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發時間而已,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命運和緣分這事兒半點由不得人啊。
陳忠禮心裡頭剛才其實也是想表達願意陪著她一起去新超市那邊的,可剛才自己的含蓄讓小蓮以為他不願去,因此自己在遭到小蓮委婉拒絕後,心裡哇涼哇涼的。畢竟自己和小蓮一樣,都是整個假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一點也不像以前的自己了。以前自己不到晚上黑燈瞎火的時候就絕不會家的,現在竟然像個大家閨秀一般也守起月子來,整日除了學習,依舊是學習,不知道如果天天這麼重複下去,自己的腦神經究竟會受到多大的刺激和負荷啊啊。
就這樣兩個人又錯過了一段絕佳的機會,兩個人向著反方向走,但心裡的苦楚和痛苦破碎刺痛的心早已七零八落,他倆的腳步走的是如此的緩慢,但依舊阻止不住分別的空隙。
陳忠禮騎著自行車快回到家門前時,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點。等他剛一回到家裡,豆珠大的雨點兒滾滾而下,他將芹菜拿到廚房告訴媽媽,原本正打算換換衣服,突然:「那個叫做康美家超市,我正打算到那裡去呢?我也沒去過,今天趁大陰天趕緊出來買點自己的護膚品。」腦海裡即刻閃出這一句小蓮的話,他擔心小蓮被凍傷,慌忙跑到自己的臥室,拿了自己的雨衣朝外去騎腳踏車,急急忙忙瘋瘋癲癲的連家門都沒來得及關,一股腦兒騎著車活像個獵犬聞著骨頭一般興奮的疾馳而去。陳忠禮媽媽跑出家門追著喊道:「孩子,你要去哪兒啊?」可孩子已經走得很遠了,聽都沒聽到。因為雨水下的太猛烈,陳忠禮媽媽剛出了個家門身上就被靈個淨光,不得已又回臥室換了件新衣服。
陳忠禮手忙腳亂的,使勁一切力氣踩著腳踏車,拼了命的控制著自行車用最快速度向前進。他的心裡充滿了焦慮、著急、擔心,他怕小蓮在大雨裡一個人孤孤單單無處藏身,他怕小蓮在這麼大的雨水裡撈下病來,他怕小蓮因為傾盆大雨回不了家。一想到這些他騎的更快了,整個人像那脫了韁繩的一匹野馬,在草原上奔馳,管他荊棘叢生,管他千山萬水,向前闖,不顧一切的去追上小蓮就對了。單純的陳忠禮就這樣拼著單純的心,為了單純的人,用那單純的命不顧一切的牟足了單純的勁兒,一路上自行車一圈一圈的飛轉得越來越快,他的喘息聲似乎在滂沱大雨下竟能獨霸一方,震懾著週遭和正打在濕漉漉的身上和臉上。
騎著騎著,前面一所關閉的商店角落底下蹲著一個小女孩,他看到,是她,慌忙掉轉頭跑過去,說:「小蓮,冷不冷啊,快,快,你先穿上雨衣,這會兒雨水下的太大了,地下商城那兒離這邊不遠,我們到路底下去避避雨吧」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將沒使用的雨衣伸手遞給小蓮。自己累得都快吐血了,一個勁兒的靠在上店舖面前的牆上,一手將腳踏車推上台階,依舊是大口大口的喘氣兒。或許真實太過用力的緣故,他現在用左手摸著心臟和胸腔的部位,右手觸在牆上,都沒來得及怎麼跟小蓮說話。
小蓮看著全身濕透的陳忠禮不禁然留下了溫潤的熱淚,說道:「傻子,你怎麼不把雨衣穿在身上啊,你現在全身濕漉漉的,像個落湯雞一般,你不要命了,不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病嗎?就算你身子好,你也不能這樣子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啊,你這個傻瓜。」小蓮越說越激動,心裡像針扎一樣子難受,不覺然用手捋了捋陳忠禮的頭髮,再擦了擦陳忠禮臉上的雨水,伸手一摸他身上就像剛從游泳池裡出來一樣,全身濕漉漉的,頓時不知所措。又說道:「你瘋了嗎?真不要命了,該怎麼辦啊?這該死的雨下的越下越大,你衣服褲子全身都濕透了,怎麼辦啊,你會著涼得病的,不行,快把雨衣穿上。」小蓮抓著陳忠禮的胳臂,又捧起他的臉龐和頭髮用自己的包裡的手帕擦乾了正流水的頭髮和臉,她把頭髮好好梳理了幾次,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到陳忠禮迷人的眼神,精緻的五官,挺拔的大鼻子,檸檬般的微笑嘴巴,傻呆呆的看了好半天。