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膘男子慌張的開口:「大俠饒命,饒命……」
莆田面容寒霜,一雙墨黑的眸子像利劍一般刺向雲霸:「說,你們在這裡幹什麼?為什麼抓了那麼多孩子,還有那些巫師,他們在舉行什麼儀式。」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啊。」雲霸結結巴巴的說著,一雙驚恐的眸子緊緊的望向脖頸上的利劍。
莆田冷笑:「不知道?」忽然,手上的利劍微微往下刺進去一些。
「啊——」雲霸大叫,脖頸上的疼痛從身體各處散發開來,那雙驚恐的眸子突然想到了什麼,忽然又大叫了起來「啊——啊——」像殺豬是的吼叫。
「你還是省點力氣回答我的問題吧,你就算叫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到。」莆田說完又將手上的利劍往下刺深了些,肥膘男子脖頸上的血液很快便溢了出來。
「現在知道了麼?」莆田冷冷的問。
「不要殺我,我說,我說——」雲霸祈求的看著面前一臉寒霜的男子怯懦的開口。
「是家主,是家主讓我參加大武鬥,然後帶幾百個小孩到這裡獻給這些法師施法,」
莆田突然打斷,冷冷的問:「那些人在施展什麼法術?」
「我不知道,我——」
莆田加重力道,將利劍狠狠的刺了下去,
「好像是在召喚某種東西,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給他們提供祭品而已,真的,」雲霸哀求的說著,生怕眼前這個滿臉怒氣的男子一劍殺了他。
莆田大驚,召喚某種東西。
這這陰氣如此之重的地方,用不到十歲的孩子做祭品,將其砍斷雙手雙腳,丟入火中煉其魂魄,想到這裡,這個邪魅的男子突然睜大了雙眸,難道,難道他們在召喚亡靈軍團?
天吶,這些人知道他們是在做多麼瘋狂的事麼?
他一掌將眼前的肥膘男子擊暈,欲趕往十**師的施法之地,突然前方響起一陣呼喚的聲音。
「偉大的亡靈啊,請接受這些純潔的祭品,聽從我的召喚吧,」
老者將金樽裡鮮紅的血液灑滿那顆古老乾枯的樹木上,空氣裡好似有一個又一個的靈魂飄向樹的洞口,莆田驚在原地,好似無法前行,
他似乎覺得前方的空氣要將他的靈魂吞噬一般,他暗歎:終究還是晚了麼?
………………………
夜安涼隨同銀沙回到神壇。
剛到達,這個滿頭銀髮女子將她安頓在一個陰冷至極的地方,冷冷的開口:「沒有我的召喚,不能離開這裡一步。」
夜安涼無言,滿眼呆滯的看著銀髮女子,緩緩的點了點頭。
等到銀沙離開之後,夜安涼終於忍不住咆哮了起來,一掌將座椅拍碎:「居然敢欺負我的男人,銀沙,等我查清楚你的身份之後,你就等著被我奸-殺吧。」
夜安涼在這個陰冷至極的房間焦急的走來走去,短短一個月帝都居然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
而銀沙口中的神主到底是誰?夜安涼蹙眉,難道是迦扈?但她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這樣一個驕傲的女子怎麼可能誠服在一個祭祀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