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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陪酒與四兒 文 / 華瑾宣

    「可惜你聰明過了頭!」媽媽桑遞了個眼色與旁人:「將我的刑具拿上來,仔細著別漏了什麼?!」

    兩個壯漢推著醫療車進來了,那醫療車為長方形,與護士輸液打針時推的那種無異,一共分三層,每一層裡都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醫用刑具。

    「好久不見,寶貝們,媽咪真是想死你們了,是該讓你們見見血了!」媽媽桑喪心病狂地觸摸著那些乾淨得發亮的刑具,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夏鑠被嚇得傻了眼,那程亮的刑具泛著銀白色的光傾入她那雙恐懼瞠目的眼睛,她感到一股股詭異的氣息進入了她的骨髓!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夏鑠顫抖得更厲害了,那股一直壓抑著的恐懼一點點折磨著她僅存的一絲脆弱的理智。

    「『風聲』知道嗎?」媽媽桑淺淺笑著,用著手去輕觸刀尖,猶如在刀尖上嗜血的魔頭!

    「啊啊!!」

    媽媽桑仔細地挑選著刑具,那眼神專注得猶如在看自己家的孩子,眼裡充滿寵愛。

    「你要知道現在的所有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媽媽桑手起刀落,卻突然調轉握著剪刀的右手,朝那斷了雙手的女人臉上刺去,每一刀都包含著濃濃怒意與恨意,每一刀也用盡了力氣,鮮血噴灑出來,濺了剪刀一地,瞬時女人痛苦掙扎著,卻被兩個壯漢從後用腳踩著頭髮,無法躲閃。

    「啊!!」一口碎沫血濺到了夏鑠的額間上,恰好形成眉間一點紅。

    「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媽媽桑換了把適手的挈子,示意壯漢抓緊那女人的雙肩,她那染滿鮮血的芊芊玉手一點點的拔掉那女人的衣裳,露出了那對傷痕纍纍的**!

    「啊啊!!瘋子!!這裡的人都是瘋子!!」媽媽桑簡直就是喪絕了人性,她簡直就不是人,她居然笑得瘋狂地在那女人殘缺不完整的**上雕刻著奇形怪異的圖樣!

    「你聽話還是不聽?這可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媽媽桑見夏鑠已經快要接近奔潰,徘徊在精神邊緣,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緊緊蜷縮著身子顫抖個不停,便知這場心理戰她又一次贏了。

    「將那個女人拖下去!」媽媽桑見效果已經達到,笑得如勝利的冠軍般指揮著他們將那斷了雙手受盡折磨的女人拖下去。

    待那女人被人用編織袋裝著拖出去後,媽媽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她拿出一張乾淨的紙巾擦拭著臉上手上的鮮血:「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你就不會有事,否則你的下場比那個女人還慘!你明白了嗎?」媽媽桑用著尖銳的指甲掐著夏鑠的臉蛋,一股痛意從夏鑠臉上傳來,她勉強抬起頭來害怕地望著眼前那張在自自己的心中種了魔障的臉。

    「……嗯……」夏鑠哽哽咽咽得答,眼淚弄花了臉蛋。

    「乖!」媽媽桑喜笑顏開,用那雙手上還沾滿鮮血的手輕輕地替夏鑠撫了撫亂髮,夏鑠卻像是被什麼可怕的東西沾到,反射性地躲開,僵硬著身子,顫抖個不停!

    「…………」媽媽桑無聲無息地收回了手,嘴上雖沒說什麼,眼睛裡卻閃著惡毒的光。

    夜晚。

    夏鑠精神還未恢復,她如同往日般端著昂貴的酒,穿著暴露地推銷酒。

    她如木偶般,對周圍熱鬧的喧囂聲漠不關心,甚至眼神有時也是好無焦距的,有時她看見了類似鮮血的東西,她會控制不住的驚聲尖叫,會毫不猶豫地避開人群躲進廁所裡,將門反鎖著,捂著頭蹲在地上瑟瑟發抖著。

    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幾天,她臉上與身上的傷好了一大半,那些個夜店裡的姐姐妹妹拿著妝在她臉上濃妝艷抹著,不管她願不願意便將暴露的衣裳粗魯地往她身上套。

    「還真是個美人,怪不得媽媽那麼費盡心思?」女人們幫夏鑠盛裝打扮後,拿了一面鏡子遞到夏鑠手上:「瞧瞧你自己的模樣。」

    「…………」夏鑠接過鏡子,抬起眼皮,看向鏡子的那個女人……鏡子裡的女人一頭濃濃的大波浪捲發披散在裸露在外的雙肩,胸前露出大片漣漪,她冷冷笑了笑,用手指麻木地撫弄著那張化著濃濃煙熏妝的臉。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跟我們一起出去陪客人!」女人不耐煩地搶過她手裡的鏡子,吐出一口濃濃煙霧。

    「…………」夏鑠也不出聲,默默跟著女人進了一間豪華貴賓包間。

    推門而入,濃烈的酒味,煙味,曖昧的氣息向夏鑠襲來,她厭惡地皺了皺眉,待瞧見某個燈光昏暗處的角落裡那一幕,她眼睛都快瞪出來,那裡正在上演一場真人秀,還是女上男下的曖昧姿態!

