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在這裡打起來了。」十一絕擺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
白面書生和胭脂女子見他們依照計劃將這兩人引來,對視一眼之後,
胭脂女子怒罵開口:「你這個不要臉窮書生居然想搶我找到的帝具!」
十一絕故作驚訝:「什麼,你找到帝具了??」眼底貪婪驚喜的眼色顯露無疑。
胭脂女子見此眼底閃過一絲陰寒。
這兩個蠢蛋,沒想到這麼快就上當了,那雪覓小姐還再三叮囑這兩人有多厲害,
看來,不過如此,我們略施小計,就能將這兩人生擒。
「是啊,我找到帝具之後,本想把帝具交給雪覓小姐,可是這白面書生發現之後,直接在這裡圍堵我。」
胭脂女子裝作氣喘噓噓的說道。
十一絕眼底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虐之色,這麼有漏洞的一句話,虧她也說的出口。
這麼一個貪心的女子,怎麼可能將找到的帝具交給雪覓。
還有,若是你手上的帝具是真的,恐怕早已橫屍遍野了吧。
「那姑娘,你現將帝具交給我保管,待我相公助你一臂之力,殺了這個白面書生。」
胭脂女子面露喜色,可卻裝作一臉為難的樣子。
「那你要保證,我將帝具交於你之後,你一定會還給我。」
十一絕一口堅決:「當然!!我是那種不守信用的人麼??」
胭脂女子偷偷從衣袖中拿出一個小小的包袱,那白面書生見到之後,從剛剛的陰笑立馬變成暴怒。
「你個賤-人,剛剛還說帝具不在你身上,我要殺了你——」
夜安涼看著那白面書生陰邪的面容,裝做暴怒的樣子,終究搖了搖頭,
這十一絕到底要幹什麼啊,明明是個坑,他還要往裡跳?
「蕭蕭,過去將那包袱拿過來!」十一絕冰冷的說道。
蕭蕭一愣,沒想到師兄會讓自己去拿,這麼貴重的東西不應該是師兄自己或是那個女人去拿麼??
無奈,雖知道包袱裡的東西有異,可卻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那胭脂女子也是一臉驚愕,沒想到那紅衫女子居然讓雪覓小姐身邊的婢女上前。
到是沒想到這兩人還有點小心思啊。
就在蕭蕭將胭脂女子手中的包袱裝作無比困難的拿到了之後,兩人對視一眼,
蕭蕭拿著那包袱直接走到夜安涼身邊。
「這個貴重的東西還是你先拿著吧,要是有什麼閃失,師兄不會放過我的。」
蕭蕭直接將那包袱扔給夜安涼,可就在她扔出去的那一瞬間。
夜安涼明顯看到她那如蛇一般的手從包袱裡飛快的掏出一個東西來。
「砰——」
空氣中,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炸。
打的正歡的白面書生和胭脂女子聽到之後,一臉喜色,沒想到這兩人這麼容易就解決了,真是不費一兵一卒啊。
可就在他們準備上前查看那兩人被炸碎的身體時,兩人身上都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東西穿過自己的身體,
還帶著一陣黏黏的液體,好似要將身體裡的器官都黏住了一般,
夜安涼忽然出現在那剛剛爆炸的地方,
濃濃的迷煙將被渣爛的蕭蕭掩蓋了起來。
看著她那長滿鱗片的臉龐此時面色模糊的樣子,心中一冷。
這女人,成了這模樣,還要算計她麼??
「怎麼樣,想死麼?我可以給你個痛快!!」
蕭蕭臉上和身上的肉全被炸爛,但她仍舊瞪著一雙不可置信的眸子看著完好無缺的夜安涼,
「怎麼會?你怎麼會沒事??」
夜安涼冷笑:「原來,你這麼想我死啊,不好意思,就這點伎倆,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她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蕭蕭:「我知道你暫時不會死,成為蛇的你,就算是被炸的只剩下半個身子,依舊能活下去。」
「可是,這種痛不欲生的滋味,卻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說吧,銀沙背後的人究竟是誰?雪姬又是怎麼活過來的?」
「只要你如實相告,我一定給你個痛快!!」
「呵呵呵」蕭蕭忽然笑了起來,那怨恨的眸子狠狠的絞著夜安涼、
「你以為就這點痛楚就能讓我痛不欲生,你太天真了,你知道在魔宮那三年我是怎麼過來的麼?」
「身體上的痛,根本就不算什麼?你知道心的煎熬麼?沒日沒夜等人的滋味麼??」
「殺了我啊,」蕭蕭揚起脖子,一副要死的樣子,
夜安涼眉眼一沉,直接用劍柄將她那顆噁心的蛇人頭直接敲暈了過去。
你他媽再橫啊,敲死你——
而前方,被蔓蛇死死纏住的白面書生和胭脂女子可就沒那麼走運了。
/>兩人被巨大的蔓蛇死死的纏住,因被蔓蛇勒的太緊的緣故,
兩人張著大嘴,直呼吸新鮮空氣。
十一絕卻仍舊是一臉輕笑的模樣,那傾城的面容沒有一絲異色,還添了一絲興奮的色彩。
「銀沙那老女人呢,居然派兩個這麼蠢的人出來,本王連殺人的興趣都沒有了。」
可憐的白面書生和胭脂女子根本就不知道那銀沙是誰?、
只知道那雪覓小姐說能幫她殺了這兩人,回晉海國的時候,就給他們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沒想到,居然一招就讓人家給秒殺了。
「咳咳咳——」胭脂女子被那蔓蛇纏的全身都沒了力氣,只能激烈的掙扎,看相那紅衫女子時,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聽從雪覓小姐的命令——」
「放過你們??」十一絕好似聽到一個笑話一般。
待剛剛那些濃霧散去之後,指著地上被炸爛的屍體。
「若是放過你們,那這麼被炸的全身上下只剩下爛肉的人該怎麼辦?」
「你問問她,要不要放過你們?」
那胭脂女子原本以為那渾身上下被炸的血肉模糊的人會是那一身男子裝扮的人,可細看之下,
居然是雪覓小姐身旁的那個婢女。
想到剛剛他們的計劃早就被兩人看穿,他渾身直哆嗦,指著身旁同樣被蔓蛇纏住的男人。
「是他,是這個男人慫恿我去殺你們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