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涼輕笑:「你們只管按照我的話去做,到時候就等著收錢吧。」
三人深信不疑,只得硬著頭皮去辦事了。
夜安涼則悠閒的在街上逛起街來,此時的他仍舊是一副年輕男子的裝扮,路人見著頻頻回看,此男子太過俊朗硬是迷倒了一片男女老少。
而夜安涼自從修煉了秘術之後,藍魔之眼便換了顏色,
吞下藍魔之眼時,眼睛像一灣碧綠的大海,而現在變成了神秘的紫色,更加耀眼,傾城。
而緋月也在加緊修煉狐族的術法,並且也小有成就。兩人已成為帝都的高手,一般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但對於這個實力,夜安涼還是不太滿意,聽聞四大家族裡的人,不管是武力還是財力都不可小覷,如果正面對抗的話,那就需要讓人不得不誠服的力量。
回到小院,練完功,夜安涼想著,這麼些天過去了,是時候加入血刺了。
深夜,萬籟俱寂。
夜安涼依舊是一襲黑色的夜行衣往血行宮而去。
血行宮。
一個青衫男子坐在椅上,時不時的咳嗽出聲,劇烈的咳嗽聲音讓這個冰冷的血行宮更加的寂寥。
站在一旁的中年黑袍男子看著椅上的青衫男子焦急起來。
「少主,您的毒普天之下真的只有鬼醫才能解麼?」黑袍男子再一次詢問,仍舊不願意讓自家少主忍受這噬心的蠱毒。
想不到那邊疆紅衣男子的蠱毒如此厲害,連少主這樣的高手都無法對抗這樣的毒。
青衫男子聽到這話隨意的笑了笑,絲毫沒把這噬心的痛楚放在心上,更撕心裂肺的痛他都承受過了,何況是這小小的蠱毒。
「少主,您不能就這樣放棄,縱使鬼醫不願意治好您,老奴拼了這條老命也要把他綁來給您醫治。」
黑袍男子便是服侍血刺歷代宮主的鬼奴——溶圖。
相傳他沒有身體,只有一雙墨黑的眼眸,全身上下都用黑色的袍子遮掩,不知道他活了多少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青衫男子揮了揮手,示意溶圖退下,蒼白的面容因剛剛劇烈的咳嗽而泛出一抹異樣的潮紅。
蔥白的手指青筋突出,放下來的時候,卻能清晰的感到有些發抖。
屹立在空中的夜安涼利用風力聽到屋內的話後,嘴角噙上一抹笑意:真是天助我也。
夜安涼驅動風之力緩緩的落在血行宮的門前,大喊:「在下殺手涼血,持血刺令前來入駐血刺。」
剛剛正準備離去的黑袍男子溶圖聽到屋外的話後大喜:「少主,這人便是一舉刺殺大內侍衛莫勇的殺手——涼血。如果能將她拉攏過來,那我血刺又將添一名猛將。」
青衫男子並為因溶圖的話欣喜,只是溫柔的磨砂著手中的一枚龍形玉珮。
那玉珮朱華圓潤,色澤通透,一看便知十分貴重。
「讓她進來吧,該怎麼樣,溶圖你決定吧。」青衫男子毫不在意的說著,眼眸深深鎖住那塊龍形玉珮,那眼色就好像在看至深至愛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