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神偷王爺:槓上腹黑妻

正文 第134章 藝術無雙 文 / 花刺公子

    我笑笑:「管你什麼動機,這個情我記下了,以後有機會再還你吧。」

    卿美人神色複雜的看著我:「你……真的傷的很重……」

    「沒關係,只是失血過多,睡一覺就好了。」

    三皇叔對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若不是卿美人他卻也不會再逗留一秒鐘。現下四周無人,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於是硬拉了一步三回頭的卿美人快速離開。

    等他們消失在我眼前,我才一陣虛軟的倒在了地上,連大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師傅說,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的軟弱,就算你快要死了也不行。因為那樣你會死的更快。

    天空好藍,還有幾隻無趣的麻雀飛過。

    我微張著眼睛卻感覺天和地都在旋轉著,一時有點犯噁心,可我卻是不敢睡的,因為怕這一合眼就再也看不到我想看見的那幾張臉了。

    可是腦子裡卻很不適宜的出現了另外一張笑顏,她的臉一次那麼清楚,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有幾顆痣。她站在一條林蔭小道上衝我微張開雙手,開心的說:「藍旋,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忽然的,場景一下跳換,我像是漂浮在了空中看著那女孩伏在另一個「我」的身體上號啕大哭:「藍旋,你別死啊……我沒你不行的……」

    眼淚猛然奪框而出,我幾乎驚叫出聲:「絲竹!!」

    是的,我想起來了,雖然很不是時候。我記得那個女孩的名字叫林絲竹,我記得我跟她從小到大一直在一起,不過關係很奇怪。她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天真單純懵懂不知事,透明的像一張白紙。而我只不過是一個不知走了什麼****運遇見了她的孤兒。就在她去找那個學生會長男朋友理論為什麼會腳踏兩隻船的時候我企圖攔住她,結果她卻有點失去理智的在馬路上橫衝直撞,差點就被車撞死。是我,在最後一刻把她推了出去,取代了她的位置。

    對那時候的我來說,她的微笑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動力。也許別人會覺得很傻,但那時候如果沒有她陪在我身邊,我可能根本活不過那個冬天。

    所以我不後悔我做的一切,只是很可惜,不能再陪在她身邊了。

    我死了,她很傷心吧……只是她不知道我會出現在另外一個世界,居然把她給忘了這麼長一段時間……

    不知道那之後她有沒有把那該死的學生會長踹掉?

    不知道過了這麼久她是不是早就結婚生子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

    不知道她是不是跟之前的我一樣,把我埋在了記憶深處,只有在夢裡小心觸及,夢醒時大汗淋漓?!

    二十三我們這裡不收小倌

    9-1713:43:20:2887

    到屈昕的路不近不遠,但一路上小強卻是鬱悶糾結,心裡直歎自己怎麼就招惹到那個魔鬼了呢?每天都被她耍的團團轉可偏偏自己的小辮子又被她拽在手裡,現在還簽了三年賣身契!要是被爹娘知道了那可怎生得了?

    於是小強越想越氣越想越替自己不值,一連郁氣的跺著腳進了那家傳說中的妓院。

    「小哥生的好俊啊∼∼!真是貴客啊貴客∼∼!」老鴇扭著屁股拐到小強身前把自己豐滿的胸脯往小強臉上一挺,媚眼翻飛,「喜歡什麼樣兒的姑娘啊?我這樣的行不行啊?」

    小強滿頭黑線,忍著胃裡強烈的胃酸波動把老鴇推開,冷聲道:「把你們老闆叫出來。」

    老鴇一呆,既而又笑:「哎喲∼我們家主子今兒個不在……」

    「不在?」小強面色一凜,拔腿要走,「那我改天再來。」

    一見小強轉身老鴇就急了,先不說這麼俊俏的小哥來尋歡是百年難得一見,就看這小哥一身珠光寶氣的(藍旋:那是他從家裡帶出來的東西,我可是一件沒拿∼我是多厚道一人啊∼∼),要是放走了這樣一隻大肥羊那自己一定會後悔一輩子滴∼

