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死,只有你死了,夏歌才會真正的屬於我。」
「月舞,你別欺人太甚,我雖然境界不如你,但是我寧願死也不會出讓我心愛的女人。」張元寶執了夏歌的手,深情的眼眸對上夏歌堅毅的眼神,「夏歌,三千年前我可以同你一起跳懸崖。三千年後我也可以同你一樣面對月鬼族的殺戮。我愛你。」
「元寶,我要我們在一起。」夏歌綻放出一抹微笑,如同初升的朝陽一般嬌嫩。
狠厲的眼光迸射而出,月舞看到此情此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臟,「夏歌!我月鬼族的王后豈是誰想做都能做?我選中了你,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
「月舞,愛不是佔有,愛也不是掠奪,你永遠不會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愛情。」夏歌痛心疾首,「我很感謝你曾經的救命之恩,但是以身相許是不可能的。真正的愛情是相濡以沫,是彼此理解,心心相印。你懂嗎?」
月鬼鬼帝月舞3
「是,我是不懂,我只懂得我想要你,這種慾念折磨得我快瘋了。我無法壓抑我對你的思念,我無法壓抑我自己!所以我只有得到你,只有得到你,才能平復我的渴望!」
月舞狂嘶出聲,長髮飛舞,他的眼睛銀白而閃爍,帶著一種嗜血的蒼茫絕決。狂嘶的同時他雙手聚攏,一個銀白色的光球自雙掌之處迸發而出,朝著張元寶所站立的地方滾去。
張元寶輕子一飄,躲了過去,但是那光球的速度很快,張元寶雖然躲了過去,但是衣角卻擦到了光球,瞬間他袍子的下擺便被灼成灰燼。
「元寶小心!」夏歌也飛身與張元寶並肩,「我們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張元寶感動的點點頭,但是他依舊說,「夏歌,這是男人之間的戰爭,你不要參與。」三千年前他還小,所以慫恿夏歌與他一起跳崖,三千後他已經看透人世滄桑,他寧願自己死,也想讓她可以好好的。
不求其他,只求她好。
「廢話少說!」月舞最看不順眼的便是他倆在他面前卿卿我我,你儂我儂,一副情比金堅的模樣。所以他又拋出了一個銀白色光球,剛剛好就朝他倆中間拋去,張元寶與夏歌必然要躲,一左一右,剛好被這光球給分開。
「元寶無相!」張元寶大叫一聲,只見他的腦袋之上懸浮出來一個巨大的金光閃閃的元寶,那元寶直稜稜的朝月舞撲去,一瞬間便吞滅了月舞的光球。
月舞一看一招不成,便又出殺招。
「白色月舞曲!」話音剛落,一群皎潔的月亮團團將張元寶圍住,數十隻月牙散發出道道白光,張元寶連忙運氣,一個圓圓綠色光罩將他整個人罩在裡面,那白光全部射在了光罩之上,被抵擋到了外面。
不要忘記我愛你1
那月牙光實在太過於強勁,照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這月舞何時救了夏歌啊?」簡姝寧問張元寶,這夏歌長得倒挺漂亮,如果按二十一世紀的眼光來說,就是玉女掌門人那種類型的。
「夏歌去凡間歷練做功德的時候,做功德要求親力親為,盡心盡力,不能運用法力,所以她臨出容華門的時候法力被封,只剩下本體的武功,遇到了一隻黑山妖的襲擊,月舞剛好路過,便出手相救。」張元寶重重的歎息一聲,「沒有想到,自此埋下禍根。」
「夏歌是挺惹人憐愛的,男人都喜歡這種類型。」簡姝寧笑笑,「比起我這種男人婆,夏歌女人味好濃。讓男人很容易升起保護欲。」
就在這時,在那白色月牙光的持續進攻下,張元寶的光罩正在緩緩的崩潰瓦解,「張元寶!你的死期到了!」
夏歌連忙飄到張元寶的身後,又一道紫色光茫籠罩住了張元寶,抵抗白色月牙光。
「就知道你會幫他!」月舞驀地右手一伸,收回白色月舞曲,正在兩個人喘口氣之時,月舞的背後緩緩的升騰出一隻灰色石獅,那獅子在半空中咆哮一聲,震天動地。
「張元寶,你知道嗎?我的瞬間石化是我最新修成的神通,只要我這石獅一出,你休想逃過。」月舞許音剛落,那石獅便朝張元寶撲去,張元寶正在修復被月舞的白色月牙光毀壞的光罩,他連忙出手朝那石獅擊去,說時遲,那時快,那獅子卻張開了雪盆大口,一口灰色粉末噴吐而出。
「不!」夏歌尖叫一聲,朝張元寶撲去。
那粉末只要粘身,便立刻變成石頭,化為石像。
張元寶想躲開,可是夏歌卻撲了過來,他想推開她,可是她死死的抱住他。
她的眼淚掉下來,他聽到她的聲音,「元寶,不要忘記我愛你。」
不要忘記我愛你2
他看著她緩緩被石頭爬滿身體,「不,夏歌,你不能這樣子對待我。」
「我已經想過了,只要我存在一天,月舞就不會罷休一天。那麼,還不如變成石頭的是我。」夏歌勉強露出一絲笑,「元寶,不要想我,你要好好的,容華門需要你。」
她的笑容被石頭定格,那一剎那,成為永恆。
他抱著夏歌的石像,眼淚掉下來。「夏歌,夏歌,你不能走,夏歌,我需要你。」他整個人泣不成聲。
月舞呆呆的看著變成石像的夏歌,很顯然,事情超出他的預料,他的目的是將張元寶變成石像。
「大膽月舞,就為了區區私人恩怨,置如此多生靈於不顧。」這句話說得很輕,但是卻力度十足。
>隨著話音剛落,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張元寶身邊。
「掌教至尊!」張元寶驚訝的叫道。
「我來晚了。」風笑悲慈愛的看一眼張元寶,「我在虛空間裡面修煉閉關,收到華振軒的消息,就迅速趕來,沒有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風笑悲沒有想到月鬼族居然全族出動,只為了奪取一個夏歌。華振軒他們也沒有想到,容華門很多弟子都出去遊歷,或者做門派任務去了,容華門內只餘了少量的弟子看守容華門。
即使幾位長老能力再強,可是寡不敵眾。
「喲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掌教!」月舞有恃無恐。
「你的罪責理當由我來負。」風笑悲輕輕揚掌,什麼都沒有,可是那月舞卻趴的一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