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白也不會管李小雅坐哪裡,依舊看自己的書,而張雪自然也不會在乎,和李小雅坐在了一起,左瑜則躲在最後排玩手機去了。
「給我小心點。我會報復你」李小雅坐在後面,幽幽的對著顧飛白來了這麼一句。
顧飛白卻是眉毛一挑,微微一笑,當作笑話聽了。
八點鐘,高數老師走了進來,說起這個高數老師李小雅不得不吐槽一下,高數老師是歐陽永春,同學們私下裡都叫他春哥,春哥有些冷幽默,還有些文藝范兒,不過上起課來像是開飛機一樣快,而且他有一個特點,就是喜歡做比喻,但是做的比喻往往比一個小學生的水平還要差,但同學們也得忍著,沒辦法,高數啊,不知道有多少人掛在了上面。
「今天我們繼續上次課的內容……」春哥沒有來個開場白,直接上課,而李小雅看了看手機,已經八點過七分了,心想單單單也該來了吧。
果然,只見這個時候教師門被緩緩的打開,而單單單左手拿著牛奶,嘴巴裡還嚼著沒有吃完的包子,很是狼狽。
哈哈。李小雅知道自己的預感准了,激動不已,自己都可以去買彩票了,不過這一激動,拿在手上的筆掉了下去,滾到了顧飛白的椅子下。
顧飛白顯然也發現的李小雅的筆滾到他這裡來了,他猶豫了一下,就撿了起來,遞給了李小雅。
哼,裝什麼好人,李小雅接過筆暗道。
「這位同學,吃完了沒,吃完了快來做題,我這有道題目,我也不會,靠你了。」春哥見有人遲到,本來陰沉的臉變得滿面春光,高興的對著單單單說道。
「啊!」單單單差點被包子噎死了,在門口連連咳嗽,而聽到春哥這麼說,李小雅,左瑜還有張雪同時笑出了聲,左瑜直接給李小雅豎了個大拇指,張雪也是對著李小雅一笑。
「啊什麼啊,快做題目,求這道題的極限。」春哥鐵面無私,指著黑板上的題目說道。
「哦。」單單單只好放好書包和牛奶,委屈的走向了講台,她走上講台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的瞪了李小雅一眼。
「老師,我不會。」單單單對著題目想了半天,她感覺她跟這道題目似曾相識,可惜,她認識它,它不認識她。
「看著。」春哥突然一笑,唰唰的在黑板上解起題目來,「看到沒,答案二到無窮大,說的就是你了,找位子坐著。」
「哈哈哈,」全班哄然大笑,春哥就是春哥啊,罵起人來也是這麼牛逼,學到了,二到無窮大,以後可以用來去罵別人了。
單單單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麼悲慘,只好撅著嘴找了個位子坐了上去。很快,課堂又回復了安靜,只有春哥講課的聲音。
突然,一陣悅耳的鈴聲響了起來,大概是誰的手機響了。這個時候李小雅一樂,居然是顧飛白的手機響了,對了,他的手機鈴聲正巧我的手機裡也有,李小雅突然想到了一個整人的辦法,於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李小雅,你笑什麼?」坐在身邊的張雪看見李小雅笑的有些詭異,便好奇問道,只不過是有人的手機響了而已。
「沒事,大姐頭,你等著吧。」李小雅神秘的說道。
「哦。」張雪見李小雅不說,便繼續看書去了。
顧飛白髮現是自己的手機響了,急忙把手機拿了出來,一看是林韻打來的,又是她,真不知道一天怎麼那麼多電話,要不是為了我爸,你以為我會答應你麼,顧飛白不爽的看了手機,便把電話掛斷,順便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春哥對這種情況也見得多了,也不打算計較,便繼續講課。
就是現在,在顧飛白手機響了過十分鐘後,李小雅悄悄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那首鈴聲,播放!嘿嘿,看春哥不整死你。
相同的鈴聲再次想起,全班都向顧飛白看來,春哥也是眉頭一皺,有些不滿,不過也沒說什麼,只是停止講課,等待顧飛白關掉鈴聲。
顧飛白疑惑的拿出自己的手機,不對啊,不是我手機響的,而這個時候,李小雅也是狡猾的把鈴聲關掉,使得大家以為是顧飛白關掉的,哈哈,李小雅差點笑出聲來,不過革命尚未成功,小雅還要努力。
由於全班的人都看著,顧飛白也不好多問,只好不好意思的把手機收了回去,不過這次為了以防萬一,顧飛白把手機電池取下了,這樣絕對不會叫了吧。
你以為你把電池取了手機就不會叫了麼,人生就像是新聞聯播,不是你換台就能夠躲避的,李小雅再次猥瑣一笑。看的張雪很是疑惑,不會是前幾天造成的傷害今天才顯現出來吧,下課了要好好問問她,可不要做什麼傻事。
再過五分鐘,李小雅再次拿出自己的手機,如法炮製,再次播放鈴聲,這下子春哥火了,直接把粉筆丟在了講台上,對著顧飛白說道:「你是故意的吧?」
李小雅趕緊關掉鈴聲,ok,接下來看春哥的表現了。李小雅悄悄的把手機從顧飛白的椅子下收了回來,裝起學霸開始認真的看書。
而李小雅這個小動作卻是被張雪看見了,張雪看見了哭笑不得,小雅啊,真有你的,張雪把手放在了李小雅的書上,豎起了大拇指。
李小雅只是嘿嘿的對著張雪笑了一下。
「歐老師,真不是我手機響的。」顧飛白這下已經意識到有人故意整他,應該是自己身邊的人,否則聲源不會就在我這裡。說著,便向著自己身邊的人看去,眼光一下子就落在了李小雅身上。
「我不管是不是你手機響的,反正你已經影響我上課了,說吧,你打算怎麼補償我。」春哥有些蠻橫的說道。
這時候在教室的角落裡突然蹦出一句話:「獻上你的菊花。」
「哈哈哈。」全班同學爆笑,顧飛白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的,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只是玩笑,只是狠狠的看了那一位同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