    於是趕緊的拖住他:「哎喲小哥別急著走嘛∼我們主子不在,可我們小主子在啊∼我這就幫你叫他去啊∼」

    小強看她一眼,摀住腸子糾結的腹部說:「那你快點啊。」

    老鴇別有深意的抿嘴一笑,倆眼睛彎彎月牙:「放心∼很快滴。」

    老鴇果然言而有信,不多時就隨著一個清秀的公子走了出來。那公子不是別人,正是雨喬。

    雨喬今天心情明顯的不好,出來的時候也是把地板跺的震天響。他幾步跨到小強面前細細打量了這人一番,嘴裡嘖嘖了一會,說:「我們這裡不收小倌。」

    小強的臉刷的一下全紅了,氣急敗壞的對著雨喬吼:「你才是小倌呢!!」

    雨喬奇怪的問:「不是嗎?」然後對著那老鴇說,「張媽媽,你怎麼不問清楚?」

    「哎喲∼∼我只聽他說找老闆不找姑娘,又見他面帶羞澀,就想到那地方去了嘛∼∼∼」

    小強捏緊了拳頭,要不是看到那張媽媽年近四十又是女流之輩,小強很可能就這樣一巴掌拍死她!

    「那你找我做什麼?」雨喬得知小強並不是想賣身做小倌之後明顯的沒那麼熱心了,當然,剛才他也算不上熱心。

    小強狠狠在心裡把軒轅允音罵了十七八遍去死去死去死,深深吸一口氣說:「有個人說,嘴讒了,想跟你討點酒喝。」

    「誒?」雨喬先是一愣

    ,接著面露喜色,「是誰?」

    小強見他那副高興樣就很不理解了:「你這麼高興做什麼?」

    「唉,我想到一個人但又不是很肯定……如果是那個人的話……唉……你倒是說啊,誰啊?」

    小強皺皺眉,心想絕對一定以及肯定不是你想的那個人:「她說她叫藍旋。」

    「啊!果然是她!!」雨喬興奮的吼了一聲,把小強嚇的不輕。接著激動異常的拉著小強問東問西,「她現在在哪兒啊?京城?她怎麼不來?是不是那個叫楚一的不許她來?」

    連珠炮似的發問把小強弄懵了,只想那女魔鬼怎麼會這麼有人氣?又或則是她欠了這傢伙的酒錢這傢伙都惦念瘋了?「她……在京。」小強一字一句的回答,「你基本上都猜對了。」

    「那……你是?」雨喬眼冒星星的看著小強,一副曖mei的目光重新打量他,「藍旋還是那麼習慣勾引小男生啊……」

    「……」小強無語了,「我不是被她……勾引……的,是……意外……」

    「唔,我懂滴。」雨喬死不正經的說,一副根本不信他的敷衍狀態,「她有沒有說要多少酒?什麼時候要?」

    「不知道,盡快吧!」被雨喬誤解之後小強簡直如坐針氈恨不得立刻離開。

    雨喬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既然如此,那我們拿了酒就立即出發吧。」

    「啊?」小強傻了。

    雨喬誘惑性的笑笑:「我怕你一個人拿不了,藍旋酒量很好的。」

    「哦,對了。藍旋還說,西街那家的酒也要。」待雨喬整整裝了半馬車的酒罈子喜氣洋洋準備出發的時候,小強才忽然想起軒轅允音的另一個吩咐。

    雨喬原本天氣晴朗鳥語花香的表情忽然陰轉雷陣雨,倆眼睛忽然的就變的凶神惡煞:「她說什麼?」

    「她說,西街那家的酒也要帶幾壇。」小強沒什麼心眼,人家問什麼他就答什麼。雨喬一聽就爆發了,令才把酒罈子搬上馬車的車伕又往下搬酒,一邊搬還一邊不解氣的說,「讓你喝西街的酒!你要喝他的就別想喝我的!!」

    小強這下完全手足無措:「你……你這是幹嘛啊?」

    「幹嘛?」雨喬血紅著眼睛說,「她明知道我跟那家人老死不相往來,是人生裡最大的仇敵,她居然還讓我把我的酒跟他家的酒一起送去給她喝?做夢吧!」說著還把小強往門外攆,再也不肯讓他進門。

    小強又好氣又好笑,無奈之下只好打聽到西街那家去買酒。

    西街少東家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小強一口氣買了五罈子酒引起了他的注意,就笑瞇瞇的問他是買來自己喝?小強回答不是,是買給別人的。

    哦?誰啊?

