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王妃的身子有異與常人。即便是懷了身子還一直有月事,所以不能憑此判斷。但是以老夫多年行醫經驗來看,側王妃的身子大概懷了一月有餘。」
「張大夫可能確定?」義王妃又慎重的問了一句。
「**不離十。」張大夫的話音剛落,義王妃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去。
「老夫人。這件事該如何處理?很明顯側王妃已經不忠於王爺了,現在王府裡有關於朱舅爺和側王妃的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加上王爺不記得側王妃,此刻該是最好的時機……」翠玉扶著義王妃走出撫琴軒,怕身後的丫鬟婆子們聽見,崔玉故意壓低聲音。
「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那柳如畫還可以為我所用。先不急於一時,你這樣……」後面的話義王妃是伏在翠玉耳朵上說的,聲音細小的跟蚊子似的,除了翠玉之外任何人都聽不清楚。
「明白,翠玉這就差人去辦。」翠玉點點頭,指使了身後的丫鬟婆子攙扶著義王妃,她則匆忙的為義王妃辦事去了。
皇宮中,義王妃的小皇子馬上就要滿月了,皇宮中很久沒有喜事了。在柳明珠的提議下鄭震準備大肆操辦小皇子的滿月酒。
飛霞殿梅妃卻並沒有因為如此不同的待遇而感到興奮。
「已經快一個月了,嬤嬤。我的寵兒他可好?」
「娘娘放心,小皇子好的不得了。太子傳話來了,讓娘娘放寬心,明天滿月酒之前,按照宮中的慣例皇后娘娘一定會來看小皇子。到時候就是動手最好的時機。等著一切都完成了之後,太子就會想辦法讓娘娘見到小皇子。」
「當真?」梅妃眼眶發紅拉住嬤嬤的手。
「太子說過的話,從來沒有不兌現的。」那嬤嬤的話寬慰了梅妃的心。
「可是?那是一條人命啊?」梅妃說著紅了眼眶。
「娘娘,這個時候心軟是咱們最大的敵人。」那嬤嬤話音剛落外面突然傳出孩兒大哭的聲音。
梅妃用雙手緊緊的摀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聽見那哭聲。只是那孩子卻不停的大哭。任憑奶娘怎麼哄都哄不好。
「你們是怎麼搞的,明天就是小皇子滿月的日子了,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怎麼擔待得起?」那嬤嬤從內堂出來,好生訓斥了一頓那奶娘。
「嬤嬤息怒,小皇子一早就不想吃東西,不知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叫太醫過來瞧瞧?」那奶娘抱著襁褓中的孩子左哄又晃的那孩子就是停不住哭聲。
「不舒服就趕緊去叫太醫。這事難道還用問我麼?」嬤嬤更生氣了,一聲大吼之後,有人慌忙的去請太醫。
這時梅妃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給本宮瞧瞧那孩子。」
「娘娘,你病還沒好,可別過了病氣給小皇子,明個兒可就是小皇子的滿月禮了,要是小皇子病了,可就麻煩了。」那嬤嬤提醒著梅妃。只是梅妃卻還是忍不住從奶娘手中抱過了那孩子。
說來也奇怪,那孩子到了梅妃的手上竟然不哭了。
「定是小皇子想念母親了,一到娘娘的懷抱中就知道這是母親的味道。」那奶娘見小皇子不哭了,立刻鬆了口氣,還連忙討好著梅妃。那奶娘還要開口說話,卻被那嬤嬤用凌厲的眼神制止。
