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夜安理說過,在新月之前,還不會有吞噬人血的**?
難道龜裂吞噬蛇血之舉,是因為體內的這些血蛇??想到龜裂吸食毒蛇時的模樣,夜安涼心好似被人狠狠的割開,
血蛇順著龜裂身上的裂紋活動了一夜,夜安涼卻在床邊守了一夜。
她不知道這些血蛇是如何滋生出來的,也不知道該如何驅除,只能在床邊靜靜的守著,不讓這些血蛇異動、
天微微亮的時候,這些血蛇終於回到裂紋中,而那原本裂開來的裂紋也重合起來,除了那深深淺淺的紅色裂紋,不見一條血蛇的痕跡。
就連血蛇身上帶有的鮮血也不見一絲痕跡。
那如雪的肌膚,此刻像一顆熟透了的蟠桃一般,白裡透紅,除了那縱橫交錯的裂紋,再無其他。
龜裂好看的眉頭皺了皺,身體好似有一種千瘡百孔的痛,那空了的心口處此刻泛著深深的涼意。
他睜開雙眸,嘴裡泛著一股強烈的血腥味,正想喚鍾離,迷離的眼眸卻見床邊有一個紫色的身影。
待看清來人時,整個人差點從床上驚得摔下來。
安安什麼時候來的,是清晨還是昨夜,他記得昨晚他安寢之後,房間裡面除了他,沒有其他人了啊。
看著滿臉緋紅的龜裂,夜安涼收拾好心中的情緒,開口道。
「怎麼,看到我居然一副欠了你錢的表情?就這麼不願意見到我?原來這些天你一直都在躲著我?我倒是傻,還信了你的話,真以為你忙?」
龜裂大腦一片空白,一雙墨黑的眼眸無辜的看著夜安涼。
「不,不是,我怎麼會不願見你,只是……」想到其中緣由,龜裂又不知作何解釋,整個人急的差點跳起來。
「你別胡思亂想,
夜安涼看著龜裂這般緊張的模樣,撲哧一笑,「你綁了那麼多天的桃花是要幹嘛?美化環境還是招蜂引蝶?」
龜裂一想到此舉的緣由,滿臉羞澀。想到新月即將來臨,也該向安安求親了。
「不是,那桃花是為你準備的,」
「為我準備,?」夜安涼故作驚訝,「看來你沒忘記以前說的話,那擇個良日,入贅吧。」
龜裂目瞪口呆,這話應該是他說的吧,況且要他入贅的話,這聘禮呢??
「入贅,?安安,你是要娶我麼?」龜裂不確定的問,那臉上的裂紋因為激動都抖了起來。
「你在魔宮周圍綁上鮮艷的桃花不正是想讓我娶你麼?我想了想,你的嫁妝不錯,這魔宮上下雖然眼下沒很多值錢的東西,但好在人多,勞力多,」
「安安,你難道看上的是我的嫁妝?」龜裂一聽這話,臉都黑了。難道他不比魔宮所有的人都值錢?
這女人明顯懷疑他的質量有問題。
「當然不是,除了你魔宮的嫁妝,還有那封印的兵器也得算上,之前我們可都是說好了的,」
龜裂一口老血,哽在喉嚨裡,他恨這些東西……但嘴裡仍舊吐出:「今日就是一個良日,我入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