    她叫自己藍旋。

    這話才一出口,那少東家臉色就變了。剛開始又些微白,過後居然是面色緋紅,隱隱有桃花朵朵開之像。少東家羞澀的問:「她是專門叫你來買我這的酒的嗎?」

    小強想了想,說:「也不算是,她也叫我帶那邊那家妓院裡的酒,不過……」

    不過那少主把我趕出來了。這句話還沒說出來,西街少東也叫人把小強扔了出來,酒錢也還了他,不許他踏進店裡半步。

    小強張張嘴,滿委屈:你們怎麼都對著我撒火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個純良的好孩子啊……

    少東家冷笑一聲: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叫他自己看著辦吧。

    於是小強很耐心的又等了兩天卻不見二人態度好轉,無奈之下的無奈,只好班師回京。

    熟不知,雨喬和歐陽蘭若二人一直派人監視小強的一舉一動,待小強再也等不下去之時卻自己各帶幾罈好酒跟在小強之後也去了京城。

    小強是沒什麼心眼,沒發現自己後邊跟了倆蟲子。但雨喬跟歐陽蘭若卻是在出發的二天就發現彼此了,雨喬冷笑一聲,鄙視的看著歐陽蘭若:「喲,西邊街的公子,這是帶著這些酒去哪兒啊?」

    歐陽蘭若不想理他,只把腦袋偏了偏,不去看他。

    雨喬不用他回答也是知道的,於是更加嘲諷的說:「藍旋可是幫我們的,你就算送了酒去他也不會幫你的。」

    歐陽蘭若身子晃了晃,還是咬緊了嘴唇不說話。

    其實歐陽蘭若也沒那心思要藍旋幫自己調酒或則什麼,只是很單純的想找個借口去見見他,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本來一直沒什麼感覺的,但一從別人口裡聽到藍旋這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失控了,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輾轉反側之後歐陽蘭若決定親自上京去見見他,有好多話都想問問……

    但雨喬顯然沒把歐陽蘭若當成省油的好人,一直冷嘲熱諷的把歐陽蘭若奚落了個夠。而且這還是一次罵不還嘴,雨喬別提心裡多爽快了!

    好容易捱到了京城,卻忽然覺得有點風起雲湧,彷彿是要變天了。!

    二十四上部完

    9-1821:20:11:2699

    小強把牌子一亮,話也不說就想往宮內闖,但侍衛看他的眼色卻怪怪的。小強當時也沒怎麼留意,剛一抬腳要走。倆影子就以旋風一般的速度跑到他旁邊,笑著對侍衛說:「我是跟他一起的。」

    「一起?」侍衛大哥疑惑的打量著這兩個明看暗看都不像是打雜的人,手

    手裡的刀都捏的更緊了些。

    小強被倆人忽然的出現驚到,又見到倆人使眼色,只能很無奈的說:「是的,他們是跟我一起的。」

    侍衛大哥不是很信,但小強令牌在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放行。

    「藍旋!我來看你了,怎樣?驚喜吧?」雨喬迫不及待的踏進房內,但屋裡卻空蕩蕩的什麼人也沒有。雨喬奇怪的問後邊的小強,「人呢?」

    「不知道,又跑哪兒瘋去了吧。」小強嫌惡的坐下,倒了杯茶自顧自的喝著。

    雨喬別別嘴把帶來的酒放下,又見歐陽蘭若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心裡暗暗好笑,於是繞到門口笑道:「那我找個人來問問,我才不想在這裡等她回來呢。我要去找她!嚇她一跳!!」

