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僵硬的夜安涼陰沉的看著皇甫篸,手上卻暗自催動靈力,就在皇甫篸將她抱在懷中的那一刻,她一掌擊在皇甫篸的胸口。
「砰砰砰!!!」
眾人聽到那劇烈的聲響全都呆滯了,這魔後夜安涼莫不是想死,居然對北烈國的王子出手,這狠厲的招式,是想直接殺了他的。
「賤人,你居然敢對本王出手。」皇甫篸厲聲說道。
他看了會場上的十一絕一眼,若是自己將這女人直接殺了,他的弟弟會不會痛苦到直接追隨她而去了。
十一絕手上赫然幻化出一把長槍,「敢傷本王子著,死!!」
皇甫篸身邊的侍從原本是要出手的,卻被皇甫篸給攔住,這個女人一定要死在他手上。
此時的夜安涼身上的火焰好似要將自己都燒死一般,更加猛烈起來,
皇甫篸眼中閃過一抹狐疑,但那夜安涼卻凶狠的攻了過來,
手上的彎刀更是鋒利無比,直接將他身上的衣袍狠狠的劃開,完全不躲避皇甫篸的攻擊,
這不要命的打法,也讓皇甫篸紅了眼,看來,這女人今天是想和他同歸於盡。
皇甫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殺他還沒這麼容易。
待皇甫篸重新將視線落在十一絕身上時,發現十一絕原本坐著的地方空了出來,
他集中力量朝會場上探去時,卻找不到十一絕一絲一毫的氣息,
這個男人居然扔下這個女人直接離開了,
看來,這女人在十一絕的心中終究還是棄之如秉的廢物。
皇甫篸想直接一長槍將這女人刺死,奈何這女人不知哪裡來的蠻力,只要找到空隙就朝自己攻了過來
而且招招都管身上的要害攻去,好像不殺了他誓不罷休一般,
「給我殺了這個女人。」皇甫篸最終下令,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一般,「留最後一口氣。」
手下聽到皇甫篸的命令之後,朝那女人直攻而去,霎時間,如劍雨一般的攻擊落在那面色僵硬的夜安涼身上,
「砰砰砰!!」
一陣陣攻擊下來,那女子身上的血肉好似都被劃開一般,會場上的蕭煜和戰天下看到這一幕時,終究不忍,
奈何他們正準備上前,救那女子時,皇甫篸一記長槍刺中那女子的心臟,
不——
蕭煜和戰天下的心中同時吶喊,震驚的看著那女子從自己的眼前倒了下去。
會場上眾人一片嘩然,全都不敢相信,這北烈國的王子居然將自己剛剛準備迎娶的妻子給一搶刺死。
皇甫篸看著地面上死去的女子時,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居然將她直接殺了,
正當他轉身準備離去時,心口處傳來一陣劇烈的陣痛。
「噗!!」一口鮮紅的額血液,從他的喉嚨處湧了上來。
「王子!!」眾人見此連忙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而皇甫篸狠厲的目光望向那死去的女子,震怒道:「去,把她的人頭給本王子割下來。」
眾人扶著搖搖欲墜的皇甫篸回了寢宮之後,將夜安涼的人頭帶到他面前。
侍從們一臉不解,難道王子捨不得這個要將他置於死地的女子,氣急攻心不說,居然還要將這女子的人頭給割下來。
十一絕拿到那顆人頭之後,在人頭的邊緣處摸索了起來,
不時,便摸到一陣突起的地方,他一把將那人皮猛烈的撕了下來,待看到眼前陌生的面容時,忽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沒想到我居然被你給騙了,好弟弟,你果然藏的極深。」
皇甫篸面對著一張略微有些眼熟的人頭,問道:「你們有誰見過這個女人?」
侍從們一臉疑惑的看著地面上那個雙眼可怖的人頭,全都驚駭起來。
少頃,一個侍從微微說道:「這好像是柳家的大小姐,柳若。前不久好像一直失蹤了。」
皇甫篸在這一刻自嘲般笑了笑:「沒想到本王子機關算盡,卻終究還是百密一疏。」
就連幫他煉製丹藥的倉毅也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卻漏掉了這個假的夜安涼。
難怪,十一絕自始自終都保持著一種面容,甚至於臉上都沒出現過一抹焦急。
他原本以為這廝是在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沒想到他早就想好了退路。
「噗!!」皇甫篸一口老血吐在床榻之上,
「王子!!」眾手下一片驚恐。
「都下去,本王子無礙。」皇甫篸冷冷說道,只是那胸口處的陣痛,使得他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慕斯那個混蛋到底去了哪裡,這個柳若不是他安排的麼?
怎麼會假扮成夜安涼,來參加比武招親,這個柳若不是應該去慕星月的寢宮,直接殺了那個賤人的麼??
皇甫篸一陣疑惑,但又找不到解決的法子,現在自己的身體好似受到了某種創傷,
剛剛,他手中的長槍刺進柳若的胸口時,
霎時間,自己身上便傳來一陣劇痛,
若他沒猜錯的話,這柳若身上定然被人下了什麼詛咒。
這一切,一定是十一絕事先就安排好了的。
「咳咳咳!!」皇甫篸忽然猛烈的咳嗽起來,被褥上赫然被一陣鮮紅的血液所覆蓋,他必須盡快回北烈國找師父打破這個詛咒。
十一絕從會場上回來之後,直奔夜安涼的寢宮,待看到床榻之上熟睡的女子時,
原本焦急的眉眼頓時舒張開來,勾了勾薄涼的唇角,白皙的手將夜安涼臉上的髮絲輕輕的拂過,
「娘子,該起床了。」十一絕寵溺的喊道,
奈何床上的女子,好似還未睡夠一般,如蓮藕一般的上臂朝那出聲的人拍了過去,側過身子,接著睡了起來。
十一絕面若桃花般的笑了起來,早知道這藥效這麼大,就不該將一整顆給她餵下。
他俯下身來,薄涼的雙唇落在女子嫣紅的唇上,輕輕的吻了起來。
奈何娘子的味道實在是太過甜美,他加深了這個吻,輕輕的用舌頭撐開了她的牙齒,在她口中允吻起來。
柔暖的唇瓣十一絕含在口中,輕輕的磨砂著,好像在對著一個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