「娘娘,還是進去吧,別過了病氣給小皇子。」那嬤嬤怕夜長夢多,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立刻勸阻著梅妃。
「嬤嬤,你看他長得多可愛。」這還是第一次梅妃仔細瞧這孩子,怎麼瞧怎麼覺得這孩子親切,大概是想著宮外自己的孩子,竟然一抱上了便不肯撒手了。
那孩子在梅妃的逗弄下先是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梅妃,之後竟然咯咯咯的笑了。
「嬤嬤,你看,他笑了,你看他笑起來多好看。」梅妃竟也跟著那孩子的笑聲笑了起來。
「還真是母子連心。娘娘,你看這小皇子笑起來跟您多像。」那奶娘忍不住的又開口,雖然又被那嬤嬤用凌厲的眼神制止,奶娘的話還是讓梅妃的心不覺得一緊。
「娘娘,別忘了明日便是小皇子的滿月禮了。」那嬤嬤說著伸手去抱梅妃懷中的孩子,也不管梅妃願意不願意。
「嬤嬤。你就再讓本宮抱一會。」
「娘娘還是以大局為重。」嬤嬤執意要抱走孩子,梅妃捨不得撒手,氣氛一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這時有人稟報說是太醫來了,梅妃才終於肯撒手。
太醫很快診治完畢,說小皇子無礙,折騰了一番之後小皇子睡下了,梅妃卻守在那小皇子的身邊遲遲不肯離開。
奶娘的幾句話一直縈繞在耳邊,雖然無心卻像是一根刺直直的戳進梅妃的心臟。
「娘娘,時間不早了,還是回去歇著吧。明天」那嬤嬤又過來勸。
「好了,本宮知道了。」梅妃有些惱了,立刻起身,回了內堂。
「之前奴婢多有得罪,還請娘娘贖罪。」回了內堂屏退了一眾手下,那嬤嬤竟然砰的一聲跪在地上,還給梅妃磕了三個響頭。
「嬤嬤,你這是哪裡話,快快請起。」梅妃上前攙扶起那老嬤嬤。
「嬤嬤也不是無心之人,嬤嬤也見那孩子可愛。但是娘娘我們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你不能因為一時心軟就將之前那麼多的籌謀前功盡棄。娘娘您在多忍一天,也不必您動手,奴婢定當將此事辦
得妥帖。娘娘不要忘了當年姑爺的冤屈。」那嬤嬤說著紅了眼眶,一邊哭一邊匐在地上不起。
「本宮明白嬤嬤的苦心,嬤嬤快點起來。您這樣我擔待不起。」梅妃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那嬤嬤竟然泣不成聲。
「只要娘娘明白就好。娘娘明白就好。」
那一晚梅妃見到了許久沒有見到的鄭天瑜。那一夜也許是哭過之後,梅妃睡得特別早,但是卻睡得不是很沉。模模糊糊中感覺有人在輕撫她的臉。一睜開眼睛之後梅妃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榻邊上穿著夜行衣的鄭天瑜。
「太子殿下,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剎那,梅妃感到無比的慌亂,要是被人發現太子在自己的寢宮,那可是殺頭的大罪。梅妃一邊說著一邊四處張望,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人發現。
「本宮不是說了,沒人的時候可以叫我天瑜。」鄭天瑜溫柔似水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輕撫梅妃的臉。
「一月不見你倒是清減了不少。」