    小強聳肩,無所謂。

    歐陽蘭若躊躇了一下,也把酒放下。卻沒跟著雨喬出去,在小強身邊坐下。

    等了一會也沒見雨喬回來,歐陽蘭若有點坐立不安,老是朝門口張望。

    小強就說:「別看了,一時半會的回不來。」

    「哦……」歐陽蘭若失望的垂下頭,告訴自己要耐心的等,再等一下,他就回來了。

    可是兩個人就傻傻的一直等到傍晚天都黑了,肚子也餓了還不見雨喬跟藍旋回來。這下就連小強都有點坐不住,鬱悶的說:「跑哪兒去了這麼好玩?還不回來楚一就要收拾她了。」

    歐陽蘭若一呆:「他……跟那個楚一,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小強像看白癡一樣的看他,冷笑一聲,「你說還能有什麼關係?」

    歐陽蘭若咬咬下唇,又埋下了頭,不說話。其實早該想到的啊……怎麼還就抱著一絲僥倖跑來找他?我簡直是傻透了……

    一個閃雷突兀的轟然而下,暴雨緊接著就傾盆而至,辟里啪啦的襯托著屋內該死的安靜,聽的見自己的心跳聲簡直莫名其妙的就緊張。小強實在按奈不住,站起身來說:「我去問問。」

    「我也去!」歐陽蘭若想都沒想就跟著他出了門。

    可剛一出門就看見全身濕透了的雨喬,他滿臉都是水珠說話卻帶著哭腔:「藍旋她……」

    「怎麼?」小強警覺的問,強忍住心中的不安。

    雨喬紅著眼說:「他們都說,不認識什麼藍旋……不過這間屋子的主人是一個叫軒轅允音的,她是太子妃……」

    歐陽蘭若呆了,夢囈似的重複道:「太……太子妃?」

    「他們……他們還說……前不久,四王爺把太子妃的貼身侍女……殺了,太子妃就跑去刺殺四王爺,結果……」

    「結果怎樣?」小強聽不得雨喬的斷斷續續,催促的吼道。

    「結果,太子妃……被追殺……到現在都沒找到人……」

    小強怔怔的站在原地,腦海不停的迴盪剛才雨喬說的話:靜兒被殺,惡霸軒轅允音失蹤……生死未明……她那樣的惡人也會死?不!絕對不可能!在她把賣身契還給我之前她怎麼可以死?

    可另外一個聲音也在說:她既然死了,賣身契當然也就無效啦,趁現在走吧!

    可是……她……

    走吧!你不是那麼恨她麼?恨不得她死。現在她死了!正好……哈哈……

    哈哈你個頭!!小強猛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憤恨的罵道:你要是敢死!我就殺了你!!

    「有沒有聽到太子的消息?」

    「他們說……太子殿下還在找,一直沒回來……不過……」

    「不過什麼?」

    「太子殿下已經下了格殺令,將四王爺以及大兒子離殷,執行腰……腰斬……」

    腰斬??小強深吸了一口冷氣,憤恨的想,真夠便宜他們的!!「不過楚一他再怎麼說也只是個太子……怎麼可能下令殺王爺?」

    雨喬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

    歐陽蘭若從最初聽到這個消息就沒再說過話,只是臉色異常的蒼白,像個死人。他也被雨水淋了個通透卻毫不在乎。

    楚一得到三皇叔的消息說把允音留在東邊郊區的那坐山的半山腰上,但楚一趕到的時候只看得見那裡一灘已經凝固的血跡,卻沒見著人。盯著那血跡看了良久,眼睛都張的生疼,楚一下令全城搜索。

    可是一日,二誒,三日……連著七日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為什麼?如果音兒還活著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在找她啊?可為什麼她卻不跟我聯繫?

    難道是……?

