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雙雙枕著他的大/腿/,他低下頭來仔細地吻著她的唇。
過了一會兒,覺得這姿勢有點費勁,顧西宸乾脆往後躺靠下去,大手把她身子往上一撈,她直直趴在了他身上,後腦被他牢牢箍著。
冰山溶解得太突然,突如其來的熱情讓秦雙雙腦裡灌了漿糊一般失去行動力,只呆呆地任他索/取和擺佈。
她整個人被強迫趴在他身上,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傳來的熱度。
「唔唔唔……你的手……」
「顧……顧西宸……」
「顧……」
顧西宸驀地在她頸邊咬了一口,引得她驚呼一聲。
「別說話。」
他終於放開了她被蹂/躪/得有些紅/腫的唇,雙手緊緊環著她的腰,頭抵在她頸窩,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頸邊,身上的香味聞得秦雙雙心裡滿是甜蜜。
安靜地抱了她好一會兒,他才拉著她起身。
她嘴唇被親得紅紅的,臉也紅撲撲的散發著好看的光亮,不知道為什麼顧西宸今天看她特別順眼,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又把她揉進懷裡忍不住鬧了一陣,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開。
秦雙雙拉了拉自己被扯得凌亂的衣服,忽然驚叫一聲,看了看床單,又尷尬地指了指他的重要部位。
原來清的米黃色床單上開了一朵紅色小花,他的白色家居服也染上了難看的血漬。
她調皮的大姨媽啊……秦雙雙捂著臉,生怕他一氣之下把自己扔下床。
果然下一秒,她就感覺自己身體騰空地離開了床。
「等等……我還是病人,你扔得輕一點!」
她拿開遮住臉的雙手改為摀住自己的屁股,苦著臉嚷著。
顧西宸啼笑皆非地看她,「我不扔你。」
「那、那你幹嘛?」
今天的顧西宸一舉一動都讓她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懶得和她廢話,打橫抱起她就走向浴室,「趕緊洗一洗出來,來大姨媽而已,不能曠工。」
「哦……」
她被放在浴缸邊上坐下,怔怔地看他給自己放洗澡水,有些雲裡霧裡。
「顧西宸,你……今天有點奇怪。」
「是嗎。」
她猛烈點頭。不是有點,是非常奇怪。
「那你早點習慣,以後可能也會繼續很奇怪。」他試了試水溫,確定沒問題之後,又在牙刷上擠滿了牙膏塞進她嘴裡。
「啊?為什麼?」
她滿口泡沫聲音含含糊糊的。
「因為要治病。」
「可是……」
「等你大姨媽走了我們再好好探討病情。」
他一把關上了浴室門,打斷了她的問話。
秦雙雙看了看鏡子裡滿口泡沫的自己,粉嫩的小臉上滿是疑惑。
為什麼非要等大姨媽走了才討論?關她大姨媽什麼事?
穿戴整齊的顧西宸很快又變回了那副衣冠/禽/獸,哦不,衣冠楚楚的樣子。
kenzo的白色毛衣套在淺藍色襯衫外面,清新帥氣的樣子就和二十二歲的大學生似的,只要不擺出冰山臉的話絕對足以迷死一足球場的女生。秦雙雙原本也穿了毛衣和短裙,結果出門前一個捂肚子的動作,就被他拎回房間強制穿了厚厚的外套,還換了長褲,一身臃腫的模樣走在他身邊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