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泉基地的別墅裡,那個對著所有人都一臉刻薄的高上校,卻在看到唐嫣的時候露出了高興的神色「這次的事情辦的高興不」
聽到這話,唐嫣露出委屈的神色「你說啦,她根本就沒有誠意發什麼轉讓申明,你還讓我去辦,現在辦砸了」。
「我不讓你去你甘心?」
「天愛那個賤人害死了我爸,還想拐賣煊穎,死不足惜」雖然天愛死了,可還是不怎麼覺得解氣啊。
高上校看著唐嫣嬌嗔的面龐,高興的笑著,唐嫣的相貌真的很不錯,加上身上的風情,很難不讓人迷醉「呵呵,這下你的仇不是報了嗎」
「報了是報了,可這次您要怎麼跟基地裡剩下的人交代啊,本來只要那個賤人發個申明,將基地交出來,我們在讓她慢慢的消失就好了,現在弄的麻煩死了」唐嫣其實也害怕這個高上校卸磨殺驢,將自己供出去,讓那些普通民眾放心。
「這次的生化危機很厲害,活下來的人不足十分之一,可是這個孫天愛竟然獨自撐起了一個基地,可見是很有能力的,可惜沒有遠見,上面怎麼可能讓非官方的人掌管基地,真是異想天開,她要是識相,在我們一過來就將權利交出來,就不會死的這麼慘了」高上校看著面前的女人露出害怕的表情,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這個女人以前是整個s市的有名明珠,現在卻對他小心翼翼,逢低做小,能擁有這樣的女人當真是痛快啊
「哼,她在厲害,還不是死了」唐嫣露出了憤憤的表情,可惜自己的實力不夠,不然將孫天愛那個死女人好好的折磨一番,再讓她去餵喪屍。
「是啊,你比她厲害」說完就抱起了唐嫣走向室內,不一會裡面就傳來一陣嬌喘的聲音。
天愛在倒下的那一刻不僅僅看到唐嫣,還看到很多讓她不能忘記的人,還有她原來的手下,特別是李浩天,在她的死訊傳來之後,那些人面上表現出了悲傷,轉眼他們一個個都喜笑顏開的有了調換了更好的位置。
原來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呵呵原來她做錯了,她以為自己可以撐下這一片天,結果被這片天給壓死了。
是她的「自私自利」害了很多身邊的人,他們要是高上校的人,就不會死了,也許會活的更好也說不定,就和現在剩下的那些人一樣。
就在當天晚上,山莊裡唯一的一套別墅裡傳來了一陣尖叫,很多不明所以的人都趕了過來,因為這座別墅是現在基地唯一的領導人高上校居住的,所以不一會就圍過來了很多人。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都被高上校的手下圍在外面,不允許靠近,只敢在外面切切私語。
「發生了什麼事?」剛趕過來的李浩天,也聽到了動靜趕了過來,過來的時候這裡已經被完全控制住了,現在墅守衛森嚴,只能打聽下有沒有人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這人被李浩天一拽,差點栽一個跟頭,正準備開罵,就見到拉扯自己的是這次才升上來的李隊長,連忙陪起笑臉「李隊長好啊,我其實也剛來,正在打聽消息啊不過有人知道消息」說完就在人群中找了一下,就從人群中抓過來一個人。
「老孫頭,你住的離這裡進,你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這人問這個應該知道內情的人。
老孫頭看都是老朋友,也不藏私就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我和這裡的一個衛兵很熟悉,聽他說高上校的屋子裡有人突然遭到感染,然後幾秒鐘就變成喪屍了,還傷了高上校,話說這裡離疫區那麼遠,怎麼感染的到啊」
「這我那知道?不過聽說是一個外面找來的女人」聽到有人在議論,馬上就有人插話了,說著他知道的內幕消息。
李浩天見沒有什麼別的消息了,就一個人離開了,走到一個黑暗的鄂角落,那裡站著一個人,他的個子很高,筆直的站在那裡,黑色的風衣讓這人顯得很孤傲。
「老大,我們還沒動手,唐嫣就死了,是不是有人知道了什麼」
黑暗角落裡的男子笑了笑,他的笑容讓人感覺不到溫暖,反倒有些陰暗的感覺「你不用管這件事情了,唐嫣死了就好了,她最恨的人就是唐嫣,現在唐嫣下去陪她了,她會很高興的」說完就離開了。
李浩天站在原地,看著面前的人的背影一點點的消失在黑夜裡。
因為基地裡面有人突然被感染變成喪屍,別墅裡的人都被嚇壞了,衛兵衝進來解救了高上校,可惜他也被感染受傷了,正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因為是領導人,所以馬上安排了救治,好不容易才保住了這條命,可惜人已經廢了。
衛兵衝上二樓臥室就看到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喪屍,正在那張牙舞爪,慘白的皮膚上,還沾染了點點血跡,衛兵們二話不說就將她擊斃了,用床單將屍體一裹就扔到醫院的研究所裡去了,畢竟研究所要用喪屍研究,而每次去外面弄喪屍屍體都很麻煩,現在有個現成的不用白不用。
事情解決的乾淨漂亮,但具體高上校是怎麼受傷的,裡面那個喪屍是怎麼感染的,沒有人知道,聽說高上校受傷的地方,是在比較隱秘的地方,所以很多人好奇,紛紛傳言,現在的喪屍太流b了,都知道要攻擊人的弱點了,基地的人知道後也是眾說紛紜,至於知道是具體是怎麼回事的人,都三戒其口還禁止外人亂傳。
畢竟這件事實在太丟人了,被喪屍咬掉那玩意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們作為一個基地的管理人員,都會嘲笑他們。
所以這件事情,在後來上面派來另一個管理人員的時,就不了了之了,高上校後來聽說是被接回中央養老去了。
唯一一個實施了具體操作的人,已經不在這裡
裡了,但她不知道的是,她離開後,基地裡有很多因為換領導,而被剝奪手上權利的人都對她恨的牙癢癢,可惜無從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