「天瑜」鄭天瑜風流倜儻,年少有為,最主要的是他眉宇間有著梅妃亡夫神似的表情,正是這個表情讓梅妃一萬反顧的投入鄭天瑜的懷抱之中,甘願為他趨勢,也同時讓她憑藉著他的力量為自己的亡夫報仇雪恨。
感受到鄭天瑜的溫柔,梅妃竟不覺得紅了眼眶。
「你不該到這裡來,要是被他們發現」梅妃話未說完,鄭天瑜豎起手指堵住她的嘴唇,接著修長的手指掠過她的櫻桃小口,帶給她一陣麻酥酥的顫慄。
「為了見你,怎樣都值得。聽說你一直身子就不好,很是惦念,終於找了個這樣的功夫和你獨處。梅兒你一切可安好?」
「好,好,就是想念」梅妃說著眼淚不覺得洶湧出了眼眶。雖然早就做了母親,但是這卻是她的第一個兒子,母憑子貴重男輕女的思想一直在梅妃心中根深蒂固,所以這個兒子在她的心中有著不一樣的地位。
「放心,我們的孩兒他很好,雖然本宮早就有了自己的孩兒,但是這個孩子對於本宮來說非比尋常,因為他是我和梅兒的孩子。所以本宮定保他無虞。」
「那就好,那就好。」梅妃說著早已淚如雨下。
「天瑜,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我們的寵兒,他還那麼小,竟然都沒見一眼親生父母。」
「你放心,等明天的事一完成,我便想法讓你見到寵兒。」
「明天……明天……」一想到明天之事,梅妃眉宇間便多了一份惆悵。
「明天一事你大可不必擔心,本宮早已安排妥當,你只要配合本宮按照事先說好的來演一齣戲即可。到時候搬到了朱映雪,離我們的大計就更加推進了一步。」
「天瑜,可是那個孩子?」只是短暫的接觸已經讓梅妃跟那孩子有了感情。一想到明天那可愛的孩子就要落得那樣悲慘的下場,梅妃心有不忍。
「梅兒,做大事總要有犧牲。那孩子的父母都是乞丐以乞討為生,就算是他不死,也會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我們這樣也算是幫了他一把,到時候本宮會向上天祈禱,讓老天給那孩子一個榮華富貴的人生。本宮將來是天子,天子的請求老天一定會應允的。」鄭天瑜看著梅妃眼中閃動著真摯的光芒。
「真的?」
「放心,什麼時候天瑜欺騙過梅兒。梅兒,這是送給你的,你看看喜歡不喜歡……」
鄭天瑜說著拿出一串用紅寶石做成的手鏈,接著拉著梅妃的手戴在她的手上。巨坑麗血。
在映月國這種紅色的寶石極為珍貴,寓意著吉祥安康,而且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只是這一小串便價值連城。在整個映月國也只有皇后娘娘和太子妃才有資格佩戴這樣紅色的寶石。
「這麼貴重的東西,梅兒不敢要。你還是把這個送給太子妃吧。」梅妃說著就要往下脫那串紅寶石的手鏈。
「本宮說你值得就值得。就憑你貌似為本宮生下寵兒就已經足夠了。等真的到了那麼一天,本宮雖不能給你皇后娘娘的位置,但是你在本宮心目的位置卻超過了那個虛名,本宮的心中只有你一人,所以我要把最貴重的東西送給本宮最珍愛的人。」鄭天瑜執意把那代表著身份和地位的紅寶石手鏈戴在梅妃身上。
「天瑜,你對我真好,梅兒此生有你就足夠了。」梅妃在鄭天瑜的眉宇間彷彿又看到了自己的亡夫,她永遠都忘不了出征前的那一夜,他執著她的手溫柔的對她說:「梅兒,等我回來。為了你和肚子裡的孩子我一定會平安無虞。我會對你們娘倆如珠如寶。」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然而她的興奮卻被一個叫做鄭震的男人給徹底的摧毀了。
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卻仍舊縈繞在梅妃的心頭,心中一痛有眼淚洶湧出了梅妃的眼眶。
