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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任初一個轉身,一手抓住繩子,緊跟著往後倒去,齊肩的黑髮飛速拂過臉頰,也拂過她略帶笑意的唇角。
那樣迅猛的下降速度,在還有一米就到達那扇窗戶的時候,猛然停住,任初的身子晃了幾晃,隨後穩定在窗戶上方。
可還沒等她觀察到屋子裡的狀況時,腳下的燈光突然滅了,任初的身子瞬間僵硬了,被發現了?不能吧?任初吊在窗戶上方不敢多做動作,對方竟然比她想像的還要機警?還是說這窗戶外面也被他們安裝了監視器,其實自己早就被發現了?
沒有太多慌亂的念頭,任初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隻小型手電筒,光線很是集中,小心避開窗戶,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照射了一遍,窗戶外面並沒有類似監視器的東西存在著。
稍稍鬆了口氣,任初趴在牆壁上仔細聽著屋子裡的動靜,發現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難不成是睡了?
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快零點了。
任初不敢貿然進入,好歹那個叛徒之前也是組織的同伴,知道背叛後組織必定會追殺他,也知道組織追殺叛徒的手法,可他還是捲了組織的錢跑路了。
明知故犯,他究竟缺錢到什麼地步?
這個問題,在來的路上,任初就一直在想。
進組織的人,大多是孤兒,或者棄兒。這人以前接任務的時候,都是以保命為前提,可在背叛前一段時間,他開始瘋狂接任務,只要有錢就接,正當組織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已經背叛了,聯合外人捲走了組織幾乎四分之一的金額。
不過此時,任初已經沒有時間去想更多的可能性了,就算他有什麼苦衷好了,有什麼不能好好跟組織說,非要做這種雙傷的事情。
從腰間掏出一根類似長針的東西,輕輕放在玻璃上,用手指夾住,稍稍用力,隨後按照逆時針轉動手掌,聞聽一絲輕微的嚓嚓聲,隨後任初輕輕將手掌迅速往外一撤,那塊玻璃就這麼卸了下來,小心放進褲口袋裡。
幾乎是毫無聲息的,任初將手伸進了窗戶裡面,正當她的手逐漸靠近窗鎖的時候,任初一下就停住了,窗鎖附近擺放著一隻小巧玲瓏的東西,那是組織的東西,一枚迷你警報器,警報器的頂端有一顆紅點,正往外射出一條紅線。
任初吞了口唾沫,翻轉了一下手掌,一根細針就出現在了手指上,小心將細針插入那東西頂端的縫隙中,只片刻間,那紅線就不見了。
要知道,這枚迷你警報器可是任初親手改裝的,怎麼能不知道如何關閉呢?任初撇了撇嘴,當初知道這人拿走了幾枚警報器之後,任初就一直隨身帶著幾根細針,以防萬一。
警報器關了,窗鎖也就開了,窗戶打開的瞬間,任初一下就翻了進去,一落地就迅速滾了一圈之後回來將窗戶輕輕關好。屋子裡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伸手調整了一下眼鏡,任初發現沙發上躺著四個人,還伴隨著輕微的呼吸聲,都睡了。
按照之前用望遠鏡看到的,任初摸到了孫婭如所在的方位,椅子還在那裡,孫婭如似乎也已經睡著了,任初順著椅背往上輕輕摸著,不一會兒就摸到了孫婭如的頭髮。
「呃……」
一聲輕呼,任初一下就摀住了孫婭如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