陳忠禮以為自己臉上有泥點或是髒東西,說道:「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小蓮這才緩過神來,臉又泛起了桃紅,笑了笑說:「是,有泥點」於是伸手去觸碰他的鼻子,而此時的陳忠禮距離小蓮如此之近,他看到小蓮的小眼睛,殷桃小嘴,自己也不知不覺和小蓮湊得更緊和更近了,小蓮碰觸著陳忠禮的肌膚,那是男人的肌膚,下巴上性感的小鬍子,迷人的眼睛,誘人的嘴巴和那挺拔的鼻樑構架起的骨架飽滿而顯得無比神韻,加上深黑色的小俏眉毛,簡直不迷死人不償命。而陳忠禮看著小蓮微微的小嘴,粉嫩的小臉,也不盡然心底泛起陣陣洶湧的荷爾蒙,頓時口乾舌燥,又望見小蓮的一縷頭髮從脖頸緩緩而下,像那細語纏綿的金絲緩緩伸進胸腔衣口內,散發出別樣的迷迭香氣來。陳忠禮不禁血液攢動,渾身燥熱,小蓮也是一點一點點靠在了一起,終於,兩個人緊緊密密的挨在了一塊兒,正要情不自禁的開始初吻時,陳忠禮一個噴嚏突然斷亂了兩個人的方寸,結果兩個人都嘻嘻哈哈的笑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後小蓮扶起陳忠禮兩個人互相慰藉著攙扶起來,陳忠禮給小蓮穿好雨衣,倆人拖著自行車踉踉蹌蹌的向前面的地下城那邊跑去。
到了地下城後,陳忠禮將自行車扔到了一旁,全身已經發抖了,瑟瑟抖抖的都不成樣子了,葉小蓮看著陳忠禮這時候的這種熊樣不禁然哈哈哈笑起來,她手捂著殷桃小嘴吧,自己心裡面一直在回想剛才兩個人情不自禁的那一幕,感覺心裡滋潤美好極了,一時間更是笑得樂開了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天公不作美,外面的雨點已經轉成暴雨了,而陳忠禮也漸漸支撐不住這冷凍的陰雨天,加上自己的整個身子全身都在於水裡面泡湯了,全身沒有一處是乾的,於是凍得一直在顫抖。小蓮實在沒辦法急忙對他說:「禮哥哥,你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把多餘的水擰一擰,還有你乾脆別穿衣服了,我包裡有我的內衣,是短袖,雖然你自己穿不上,但還是希望你將就著擦擦身上的雨水吧,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的話你今天也不會淋成這個樣子啊,對不起,都是我該死,對不起,禮哥哥,你不應該來看我的,我真是個禍害精,你要是日後生病了我心裡該多內疚啊,我心裡該多不好受啊,我一向都不想欠別人的情的,怎麼辦呢?禮哥哥。?」小蓮望著在一旁縮成一團的陳忠禮不知不覺開始淚流滿面,可是天上的暴雨下的一點也沒小過,事到如今這到底該咋辦啊?陳忠禮對小蓮說道:「小蓮,沒有關係的,我不礙事兒,你放心好了,我身體強壯的很那,我力氣大如牛呢,你別為我在擔心了啊!你往裡站站,裡面這翹腳裡暖和一些,真是該死,這裡面深處的地下城出口被封死了,不然多到裡面進去該多暖和啊,都是我不好,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和你呆在你剛才站的那塊地方,就不應該四處亂走動,走到這裡」陳忠禮顯然面對越來越冷的天氣和越下越大的雨水自己備受摧殘和煎熬。真個人都被凍的鼻青臉腫的,自己現在的意識也是似有似無的,好像一具活生生的泥人一般讓人茫然無措。
葉小蓮越看陳忠禮越不對勁兒,心裡面頓然一慌,發覺到陳忠禮已經懂得開始意識不清後,自己竟然舉手無措,嚎啕大哭起來,哭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決定將雨衣披在陳忠禮的身上,然後搓著陳忠禮的手,陳忠禮過兒一會兒感覺舒服暖和了好多,就一直捏著小蓮的手。小蓮看到陳忠禮剛剛甦醒過來,一隻手急忙去摸陳忠禮的額頭,發現體溫正常,又因為好奇再次偷看一眼美男子俊美的臉頰,小蓮觸碰著陳忠禮的臉蛋,然後又觸碰了他的迷人性感的小鬍鬚,總之把能佔陳忠禮便宜的地方都用小手撫摸過了。陳忠禮醒來後,抓著小蓮的手,對小蓮輕聲說:「小蓮,你好美,全班就你品德最好,學習成績也優異,自己又不喜歡貪玩,不喜歡聚眾遊玩,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我很欣賞你。不過,……,我喜歡你,可也有另外其他的人喜歡你,我不能那麼自私的佔有你,我要和他們公平競爭,我要擁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