「梅兒,怎麼哭了?」鄭天瑜說著低下頭竟然吻上了梅妃的臉。接著用嘴唇對準梅妃的唇,接著那靈動的舌長驅直入,狠狠的捕捉到她的丁香輾轉反側。也不知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嬌羞,梅妃的身子竟然不斷的戰慄起來,怕自己會撐不住,只能死死的抱著鄭天瑜的背。而鄭天瑜卻覺得這是梅妃在回應自己,就更加加重了自己肆虐的力度。直至梅妃化作一汪春水,渾身酥軟無力。鄭天瑜這才放開梅妃。
「梅兒,我們來日方長。不早了,我先走了,不要忘了明日之事。」
「嗯……」梅妃還沒從之前那個悠長纏綿的吻中緩過神來。臉上身上都還發著燙迷迷糊糊的應了聲鄭天瑜。
下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鄭天瑜一個起身迅速的抓住寢殿
內的一根柱子,接著三竄兩串的上了房梁,之後跳出天窗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此刻鄭瑄的院子裡丁夢然正從食籃中拿出她剛剛做好的熱氣騰騰的吃食。
「王爺,這個怎麼樣?巨無霸漢堡,如畫特別多加了些番茄醬。」丁夢然說著把那漢堡舉到鄭瑄的鼻子面前。
「聞聞看,是不是曾經的味道?」
「本王不餓,本王不想吃。」鄭瑄撇了眼那漢堡,下意識的吞嚥了下口水。
「這個不吃是麼?那壽司怎麼樣?這一次我裡面可是捲了酸黃瓜,又脆又可口。咬起來還很有口感,不信你聽。」丁夢然說著拿出一個壽司放進自己的嘴巴裡,咯吱咯吱的嚼了起來。
「聚香你也來一個,既然王爺不想吃,我們也不要浪費了。」丁夢然不僅自己吃,還把壽司塞進聚香的嘴裡,聚香也是個不怕死的,加上鄭瑄失憶忘了丁夢然,聚香也是蠻生氣的。她一直都在氣鄭瑄,為什麼誰都記得,就是不記得她們家小姐。這也算了,偏偏還從新愛上了朱蔓,這讓他們家小姐情何以堪。要是元招敢對她這樣,她就給元招吃耳光,哪裡還會這麼有心的給他做好吃的。
她也學著丁夢然的樣子大口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故意吧唧嘴:「小姐,這壽司可是真好吃,特別是加了酸黃瓜,這味道好得簡直讓人停不下來。」
「是吧,這酸爽!不行,我還要再來一塊。」兩人也不知道是來給鄭瑄送飯的,還是來給鄭瑄添堵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倆人就在鄭瑄的面前吃了起來。
為了繼續樹立白蓮花的形象,朱蔓倒是很應景的真的沒給鄭瑄吃飯,臨走的時候還情深意切的對鄭瑄說:「如畫妹妹也挺可憐的。雖然她嫁進王府沒多久,雖然你也沒在她的院子裡留宿過幾夜,但是畢竟她懷了王爺的孩子,王爺就該對她負責。王爺請放心。蔓兒是絕對不會吃醋的。作為王府的女主人,蔓兒有義務讓王爺的女人為王爺開枝散葉。也有責任保護好王爺的女人還孩子。」
朱蔓把自己塑造成一個高大上的形象之後她便退場了,不過走了之後,卻偷偷的找人換掉了鄭瑄草藥的中的一味藥,據說那位草藥是專門養神醒腦,可是讓人恢復記憶的,而她就是要他這輩子都記不起柳如畫是誰。辦妥了一切,朱蔓嘴角掛著冷笑回了撫琴軒,想著以後的好日子,差一點開口唱起了歌謠。
這邊鄭瑄黑著臉,看著在對面吃這壽司的主僕二人。
「啊呀,聚香,怎麼就知道自己吃呢,快,快把那個灌湯包拿出來,王爺這個你要不要吃?」丁夢然說著拿著那包子在鄭瑄面前晃了一圈。那包子的香味直直的鑽進鄭瑄的鼻子裡。
