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的抓住緋月的手,將扑打著小翅膀的麒麟放在懷裡,輕輕的說著:「沒我的命令,不准出來。」
小麒麟「嗤嗤」的叫了幾聲之後,便幻化成一個很小的物種,呆在夜安涼的懷裡,沒了動靜。
看著一旁的緋月:「待會兒,我們見機行事。」
風鴉見到那紅衣男子之後眼裡閃現一抹震驚,邊疆的龜裂,他怎麼會在這裡?相傳他的術法陰毒至極,能驅使鬼魂與之效命,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遇見了他。
縱使是晉海國第一劍客的他,也從未與他交手過。
此戰必定凶殘至極,想到馬車之中離去的主子,同一邊的皇妃,他的眼底閃現一抹焦慮之色。
「怎麼了,晉海國號稱第一劍客的風鴉也有害怕的時候,我龜裂只是邊疆一名小小的術士,怎麼會令大名鼎鼎的劍客露出如此焦慮的神色,真是大開眼界啊。」
紅衣男子緩緩的說著,眉間的那股邪魅之色更是顯露無疑,只見他面色一冷:「風鴉,出招吧!」
紅衣男子身後的黑衣人聽到他的話之後,朝軍隊狠狠的殺了過來,
風鴉拔出手中的長劍,將劍柄扔在一旁,朝紅衣男子飛奔而去,卻瞧見眼前突然出現一朵朵盛開的桃花朝自己狠狠的逼來,
風鴉絲毫不敢大意,龜裂操縱的是術法,而他的則是武術。
一朵朵桃花像利劍一樣朝他逼來,好是長了雙眼一般,朝他身上的血肉刺去,他揮動的手中的長劍,將那一朵朵桃花盡數打落。
但桃花好像有了生命一般,一朵朵朝他襲來,終於劃破了他手臂上的一塊衣角,鮮血很快便流了出來。
而一旁的黑衣人很快將南冥國派來的送親隊伍殺之殆盡,只留下晉海國的人與他們對峙。
紅衣男子則雲淡風輕的施展手中的術法,只是臉上稍稍凝重的表情顯露出他在同風鴉戰鬥。
夜安涼看著馬車外面嚴峻的形式,心裡不免焦急起來,這皇甫篸怎麼還不出來,人都快死了大半了,還躲在馬車裡看戲,未免也太悠閒了吧,
只是夜安涼不知道的是,馬車裡面坐著的根本就不是皇甫篸,只是他用意念留在這裡的一個分身罷了。
「嗤——」風鴉身上又有幾處被利刃般的桃花花瓣刺傷,而他拿劍的手則出現一片詭異的桃紅色,
頓時,他覺得有一股陰冷之氣朝他身上襲來,他飛身斬落漫天飛舞的桃花,落地之時,身形不穩,長劍插入地底,穩住身形。
看著右手上詭異的桃紅色,想到剛剛砍下那顆大樹後的顏色,「桃花障!」他嘴裡驚道!「想不到晉海國的第一劍客還有倆下子,但卻晚了,我手中的桃花瘴氣怎會輕易驅除,除了三界的異火得以焚燒除去之外,再無其他辦法。中了我的桃花障,想贏我,怕是不可能了,」
紅衣男子淡淡的說著,看著風鴉,眼裡閃過一絲敬佩,沒有人在中了他的桃花瘴氣之後還能使出如此厲害的武功,可見地上這男子的忍耐力有多麼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