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田大聲喊道,夜安涼瞧著他們之間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在龜裂滿身出現裂紋時,整個人臉色慘白,一副要翹辮子的節奏。
清水和夜安謹見這情況連忙將自身的靈力度給維斯,夜安涼也在清醒了些的時候將滿身裂紋的紅衣男子擁在懷中。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清水,維斯的封印已經解除,從這一刻開始他便會無限的瘋長,一定要將他體內的陰魂力控制住,等找到師母,就能救維斯了。」
龜裂身上的裂紋開裂的越來越嚴重,原本紅潤的雙頰此時像是被人用鋒利的尖刀割開過一般,整張皮都是往外翻著的,殘忍而恐怖。
夜安涼聽到龜裂這話,心裡氣的半死,這死男人自個兒都成這幅模樣了,居然還有閒心擔心別人,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你不給我解釋清楚,我就把你撂這兒,淹死你算了……」
夜安涼幾乎是用吼的,一旁同樣是滿臉緊張的蕭蕭一聽這話,眼神像毒蠍一樣瞧著夜安涼,心裡只差沒把她給活寡了,她不知道師兄現在正難受著麼?
居然還敢凶師兄。
「你以為你是誰啊,師兄的事不用你管,」
夜安涼一肚子火正好沒地發,這女人在南冥國時,易容成一老婆子她不計較,在這一路上朝這死男人拋媚眼她也忍了。
這時候居然還一副正室的架勢來質問她是誰?夜安涼正想一口噴死這女人,沒見著她是正室的候選人麼?
夜安涼氣的渾身發抖,背後卻有一雙微微有些顫抖的手將她護住。
「不要擔心,我只是體內的封印解除了而已,師傅剛剛收養我時,我便是這幅模樣,這會只是變回去了而已。」
龜裂一雙墨黑的眸子緊緊凝視夜安涼,「安安莫不是嫌棄為夫丑,」紅衣男子見女子盯著自己滿身裂紋的模樣,連忙扯下身上的衣服。
「嘶——」布料碎裂的聲音充斥在夜安涼的耳裡,等她消化完紅衣男子的話後,才看清眼前這個彆扭男子的幼稚。
這男人為了不讓她看見他身上的醜陋裂紋,居然將自己身上的衣裳給撕了,用來遮住裸露在外面的裂紋。
夜安涼拉住龜裂的手,滿臉都是彆扭的神色:「我不是嫌棄,是心疼,你以前一直都要忍受這種痛苦麼?」「全身肌膚就像被人割開一樣,每天都會一道道的裂開麼?」
龜裂將夜安涼的手握在手心,「這就是師傅在收養我之後為什麼給我取名為龜裂。」
「我本是魔尊九悔的兒子十一絕,可在魔族的人沉睡之後,剛出生的我被人生擒,他們想獲取我身上的魔力,可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其他的方法,」
「他們聽聞吃魔人的血肉,能獲取魔人的力量,便每天在我身上割下一塊血肉,為了不讓我死,他們將我冰凍在寒冰之中。」
龜裂說道這裡,停頓了一會,後面的事他不想再說下去了,
「他們是誰???」夜安涼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