    不會!楚一把那個可怕的想法趕出腦去,只要沒見到屍體就絕對不相信她已經死了。

    她怎麼可以死?我等了那麼久才可以娶她,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卻是現在這個樣子?我不准!

    楚一揉揉因為長久不睡而陣痛的額頭,雙眼已佈滿了血絲。

    音兒……你在哪兒?你回來好不好?我已經殺了他們報了仇,你回來好不好?

    「太子!太子殿下!!」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跪在楚一面前,「有消息了。」

    楚一猛的起身,聲音都在顫抖:「什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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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有人在護城河的下游發現了一具女……女屍,有點像娘娘。」

    似是有千斤重錘當門砸下,楚一險些站不穩,蹌踉了幾下:「有點像?什麼叫有點像?」

    「因……因為女屍被燒的面目全非,看不出真面目……不過,她的手裡緊緊拽著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楚一的聲音都變的沙啞,每說出一個字都要用盡全身力氣。

    侍衛呈上一個布包,楚一艱難的接過,打開。

    「楚一,這是我師傅送給我的匕首,我已經丟過一次了,以後絕對不會再丟!要做到匕首在人在,匕首不在了人也就不在了。」

    「傻瓜,說什麼傻話呢?」

    ……

    一柄泛著青光的匕首匡鐺一聲從楚一手裡掉落,楚一再也堅持不住跌坐在了地上抱頭恫哭。

    「太子殿下……」侍衛被楚一的舉動嚇的慌了神,卻又不敢做什麼冒昧的動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時而溫儒時而威嚴冷俊的太子殿下如此失態,不由得對那個該死的四王爺又多恨了幾分。

    軒轅國。

    軒轅王勃然大怒,問罪離國。但離國已經將罪魁禍首四王爺及大兒子離殷腰斬,軒轅為了兩國長久以來的交好卻也無可奈何。

    七王爺及其家屬恫哭失聲。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小三一聽到這個消息就大叫著不可能,我絕對不信!!任誰也攔不住,立即動身前往軒轅說要弄清楚事情真相。

    十七也想同去卻被皇后綁在房內,動彈不得。!

    二十五新的開始

    9-2114:46:39:2736

    藍藍的天空一覽無雲,就連空氣裡都飄滿了青草的香氣。

    我半躺在草地上嘴裡悠閒的叼一根狗尾巴草,小聲的哼著歌,卻也自由自在心情極度舒暢。

    「藍,吃飯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抬頭,看見一張絕色容顏在對我放電微笑。

    「好,今天吃什麼?」我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牽上那人的手,一搖一晃的朝不遠處的小棚屋走去。

    「我給你做了餃子。」他笑道,「你昨天說你想吃的。」

    「哇!紫寒你太棒了!親一下!!」我跳起身對著紫寒白白淨淨的臉蛋就啵了一下。

    紫寒臉一紅,把我推開,快步朝棚屋走去不再理我。我哈哈一笑,也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藍,吃過飯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紫寒遞給我一大碗餃子的時候這樣說,我注意力完全被餃子吸引以至於對他說的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趕緊送了幾個餃子塞嘴裡含糊的回答好啊沒問題。

    紫寒見我這一聳樣無奈的笑笑,在我對面坐下:「你不問問是去見什麼人?」

    「不問,反正你又不會害我。」

    「……」紫寒歎息一聲,「他是一個大夫,恐怕也只有他可以醫好你的病。」

    我艱難的把滿嘴的餃子嚥下肚,說:「我覺得現在挺好的,沒必要……」

    紫寒瞪了瞪他那雙美目:「你想不起過去的事那倒沒什麼,但你身上的傷不可以不治。」

    我看著他難得的嚴厲樣子,肚子裡小聲嘀咕:什麼想不起過去的事,我記得清楚的很呢……誰讓我穿越了呢……在那邊被車撞死醒來後就到了這邊,被人家問起我的事我只好說不記得了……唉……偏偏還穿在了一個滿身是傷的女人身上,真夠倒霉的!

