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藥草,居然是駟馬草,這東西可是煉製蠱毒的奇藥啊,以後誰要是惹到了她,這東西可有大大的用處。
她從空間戒指裡拿出挖掘藥草的工具,一雙雪亮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那顆鬱鬱蔥蔥的藥草。
此草只能生長在極為潮濕的地方,不能被陽光直射,屬於陰寒至極的藥草,而它的屬性也是極寒的,這種藥草對於培育蠱蟲有著極好的功效。
夜安涼將挖好的藥草放進空間之中,一路哼著小曲,興匆匆的往前走。
紅衣男子龜裂看了一眼草叢裡空了的一塊,如墨染般的眼眸微微動了動,不動聲色的轉身跟在紫衣女子的身後。
兩人沒走多遠,便聽見前方激烈的打鬥聲。
夜安涼雖然被這具身體的主人同化了不少,可骨子裡一些熱血的東西還是沒有消失,在這場你死我活的戰爭裡,誰都會有私心,而她也不例外。
而紅衣男子龜裂聽到打鬥的聲音之後,猛的躍到女子的身前,一臉戒備盯著前方,眉頭緊鎖。
兩人隱藏在樹林之中,感受到森林裡無盡的殺意。夜安涼蹙眉,是誰?居然能帶有這麼強大的殺意,她紫色的眼眸看清來人之後,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居然是皇甫篸。
驀然間,大約有十來個黑衣人手持武器圍在皇甫篸的四周。他們的眼神個個凌厲無比,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刻在白袍男子皇甫篸的身上。
夜安涼神色微微有些緊張的盯著前方,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紅衣男子龜裂轉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夜安涼,終究沒能言語。
十來個黑衣人緊緊的圍在皇甫篸的四周,白袍男子臉上絲毫未顯示出擔憂的神色,鎮定自若的站立其中,只是那如鷹一樣銳利的雙眸在告訴來人,他們找錯了人。
夜安涼看著皇甫篸一臉輕鬆的模樣,微微提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了下來,如果她沒有認錯人的話,皇甫篸便是那晚闖入皇宮的黑衣男子,那些珍貴的藥材自然也應是出自他手,她一直都是個恩怨分明的人,這個人情她一定會還給這個男人。
十來個黑衣人手持長劍緊緊的圍住白袍男子,皇甫篸薄涼的嘴唇微微上揚,泛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忽然間,黑衣男子中一人大喊:「殺了他,我已經感應到月魄的靈力了。」
眾人聽到之後,眼底泛出深深的貪婪,轉動手中的長劍朝白袍男子狠狠的逼去……
夜安涼疑惑,月魄?什麼東西,難不成皇甫篸這廝出來還帶了什麼寶貝,才引來殺身之禍的麼?
而一旁的紅衣男子龜裂聽到月魄兩個字之後,原本邪魅無常的面容忽的凝重起來,原來南冥國的至寶月魄被皇甫篸給盜了去,他銳利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前方的白袍男子,久久未能回神。
「就憑你們也想從本皇子手中搶東西,也太不自量力了點。」皇甫篸說完召喚出自己的兵器。
夜安涼看到皇甫篸那廝的兵器之後,眼珠子都快凸出來,這廝要不要這麼娘們,穿的一身白惹得小姑娘尖叫也就算了,用的兵器居然也這麼女性化——白絲帶。
靠,怎麼不是蕾絲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