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好好的,這些都不算什麼。」他朝我笑了笑。這一刻我才知道。這男人也值的愛。
「兩位,這裡可不是讓你們表演恩愛的。」那個男人說到。
「死變態,你竟然說我死了,還說把我送到什麼地方過生不如死的生活,你以為本小姐我是吃素的。今天我就要讓見識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我要你連寒和子月的一起還回來。」我咬著牙恨恨的說到。
「楓王妃也是只會說大話的人嗎?你竟然還敢回來,在下還真佩服你的勇氣。既然回來就陪楓子月一起死吧。」那變態冷笑了一聲。
「想讓我死,好像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你帶著你的手下去外面看看。」我一臉鎮定的向他說到。
「你帶人來了?」那變態有點慌了,他手下連他加起來也不過二十個人,可是我帶來的可是一支有五百人的部隊。
「是不是慌了,以後你說大話之前也要先考慮一下,死變態。」他一看自己可能跑不了就拿劍向我和楓子月揮了過來。開玩笑,雖然我武功不怎麼樣,可是我有這個。
「嗖,嗖,我面前的幾個人就倒下了,後面的人也被進來的士兵抓了起來。」那人好像不相信似的昏了過去。原來寒的麻醉針這麼好用。我幫楓子月解開綁他的繩子。他笑著向我說到「我的王妃,你現在不得不讓為夫對你另眼相看了。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閉嘴,都傷成這樣了,還想佔我便宜來著,」我扶著他向後面的士兵說到「把他們帶回去,我要親自審他們。」落到我於空空手裡你也要自求多福了。
「啊,疼,」在寂靜的夜晚,從楓王府裡傳出了狼嚎一樣的叫聲,沒錯,不是別人,正是我於空空。
「小姐,你小聲,所有人都聽到了。」香兒看我叫的厲害也勸到。
「拜託,疼得是我好不好。」我忍著疼說到。
「小姐,好深呀,你說會不會留疤呀?」香兒幫我後背上著藥還嘮叨著。
「我當然知道很深了,要不然那有那麼疼,那個死變態下這麼重的手,還好是打在背上,要是臉上我不就毀容了。」可是有人會用臉去擋鞭子嗎?
「小姐,那你脖子上的傷是哪來的?」香兒不死心的又問到。
「還不是那個死變態,還好他現在落在我手上,等等我也要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惡狠狠的說到。可是我卻不知道香兒已經在楓子月的示意下出了屋子。
那個摸著我的背的人手突然間輕柔了很多。感覺好像也不太一樣。我猛得轉過頭去。
「媽呀,楓子月,你怎麼在這裡?」開玩笑我現在可是衣不遮體,我馬上拉過被子護到前面。
「來看看你,還疼嗎?」他臉上露出了很少見的溫柔。
「疼,能不疼嗎?從小到大沒被人狠抽過,你比我傷的重,你還不快回去擦藥?」我推了推他。
「我擦過了,你脖子上的傷怎麼來的?」他也發現我脖子上的傷了。
「真是的,為什麼每個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就是那個給你說把我賣了的死變態干的。」
「變態?」他一臉不解的望向我。
「哦,就是心裡不正常的人。」真累呀,每次說個新詞都要解釋。
「他也許是吧,我不知道怎麼得罪過他,他那麼恨我。」
「是嗎?你老實說有沒有幹過什麼壞事?」我不相信這花花男沒得罪過人「我,帶走別人喜歡的女人算不算,我的侍妾中有些是定了人家的。」他一臉無辜的說到。
「楓子月,你有毛病嗎?你還好意思說,哎你真是無可救藥,犯這樣的錯誤,還說得自己多無辜一樣,臉皮真厚呀。」我一臉生氣的向他吼到。
「你生氣了,我以後不娶了好嗎?」他向我保證的說到。
「誰管你娶不娶,對了下次遇到事情先過一下大腦,好不好,不要人家說什麼都信,那麼大一人了。真是的,快走吧,我要休息了。」我朝楓子月嚷到。
楓子月真的敗給她,為什麼,事情到她哪裡都變成了她有理了,還那麼大的脾氣,凶人的時候這麼理直氣壯。可是自己一點氣也生不起來。想到今天她替自己挨那一鞭,心疼的都不知該怎麼辦。恨不得那一鞭抽得還是自己,真是個小傻瓜,想著想著楓子月就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