梅,點點相映,經比之那紅梅白雪更加璀璨而奪人眼目!
真是一個尤物!他緊緊蹙起黛青色的遠山眉,恨恨的想。若不是如今他先發現了這具身子,恐怕這具身子就要被懷中的女人為求權勢,拿去作籌碼了,指不定會被怎樣玷污呢!
而且,而且,這沾血的褻褲看著真是礙眼呢!
他狹長幽麗的眼角朝後方虛空處淡淡一掃——
暗處早已驚掉下巴的隱衛撿起下巴默默消失……
主子,您且放寬心,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什麼都沒看到……
感覺到一干閒雜氣息的消失,他滿意地瞇起漂亮的丹鳳眼。
哼!爺的妙人兒豈是你們能看的?
再一次不放心的瞅瞅,見四下果真無人後,他便開始了自己的「流·氓」大計!
輕輕的一個巧勁兒便將那覆蓋著女人最神秘聖地的惱人遮羞布兒扯了下去,露出一片引人入勝的美景……
欲描難寫……
他瞧著那不斷淌血的地方似是憐憫的嘖嘖歎道:「呦呦,還真是可憐,血都流了這麼多,不包紮一下可怎生是好?」
反手撕扯下自己的一大塊衣角,挾著布覆上了那方秘處,冰涼的指尖劃過,帶著親暱與不捨反覆流連於柔嫩細膩,感覺頃刻間的色授魂與顛倒容華。
所謂人間極樂,不過如是。
………………
一挺身將妙人兒圈在懷裡打橫抱起不料卻瞧見了那雙露在外面瓊瑤玉柱似的腿兒。
唔——,就這樣出去貌似不太好吧?
豈不是讓所有人都賞到了這般色授魂與的豐流美景?
他良心發現的給她披了件柔暖的狐皮大氅。
————我是好久沒有出來的分割線——
年近五十的虞伯侯仍精神矍鑠的在御花園散步。
或者說是在氣悶的走來走去。
倒也不是他不沉穩,只是他從二月份西寧征戰歸來,就一直被皇上強留在宮中,已有幾月餘未與家人見面了,這怎生讓他不焦急,不心生掛念?
人生在世,當高堂健在,**幼子繞膝滿懷方才算得上是圓滿。而現在他孤苦伶仃的一個人算是怎麼回事?他又不是鰥夫?
如今好不容易盼得皇上大開千秋之宴,讓他得見妻兒,以慰相思之情。誰知到竟還不能見面,必須待到合暮千秋宴大開之時方才能見面!
真真兒、真真兒是恨極。
如何叫他不生氣惱?
虞伯侯煩悶間無意揪下一朵開的正盛的玉香球(粉紅芍葯),伸手捻碎了以發洩憤滿之情。
卻不料這一幕偏偏生落在了旁邊雕龍柱後隱匿多時的戚貴妃眼中。
而這戚貴妃不是別人,這正是那戚柔意笑面虎般的大姐——戚如意!
見那戚貴妃緩步走出,頭上的珠翠華勝搖搖曳曳,旖旎萬千。她一個眼色兒使過去,身後跟著的一個小丫鬟急忙利索撿起散落一地的芍葯花瓣,恭恭敬敬的捧到她的面前。
戚貴妃拭了拭手,側身把那滿是清香的蠶絲帕子遞給身後的嬤嬤,再轉身接過小丫鬟捧著的淡淡胭脂色芍葯花瓣子,一舉一動間說不出的嫵媚風·流。
只見她掩嘴輕笑,伸出塗著艷紅豆蔻的玉手輕捻起一瓣零落花兒,似是打趣道:
「原瞧著侯爺出身名門,飽讀詩書,書卷氣兒濃厚,自然是心胸闊達之輩。縱然是征戰沙場,也定是存有一份寬厚之心的,沒想到竟連朵小小的粉芍葯都容不得,見開得正盛便要辣手摧花?」
說著,還將那朵芍葯瓣子舉到他眼前,像是要他好生瞧瞧。
只見那原本就單薄的芍葯瓣子在他的**之下已經不堪大力的皺頡了起來,間卻著還破了好幾個口子,淡淡的胭脂色成了透明的顏色,使本就嬌弱的花瓣愈發顯得可憐起來。
「侯爺,您瞧瞧,本宮說的可有差誤?本來多美的玉香球啊!如今成了這份模樣!這花開的好好的,縱使是再礙眼,也幹不了侯爺任何事吧?侯爺何苦將她摧殘至此?」
戚貴妃咯咯直笑,笑聲中卻難掩冷嘲熱諷。
哼!當她戚柔意的妹妹是可以隨隨便便的欺負的麼?縱使是她的妹妹再不好,也有她家裡人管教,自是容不得外人欺負!
