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之前所說的那個血祭,便是針對這滿地的棺材和血人吧!」夜安涼輕聲道。
人心的貪婪和**果然是這世間最強大的詛咒,這一切都是因他們自身而引發的,如果想要回歸正常,那已不是?
「沒錯,明日便是血祭之日,到時候我便會在這裡舉行一場祭祀,到時候還希望你能幫我。」
涼上一雙迷濛的眸子殷切的看著夜安涼和龜裂,原本以為弟弟阿郎不會這麼早沉睡,沒想到還是逃不過。
祭祀要求的力量太過強大,他不知一人能否完成,
涼上的右手輕輕的往他肚腹上下探了探,眉眼沉了下來,
「我可以幫你,但你要告訴我為什麼還有人要來這蓮火之地,這裡除了你們族人的事情之外,還有什麼秘密。」夜安涼問道。
「這裡除了我雪族人生存外,東邊的盡頭還有一群被自身迷幻的人生存,他們不知道自己生活在幻境之中,或是夢境裡面,以為這裡和現實生活無疑,可詭異的時,他們早已變成了一群沒有血肉的乾屍罷了。」
「不過,我猜想,之前百鬼橋上的那個銀髮女人和那頭九頭蛇應該是為了能迷幻世人的幻境珠而來,」涼上答道、
「幻境珠?是什麼東西?」夜安涼問道。
「幻境珠是能將任何事物和人類帶入它所製造的幻境之中,從此,只能生活在幻境裡面,再無機會重現人間。這是一個極度恐怖的東西,幻境珠至今都沒離開過蓮火之地。」
夜安涼蹙眉,難道那銀髮女子是為這幻境珠而來?
那霸刀為何在聽到她說出蓮火之地後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恐怖,如果只是將人帶入幻境之內的話,根本就不會讓龜裂他們連夜離開鬼城。
甚至拋下他們的族人,雖然那只是些鬼魂,可好歹也陪伴了他們那麼多年啊。
夜安涼和龜裂都是一臉的沉思,
而此時的涼上臉上突然變得蒼白起來,整個人好似縮成一團,打著哆嗦。
夜安涼看到此景,問道:「你怎麼了?」雙手正欲朝他身上探去,想查看下他的身體。
涼上猛的將夜安涼的雙手推開,大喊:「不要碰我。」
夜安涼看到他身上冒著的寒氣,嘴唇青紫的模樣,心底一沉。
「他身上想必也已經長出了血蓮。」
龜裂直接說道,看著涼上的眼眸深沉下來,「想必,他在不久之後便會像這裡的人一樣,只能躺在冰棺內給血蓮提供養分了。」
夜安涼心底有些不忍,看這渾身發抖的涼上問道。
「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們麼?」
龜裂搖了搖頭,不知是沒有還是不知道,他掃了一眼在地上縮成一團的男子,開口:「就算你要舉行血祭,也是沒那麼容易的,想必在舉行這個祭祀前,你早就已經知道它的一切要求了。」
涼上不語,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你們還是早點離開這裡吧,或許你們現在就被血蓮的狍子給沾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