    不過紫寒不僅是一個美人還做的一手好飯,只要能死皮賴臉的跟在他身邊蹭飯吃我也就心滿意足沒什麼別的追求了。

    所以,他帶我去見什麼人我就去見什麼人,反正又不會把我賣了。就算把我賣了我當天晚上也還是會跑回去吃晚飯的。

    當然,我在這邊一個見到的人就是紫寒。他很擔心的問了一通我聽不大懂的話,然後問我有沒有哪裡痛哪裡不舒服,最後見我目光癡呆的一直盯著他的臉瞧才覺得不對勁,就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在離國而不是軒轅?又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於是我就拼湊出一個自以為很迷人的微笑:「美人年方幾何啊?有沒有嫁娶啊?你看我這樣的能不能湊合啊?」

    紫寒當時就傻了,過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你記不記得我是誰?

    我兩眼冒星星的抓住他的手:知道!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

    紫寒臉一沉,甩開我的手很嚴肅的說:你再仔細想想。

    我努力的想啊想啊,只記得那一聲慘烈的剎車聲和絲竹的尖叫,其他的我還真沒印象。於是我就試探性的問;難道你是我姐夫?不!該不會你是我爹????????!!!

    紫寒身子一晃,差點昏過去。

    我趕緊的扶住他的肩膀,眼睛含淚說:「爹啊,沒關係的,雖然你年輕了一點也實在太漂亮了一點,但我還是一個挺傳統的人,所以別擔心我會父女戀啊……」

    紫寒兩眼翻白,生生被我氣昏了過去。

    從此他就認定了我失憶的事實,不再跟我提過去的事。

    於是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人,他也不說我是個什

    什麼人,等我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他就把我帶到了一個比原先住的地方更加幽僻的山谷裡。一看就知道是個世外高人的隱居地點。我不停的嘖嘖嘖嘖,歎息著國家培養出來的又一人才就這麼隱居了,浪費資源啊浪費資源……

    一路走到一條小溪邊,看見一白髮老翁在垂釣。

    紫寒恭謹的走過去對著他行了一禮:「白先生。」

    我撲哧一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穿的跟個雪人似的還真姓白啊,有個性。

    紫寒跟那老人同時回頭看我,紫寒眼裡滿是怨憤而老者的眼裡卻是驚奇。他上上下下把我看了個遍,要不是考慮到他是個已經日落西山要入土的人了,我還真想大叫非禮,那叫視奸!

    「你來信說要我醫治的人就是她?」白老頭指著我問紫寒。

    紫寒點點頭:「請白老務必幫紫寒這個忙。」

    白老頭擼擼白白的長鬍子,倆眼睛又貌似不經意的瞟向我:「幫你這個忙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紫寒一聽有希望就開心的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

    「你不問問是什麼事?」老者奇道。

    紫寒微笑:「你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

    老者沒容他說完就心領神會的哈哈大笑起來,倆人互相看過去的眼神要多曖mei有多曖mei(藍某人錯覺),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乖乖的,難道這倆人是斷背?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這都是祖宗輩的人了思想怎麼還這麼齷蹉呢?(實際上是你自己思想齷蹉吧!!)

    不過鑒於紫寒是以為我才會找這白老兒幫忙的,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跟紫寒好好談談。

    「紫寒啊∼」我探個腦袋伸進廚房,見紫寒正在切菜。

    他回頭抹抹額上的汗珠:「什麼?」

    我招招手示意他過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菜刀朝我走來。「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想跟你說……其實我這傷不治也是可以的,又不會死人……」

