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夜安理在來魔都的路上。」夜安涼驚的站了起來,紫色的眼眸狠狠的絞著莆田,
這夜安理放著好好的南冥帝主不做,跑到這荒郊野外的魔都來做什麼?
可千萬別說他是來春遊的,
「他昨天晚上給我發來的消息,現在應該已經走了大半的路程,明天應該就能到魔宮。」
莆田想到那預言,漆黑的眸子沉了沉,心口憋著一股氣,
「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你。」
「說。」夜安涼真想一掌拍死這個男人,什麼叫應不應該。
「魔都遭人侵犯,不日便會發生戰爭。對方應該是幽冥山的妖鬼。」
「幽冥山的妖鬼,和你們幽冥一族是什麼關係?」
如果夜安涼沒記錯的話,莆田是幽冥一族的族長。
「他們是忘川魂邊的厲鬼幻化而成的,他們活著的目的便是吞噬,可一般的食物滿足不了他們,只有黑暗的力量和魔的力量才能讓他們的力量得到提升。」
莆田漆黑的眸子靜靜的看著紫衣女子,
「他們的目標便是剛剛解除封印的魔都和被魔力喚醒的十一絕。」
夜安涼一臉憂色的看著莆田:「你如何得知?」
「我是幽冥一族的族長,我們本就生活在忘川的邊界,每個人都曾受過碧火的焚燒,對於那群妖鬼的異動,如何能不知道。」
「那,他,知道了麼?」
「他暫時應該只知道魔都被人侵犯,以為是普通的戰事,不知道那群妖鬼是為他而來。」
「那夜安理呢?他來魔都是為何?不要用是什麼哥哥想妹妹的話來敷衍我,」
夜安涼如緞的長髮在這一刻飛揚起來,袖口上的衣闕卻被她緊緊的捏在手中。
「為了你。」
莆田語出驚人,雙眸似閃過一絲悲涼,「他來魔都是為了你。因為你快要死了。只有他能救你。」
「胡說八道。」
她身體好好的,怎麼可能死去,
「你再滿口胡言,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夜安涼氣的發抖,說她要死也就罷了,居然還敢說龜裂的壞話。
「你若不信,可以直接去問龜裂,他正為了你,籌劃一場盛世的婚禮,目的就是為了送你去千年之後的世界。」
莆田雙眼發紅,想到龜裂的此舉,心裡狠狠的抽疼起來,他怎麼能將安涼送回千年之後呢?
他不准,也不許。「你應該心裡十分清楚,你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
「什麼?你們如何得知我是千年之後的人?」夜安涼大驚,紫色的雙眸此時忽然泛出一抹藍光,狠狠的絞著莆田。
「是預言。很早之前便有人預言過你的出現,」
莆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安安,對不起,我是不會讓你回到千年之後的,、
「那龜裂舉行這次婚禮是怎麼回事?他是打算娶了我之後,直接送我回千年之後麼?」
想到那死男人居然都不和她商量就決定她的去留,她心口怒火直燒。
這個死男人居然還同先前一般,什麼事都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