「對了,王爺才大病初癒,不適合吃太油膩的東西,這個孕婦吃最好了,既美味還能補充蛋白質。」於是乎到了鄭瑄嘴邊的包子又隨著丁夢然的纖纖玉指到了她自己的嘴巴裡。
丁夢然還誇張的張大嘴巴一大口咬了下去,那灌湯包中果然是有湯的,不僅有湯,那湯汁還隨著丁夢然的動作噴了出去,不僅噴了出去,還有一絲絲噴到了鄭瑄的臉上。
「你……」鄭瑄剛要發怒,丁夢然卻站起來連聲說著對不起。
「這孕婦就是腦子笨,王爺可不要跟妾身一般見識。你別這麼凶,在嚇壞了肚子裡的孩子。」丁夢然一邊說一邊用手帕給鄭瑄擦臉,擦了半天,那湯汁還是留在鄭瑄的臉上。
接著丁夢然又拿出不少好東西,什麼燒麥,蝦餃,牛肉餡餅,甚至還有幾串烤肉串。只是還是跟之前一樣,在鄭瑄面前繞了個圈,全部就進了自己和聚香的肚子裡。
兩人吃的津津有味,而鄭瑄卻變成了個看客。明明餓得要命,卻什麼都吃不到嘴裡。
到了最後,丁夢然竟然拿出兩杯酸梅湯,遞給聚香一杯,自己拿起一杯。
「切絲!」丁夢然故意學著之前鄭瑄的口氣跟聚香碰杯。
「小姐,我也切絲。我也切絲!」聚香和丁夢然爽快的碰杯,之後倆人把杯中的酸梅湯一飲而盡。
「這酸爽。」丁夢然一邊用手背抹嘴,一邊及其不淑女的打了個飽嗝。
然後晃了晃空杯子對著鄭瑄:「王爺,妾身知道你肯定不喜歡喝,所以就都幫你喝了。聚香,吃飽了麼?」丁夢然故意屏蔽掉鄭瑄的一臉臭屁,鄭瑄那帥氣的小眼神像是要殺人。
「吃飽了,小姐,我都撐得快走不動了。」聚香拍了拍肚皮,也學著她們家主子打了個飽嗝。突然又覺得在鄭瑄面前有失體統,才又捂著嘴一臉驚恐的望著鄭瑄。
「別怕,王爺為人仁慈,待人寬厚。再說了他有自我屏蔽功能,他不喜歡的事不喜歡的人說不定轉身就忘了。」丁夢然拍了拍聚香的肩膀明明是句玩笑話,可是心裡卻沒來由的一陣刺痛。鼻子一酸,眼淚又升上了眼眸。
不行,我可不能輸。丁夢然吸了吸鼻子,又拍了拍聚香的肩膀,彷彿這樣,她才能夠有力氣繼續戰鬥。
「怎麼那麼沒出息,我還有絕殺武器沒拿出來呢。」丁夢然使出殺手鑭,她忘不了,正是自己的這個殺手鑭妥妥的抓住了鄭瑄的心。
「還有?小姐,那是什麼好東西?」為了營造效果,聚香故意瞪大眼睛,張開嘴巴,一臉的期待之色。百度嫂索|-—這個王妃有點忙
聚香的演技跟丁夢然練得也是妥妥的,那表情都忍不住讓鄭瑄對最後的那道殺手鑭充滿了期待。
「duangduangduang,就是這個啦。聚香你不是最愛吃這個油炸臭豆腐麼。」丁夢然把油炸臭豆腐拿出食籃的時候,自己都禁不住皺了下眉頭。但是還是用及
及其誇張的表情來襯托這油炸臭豆腐的出場。
「原來是這個聞著臭吃得香,小姐你不早說,竟然還有這個。早知道聚香剛才就不吃這麼多。」聚香邊說著,邊兩眼放光。彷彿那臭豆腐真的很好吃,竟然忘了尊卑上下,丁夢然還沒筷呢,她先伸了手抓起一塊放在嘴裡。
「嗯,好吃,真好吃。小姐,你也趁熱吃。」
看著大快朵頤的聚香,坐在床邊的鄭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是自然,自然不能讓你一個人都吃了去。王爺,這個你也是不吃的對吧?太油膩了,也不適合你。」丁夢然夾起一塊又送到鄭瑄嘴邊,和以往一樣,鄭瑄皺了皺鼻子,帶著厭嫌的樣子皺著眉,不過看到丁夢然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不覺得又吞嚥了下口水。
「啊呀,撐死我了。聚香,收攤。」丁夢然吃完最後一塊臭豆腐,抹了下嘴,之後拍了拍自己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