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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憤怒的韓恪笙 文 / 華瑾宣

    夏媽看著她將牛奶喝下又將那瓶黃色活力素遞給她:「晚上不要開著燈睡覺,對眼睛不好。」

    「知道了,媽。」夏鑠隨聲答應著。

    寫完作業。

    夏鑠躺在床上靠著窗戶看著外面的世界,這裡是a市錦江區134號,是一所高檔公寓小區,名為浪花公寓。

    瞧著漫天星辰,她瞧了瞧遠遠的一座小房子裡,每天那裡都會傳來打鬥聲與淒涼的哭泣聲,儘管很遠,並不屬於這棟小區,卻在這寂靜夜裡添了分悲哀的熱鬧。

    盯著天花板上的等,數著飛蛾赴火的次數,小時她在外婆家,外婆與外公都是新中國成立那輩的人,總覺得應該守著土地種一輩子田,每當夏天豐收時,父母總會帶著她回到家鄉打著谷子。

    夜晚的風很寧靜,很安詳,像是母親輕吻著孩子。

    那時,飛蛾見光必僕,那時她不過孩童年紀,想著若她是飛蛾定不會選擇撲火,她才不會結束短暫生命。

    想著,想著那些流年歲月。

    夏鑠開始打著盹兒,睡了起來。

    待她睡熟後,夏媽輕輕推開門,將燈關掉,又默默的退了出去無聲掩上了門。

    ……

    高一(1)班全班靜靜自習著。

    夏鑠咬著筆,冥思苦想著那數學題。

    函數還真是抽像啊!

    夏鑠往同桌韓恪笙那邊瞧了瞧,他已經做得老遠了,馬上就要將數學作業全部寫完了。

    她瞥著眼,瞧著他那道題的解法。

    他將自己本子無聲無息的朝她那邊移了移,夏鑠這次看得仔仔細細,可是有句話說得好:抄也要抄得高明!

    要說夏鑠全身上下哪點最值得欣賞,那就是記憶力了,看一遍也就記住了。

    正在記著數學題。

    這時有幾位染著發,塗著黑色眼影,臉上濃妝眼抹,穿著暴露的高年級女孩直接衝到夏鑠位置,將手裡早已準備好的顏料倒向夏鑠,頓時嘩啦啦夏鑠身上就像是被活活上了五顏六色的漆的模特。

    韓恪笙似乎反應十分敏捷,他早已悄無聲息躲過的那桶顏料,而夏鑠整個人出了溜溜轉動著的眼珠子,還真沒有一塊地方看得清。

    他心裡有些心疼,有種很複雜的感情正在侵蝕著五臟六腑。

    「你們是誰?!」夏鑠怒吼,真他媽的成了野人了,回了家她媽還認得出不?!

    「我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你是人見人恨破壞霍滐與雯雯感情的人,你簡直就死狐狸精!你只需要知道我們今天來找的就是你,我們是替雯雯來教訓你的!」為首的一個紅髮女子破口大罵,也不管這是幾班,這是什麼地盤就跑來胡亂吼叫著,整棟教學樓都能聽到她怒吼著迴盪的聲音。

    「雯雯,什麼雯雯?!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你還敢裝?!」

    另一個白色頭髮的女上一手揪著夏鑠頭髮,一手指著她鼻子罵道:「你個騷娘們,你她媽的還裝,全校都知道了,你與霍滐**,你製造這麼多緋聞不就是想要霍滐與雯雯分手嗎?!!你她媽還裝!因為你,現在雯雯整日以淚洗面!」那女生越說越氣。

    韓恪笙眼中越來越驚濤駭浪!

    那幾個女生居然拿起手中顏料桶便朝夏鑠腦袋揮去,頓時血源源不斷的淌出來,刺紅了眾人的眼。

    韓恪笙吃驚的抱起她飛奔至醫務室。

    他還未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中,他原以為只是女生之間的戰爭,不會鬧成咋樣,看來他錯了,那幾個女生!他一定要讓所有傷害她的人付出應得的代價,是血就讓她們血嘗,是恥辱就讓她們受相同恥辱,等著瞧吧!他會讓那些個女生跪在她的面前道歉!

    衝進醫務室時。

    夏媽剛好拿出一張支票給班主任,班主任瞧見紙上支票頓時覺得星星都亮了,四周瞧了瞧有沒有人,才放心的將那支票理所當然的收進包裡穩穩揣著。

    「夏夫人放心,鑠兒這孩子挺聽話的,在學校表現非常不錯,至於英語老師那兒嘛,我會好好交代的,就請夏夫人放心吧!」近乎討好與點頭哈腰的諂媚笑著說。

    夏媽撫了撫茶色眼鏡,瀟灑的一個轉身踩著細長的高跟鞋離去了。

    韓恪笙撥打著私人醫生電話:「限你在二十分鐘趕到!」他家的私人醫生都是海外名牌大學畢業的全能醫生。

    他半瞇著眼看著醫務室醫生手顫抖著夾著她頭上鑲著的玻璃,汗流夾被,不斷抿著唇,焦躁不安的舔著唇,就是不敢下手。

    這時私人醫生急急開著奔馳而來,訓練有素的下車根據手機導向儀迅速尋找著韓恪笙位置。

    待幾個穿著白色大褂提著醫療瓶,旁邊還有幾個穿著有素戴著墨鏡的黑衣人保鏢更隨而至,頓時被這架勢嚇得不知所措,手中手術鉗掉落於地也不知。

    一位外國專家對保鏢說:「清場!」

    只一瞬間。

    保鏢便將無關人員請了出去。

    專家們十分小心地對夏鑠做著手術。

    坐在一旁的韓恪笙親看著醫用鉗將玻璃夾出一分,他的心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待安全夾出一根細長玻璃時,他才敢放下一直祈禱的手,鬆了口氣。

    幾位專家正在費盡心思鉗住最後一根細長玻璃,他們額角已經出現了冷汗,手也微微有些發抖,幾個人停了下來,面面相闕討論著病情。

    最後醫生們皺著眉毛將露在外面的玻璃夾斷,卻無法取出深藏在腦神經位置的玻璃。

    「怎麼樣?!他怎麼樣了?!」他迫不及待的揪著醫生的白褂子。

    「對不起少爺,本來這位病人頭腦中的玻璃都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也就只是簡單的腦袋頭層受傷,可是我們仔細地為她找了片,發現有一根細長大約三厘米的玻璃壓迫者她的重要神經,暫時還不能取出來,一旦取出來,這位病人的病也不保不住了,但是如果讓它繼續殘留著,也就可以暫時保住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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