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篸看著夜安涼將手中的血蓮內丹放到爐鼎的上方,左手上面還時不時的冒出一陣陣火焰,
他知道夜安涼應該能熟練的操縱神火,要不然他和涼上也不會選她主持這場祭祀了,只是那龜裂和莆田是這次計劃的異數。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能得到這枚內丹,即使沒要妖雌蠱的雄蠱,他一樣也能操縱體內的妖獸。
至於會不會變成太監的事,他自然也有他的辦法,雖然這會兒正在朝那方面發展,可他斷然不會讓自己成為皇甫俊那般模樣的,
「好,我答應你,」皇甫篸終究妥協。
夜安涼笑笑,這男人說不定比她還要狡猾,可不能被他騙了去,
「你先將術法解開,我看到他們都沒事之後便將內丹給你。」夜安涼看著祭祀台上的涼上,頓了頓又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了的吧,從遇見涼上的那一刻起,從發現皇甫俊的異樣開始,你就知道你一定會到這裡來奪取那不可預測的力量。」
皇甫篸沉默,的確,從他發現皇甫俊的異樣開始,他就計劃好了這一切,他知道皇甫俊也想讓自己變成他那不男不女的模樣,也想讓他斷子絕孫,淒苦一生。
可事與願違,他和那個銀髮女子的一切全都被他知曉,甚至是那銀髮女子為和要來這蓮火之地也被他瞭解,
而沒有人會比涼上更瞭解這裡的一切,他自始自終都是贏者,除了在夜安涼的面前。
皇甫篸看了一眼靜止的龜裂和莆田,薄涼的嘴唇上揚,即使這兩人靜止的術法解開,還有迷幻術的存在,他沒必要忌憚他們,只是想到面前一臉急色的女子。
她真的就這般在乎他麼?即使失去了記憶,即使是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可她還是會重新愛上這個人?
皇甫篸不敢相信心中的猜想,雙手輕輕一揮,體內發出一聲妖獸的嘶吼,雪洞內繼而恢復之前的模樣,裡面的人仍舊在樂此不疲的開膛破肚,
血腥和喊叫聲,甚至是血肉被撕開的聲音,骨頭斷裂的聲音接踵而來,全都傳入夜安涼的耳中。
「涼兒,我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你是不是該將手中的血蓮內丹給我了。」皇甫篸張著邪魅的妖獸臉,看著夜安涼妖媚的開口。
如果夜安涼沒記錯涼上的話,這內丹和母體紅蓮如果不煉化的話,雪洞裡的人是不會停下來的,而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承受怎麼樣的後果,
她心知這內丹不能交給皇甫篸,可時間不多了,她看到雪洞裡已經有血人開始互相撕裂對方了,最後一定會輪到龜裂和莆田。
而只有將這次祭祀結束,才能阻止這場廝殺、
她在心裡快速的思索,怎麼樣才能一招秒殺了皇甫篸呢,可事實好像又不太可能,這廝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想要內丹的話,自己來取啊………」夜安涼朝皇甫篸魅惑一笑,
丫的,實在是沒辦法了,暫時先用沒美人計頂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