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也同時感應到了飛刀的力量在壯大,他們三人同時大吼一道,「靈宵飛刀三倒合壁!」
只聽刷刷刷三聲響!三把靈宵飛倒合併成了一柄叉子樣式的飛叉。在三人意念的操作之下,這把飛叉不停的周旋在天鬼之間,天鬼快,它也快。
砰砰砰,飛叉與天鬼之間發出陣陣的撞擊聲,一聲又一聲的天鬼惡嚎聲傳來。
沐薇白跟妹妹沐藍雪也合力殺了幾頭天鬼,看到另外一邊沐少陽正在被天鬼所纏,姐妹倆對視一眼,便一齊提著除魔劍過去幫忙。
三人合力,又殺了幾頭天鬼。
與此同時,就在他們幾人合力誅殺天鬼的同時,沐潔純剛剛幽幽醒來。映入眼簾的是一處洞府,洞府之內每隔不遠處就有一枚碩大的夜明珠照明。以至於這個洞府內明亮得如同外面的世界。
她一直在沐府做事,見過不少寶貝珍奇,但是這麼像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倒是頭回見,一顆已經夠珍奇的了,尤其還是這麼多顆聚在一起。
她有些微微吃驚。
「你醒了?」一把帶笑的磁性嗓音響起,沐潔純連忙循著聲音來源處看去,只見距離她所躺的床不遠處有一張紅玉石圓桌,桌子旁端坐了一個紫衣男子,此時他正手握一個紅玉瓷杯,狀似悠閒的在品茗。
「這是哪裡?」沐潔純迷惑了。
「這裡是我的家。」那男子俊逸的臉龐上泛起一絲笑,他長了一雙狹長的鳳眼,薄唇,挺直的鼻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週身卻散發著一絲淡淡的妖氣。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沐潔純坐起身,一邊小心的檢查自己的衣物,還好,完好無損。她這個細微的小動作,沒有逃過男子的眼睛。
勾引的就是你2
男子眼底的笑意更盛,濃濃的彷彿化不開一樣。
「我就是再飢渴,也不會趁人之威。」他品一下杯中的香茗,又道,「我還奇怪了,從天而降一位美女,剛剛好就落在我的家門口。」
沐潔純想下床,她大驚失色!「我的腿,我的腿怎麼了?」她的雙手抱住自己的左腿,沒有任何知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快說!」
她厲聲對著那紫衣男子大叫。
那男子一怔,放下紅玉瓷杯,站起身,他很高大,一瞬間整個洞府內都顯得擁擠了起來。他緩緩的朝沐潔純走來,沐潔純瑟縮著身子朝床裡面退去,「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他朝沐潔純俯下(禁止)來,整個臉龐帖近她的臉,她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的皮膚真是好,細膩光滑,泛著瓷白的光澤,她心底怯怯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現在她受了傷,根本沒有能力逃出去。她覺得自己的臉好熱好燙。
他的唇帖近她的,她幾乎以為他要吻上她的,她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他的呼吸撫到她有面上,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沙啞的魅惑,「只要我想,任何一個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聽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像擂鼓一樣。
他又驀地整個身子退後,他勾起食指,挑起沐潔純的下巴,他的眼睛微瞇,眉毛微挑,「你從天而降,摔壞了腿。我已經用法力為你接好了斷骨。只需調養一些時日,你便能下地走路了。為了怕你痛,我甚至用了一滴九尾止痛露,不識好歹的女人。」
「呃,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沐潔純的臉早就在初時他碰觸她之時,便爬滿了紅暈,此時更像是一隻熟透的蝦子。
「恩哼!」紫衣男子放開她的下巴,「以後沒事兒別亂下結論。本小爺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
他說用法力幫她接骨,他還說什麼九尾止痛露,又是什麼東西?他應該也是修煉者。不然不會法力,可是她看不出來他是什麼境界。
她隱隱覺得他不是普通的人類。
正常的人類誰會住進這深山洞裡面,居然還把洞府打扮得如此華麗。
「你是誰?」
男子露出風情萬種的一笑,狹長的鳳眼寫滿光華,他一字一頓的道,「你最好記好了。我叫,胡,小,質。」
「我叫沐潔純。」沐潔純的臉又紅了,她垂下了頭,低聲說。「在我同伴找到我之前,在此打擾了。」
進入空間大門之時,門派裡並沒有發能夠讓弟子們之間可以聯繫的靈符。這下慘了,簡姝寧他們怎麼才能找到自己?
「唔,反正平日裡只有我一個人,多一個人陪我說說話也好。」胡小質倒不以為然。「你是哪個門派的。」看她的衣著應該像哪個門派的弟子。
「容華門的。」
「能進入容華門應該都是些資質不錯的人。」胡小質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瞧著她,「可是為什麼大門大派的弟子會蠢得從天而降,還摔斷了腿呢?」
沐潔純一怔,「呃,我這是意外。」
胡小質挑高眉,似笑非笑的瞅著她,「這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拉了長長的尾音。
「那是什麼?」沐潔純瞪大眼瞅他,靜待他的下。
「你太蠢了。」說完,胡小質站身頎長的身子,揚長而去。
明如白晝的洞府內留下氣急敗壞的沐潔純。太可恨了,這男人太可恨了。
沐潔純氣悶的重新躺回床上。鼓著一雙
眼睛,只盼望簡姝寧他們能夠快快找到自己,好迅速脫離這個胡小質的勢力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