    一個酒醉的男人懷裡摟著一個姿態妖嬈的女人,他正拿著話筒鬼哭狼嚎著,不時還偷親懷裡的女人一口。

    「兩隻小蜜蜂啊……飛啊……飛到花叢中啊……啪啪」夏鑠正對著的兩個男人划拳行著酒令,誰輸了誰就喝罰酒!

    等一等,那個男人怎麼這麼臉熟?!

    「美女,過來,讓哥親一個!」刀疤將與夏鑠一同進來的女人扯入懷裡,笑得前翻後仰。

    「好,夜,你要怎麼親就怎麼親!」女人乘勢倒在他懷裡,手腳開始搜著他錢包。

    「過來!」一隻強有力的手將呆愣在原地的夏鑠攬入懷中,帶著朦朧的醉眼傻傻地對著夏鑠笑:「這位姐姐如何稱呼,怎麼這麼面熟?」他揉了揉有些發酸了雙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哪想看到的是倒是重疊的影子!

    「她是新來的,叫鑠兒!」刀疤懷裡的女人接口道。

    「鑠兒……鑠兒……

    ,是個好名字!來喝酒!」四兒端起一杯酒便粗魯地往夏鑠鼻子眼睛灌去!

    「咳咳咳!!」夏鑠禁皺著眉,被嗆得咳嗽個不停,眼前的男人笑起來總有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他傻傻的行為與表情令人產生一種錯覺……夏鑠一時感歎此人變化無常,也在歎息也許這才是他一直壓抑的真實面目,都說酒後吐真言,怕酒後的行為也是內心最真心動表現吧!她心裡不由更加肯定心裡的那個想法!

    「哈哈哈!!」四兒痛快地笑起來,一滴眼淚落入夏鑠手背,灼得她生疼。

    「……你們騙人……你騙人,你們喜歡的是我這張臉,不是我的人,你們喜歡的是錢,你們只願意陪我逢場作戲,不會願意嫁給我,陪我回家看老媽!!你們都是騙子!……女熱都是騙子,得到自己想要的快樂之後,又一走了之,你們與我在一起只會上床!……嗚嗚……。」四兒說到痛處,也不管何時何地何人,只管放開嗓子哭嚎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夏鑠懷裡湊:「媽,媽,四兒想你!」

    「……」夏鑠習慣性地皺了皺眉,冷眼瞧了眼被四兒折磨得都要揉成褶皺的衣裳,又看了看像個孩子般放肆大哭的四兒,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感覺!

    待過了半晌,四兒早已匍匐在夏鑠的懷裡睡著了,刀疤與他的女伴開房去了,角落裡打得火熱的人也早已散場,這裡空落落的就只剩下夏鑠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兒。

    「咕嚕!」她拿起矮玻璃桌上的酒倒入杯中仰頭一飲而盡,站了起來想要離去,腿卻被睡在沙發上的四兒抱住了:「不要走。」四兒在睡夢中呢喃著。

    那雙手猶如鐵鉗般緊緊纏繞著她,令她無法動彈,她掙扎不過,只好默默坐了下來,她拿起玻璃矮桌上的酒閉眼猛烈灌著。酒入傷心腸肚,都是傷心淚。

    夏鑠細細描摹著四兒的輪廓,眼裡漸漸浮現了霍滐的樣貌,她靜靜坐在那兒凝視著那張臉良久,眼皮半磕著,猶如睡著了般,一滴滴眼淚如斷了弦的珍珠滾落出來。

    「天下竟有如此相像的人。」她醉倒在沙發上,禁皺著眉凝視著遠方,空中呢喃著些許碎語。

    過了好一會兒,睡熟的四兒終於鬆開了那雙手。

    夏鑠理了理衣裳頭髮便打開門離去,走到門前她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仔細瞧了眼四兒的臉,心裡的某個部位便如針扎似的疼,疼得難以呼吸,她趕緊關上門離開了那令她感到異常壓抑的包間。

    長長的走廊上閃爍著曖昧的燈光,一步一步踱在音樂嘈雜的走廊上,她的心卻感覺到異常冰冷。

    光線在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踱上了一層神秘面紗,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有幾分詭異。

    她來到吧檯,拿了一包煙來抽著,濃濃煙霧瀰漫在她周圍,就像是無法散去的陰霾包圍著她,她的唇中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她靜靜看著週遭繁華的喧鬧聲,舞池裡人們盡情的墮落,昏暗地裡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明目張膽的曖昧糜爛,她就像是局外人般默不作聲地將一切看在眼裡。

    天亮了便是她們休息的時刻了,『香榭麗』夜店白天是寂靜的墳墓場,夜晚是縱情聲樂的墮落天堂。

    這幾日媽媽桑見夏鑠不再起逃跑的心思,便也不再想方設法來刁難於她,馴服她,漸漸地也對她放下心來,也不再派人暗暗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後來她才慢慢知道關於『香榭麗』的消息,『香榭麗』號稱最豪華頂尖服務的場所,是一般富豪消費場所所難以媲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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