    「夠了,出去準備碗筷,呆會就可以吃飯了。」紫寒沒耐心的打斷我,又重新拿起菜刀以中華小當家的切菜速度把白蘿蔔切成片。

    我嚥了嚥口水,沒打算放棄:「我說真的,如果因為我而讓你……我會良心不安的。」

    紫寒微微皺了皺眉毛:「你到底想說什麼?」

    「額,總之,如果白老兒要對你xxoo的話你就大叫啊!我會一時間趕來救你的!!拜拜!」說完了就撒腿跑,紫寒反應過來之後飛射出來的菜刀插進門板半截。

    「說什麼呢你!白老只是要我為他做一個月的飯菜!!!!!」

    事實證明,無論是多麼溫柔賢惠知書答禮的人跟我在一起久了也會變的跟個噴火龍似的。紫寒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天晚上我就被紫寒剝奪了吃飯的權利,眼睜睜的看著他和白老兒把香噴噴的飯菜一掃而空,白老兒還特無恥的抹抹嘴上的油特愜意的倒在滕椅裡打飽嗝,羨慕的我欲生欲死。

    我哭:「紫寒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紫寒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對我的哭訴充耳不聞。

    我肚子餓的要死,手腳卻被紫寒綁在了柱子上動彈不得,看著紫寒把剩下的一點點飯菜倒掉心疼的要死,唉唉吼著我知錯了我下次一定改。可紫寒看我一眼,洗碗去也。

    「鍋別洗啊∼∼留著我呆會舔啊∼∼∼」

    紫寒光噹一聲沒站穩,摔了。

    「呵呵呵呵呵呵……」白老兒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

    二十六隻有他能治

    9-2320:34:42:2475

    白老兒給我準備的功課就是每天晚上都泡在藥水裡睡覺,也不管我可憐的皮膚都被泡的浮腫,也不管我的小身子已經被泡的發脹,仍然叫紫寒幫我準備草藥切碎放進桶裡。不過一個月後我所有的怨言都化為烏有,因為手臂上的那些疤痕已經有了隱退的跡象,這讓我恨不得抱住白老兒親兩口。

    雖然身體不是自己的,但現在好歹也是歸我了,好看一點總是沒壞處的。

    白老兒之後又開始往我身上纏裹了藥膏的布條,把我搞的跟個木乃伊似的。白老兒剛開始要我脫衣服的時候我雙手交叉護在胸前死活不讓他碰我,我說:只要包著受傷的地方就好了吧?為什麼要全身都纏上??他無奈,說:你難道想身上一塊新皮一塊老皮?你要是沒意見的話我也沒關係。

    我張了張嘴愣沒說出一個字,憋到最後就叫紫寒幫我裹。但紫寒好歹也是個處子,除了他娘也沒見過別的女人的**,羞紅了臉死活不肯。

    我歎氣,就說**地方我自己包,其他地方你總沒問題了吧。

    紫寒想了很久才同意。我忽然覺得我跟他應該性別互換,居然比我這個女人還會害羞,真是一個被儒家思想腐化了的新好青年啊。

    於是我每天裹著厚厚的白布到處跑,時不時的到紫寒呆著的廚房蹭一些飯菜吃著。也不知怎麼回事,最近飯量大的出奇,就連白老兒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我悲哀的想這下可被紫寒養成小豬豬了。

    「白老,你為什麼會一個人跑來這個地方啊?」我無聊至及就找白老兒說話,他每天忙完了我的藥之後就跑到溪邊釣魚,但我從來沒見

    過他往屋裡帶過一條魚。

    他呵呵一笑,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咂咂嘴:「不知道,很久以前的事了,都忘了。」

    我大汗:「這種事都能忘?你真是個強人!」

    他又是大笑一陣,搞的我莫名其妙。「對了,我倒覺得你像是某個人。」

    「哦?」白老兒感興趣的問,「誰?」

    「是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叫姜太公。他也喜歡釣魚,但他的卻是沒有魚鉤的。」

    「沒有魚鉤那怎麼能釣的上魚?」他奇道。

    「是啊,別人也覺得很奇怪啊,所以有個人就去問他為什麼。」我故意停下不說,直勾勾的看著白老兒。他摸摸白花花的鬍子:「你看我幹什麼?」

    「你覺得是為什麼?」我嘿嘿一笑,賣起了關子。

    「我怎麼知道。」白老兒翻翻白眼,把釣竿一抬,指著上邊的魚鉤說,「我可是有魚鉤的。」

    「切……」我無奈的說:「你倒是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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