更何況若是戚柔意死了,父親為了安撫虞伯侯,定然會將她一母同胞的小妹戚畫意嫁過去!
戚如意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虞伯侯,許是保養得好,近五十的人看上去只有四十左右的感覺,面白無鬚,眉目英挺,自有一股儒將之風。但是對她碧玉之年的小妹戚畫意來說卻是做爹爹都嫌年歲大了。
她怎麼捨得將最疼愛的小妹嫁過去?
所以這戚柔意不能死,必須得活著,還必須得好好的活著。
虞伯侯見戚大貴妃藉著芍葯花瓣冷嘲熱諷的樣子,略略一思索,便想到了其中暗指的戚柔意自盡的事。
隨說他已幾月不在家中,但好歹也算是保持著書信來往,知道家中發生的一些大事,自然知道這是怎麼一檔子事了。
不過他覺得戚柔意委實生的太過醜陋,加之心氣兒太高,難免讓人覺得她有些矯情,所以對她確實不怎麼待見。聞說她懸樑自盡一事,也只不過是有些感慨而已,結果沒幾天又聽說她死而復生了……他並不瞭解戚家女兒之間的隱秘,所以便一股腦的認為戚如意提起這事無非是出於愛妹心切罷了,便雙手抱拳,恭謙答道:
「謝娘娘提點。臣出生於將門,自幼長於,難免沾染了些豪放之氣,行為言語之間難免流於粗俗。但是請貴妃娘娘放心,臣雖算不得是愛花惜花之人,但也絕對算不上那辣手摧花之人!」
字字堅定,句句鏗鏘,讓人不由自主得臣服信賴!
不愧是征戰沙場多年的虞伯侯!
戚貴妃掛著笑的殷虹唇角驀然一僵。
沒想到虞伯侯這麼快就認錯了?
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過反正她的目的到達了,不是麼?
「如此說來,還請侯爺好生善待家妹,莫可再要教她獨守空房了去。」
戚柔意打開天窗說亮話,句句直逼要害七寸。
「那是自然。」
虞伯侯不愧是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子,三言兩語便接下了戚貴妃的凌厲攻勢。
「那本宮就在此替家妹謝過侯爺了。」
「娘娘多禮了。」
兩人之間你來我往,唇槍舌劍,正值虛與委蛇之際,卻突然各自住了話把兒,皆抬頭癡癡的望向遠方路盡處白衣籠紗的美人款款而來。
美人身姿翩若驚鴻照影徐徐來之,一步一曳白玉玠步步生蓮。眉若雨後的天青色黛橫遠山疊翠,鳳目下胭脂一點,破靨雙淚嬌艷欲滴。精緻如丹青畫染,透骨生香。
羞眉低目間,十萬里江山鬱鬱青青;顧盼流轉間,江山十萬里光風霽月。
集天地靈色,舉世無雙矣。
不過,可能,好像,也許,他們都沒看見、呃……或者說下意識的忽略了美人懷中還抱著的一個人。
一個妙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