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jack的男人沒有等到胡拉,將早餐放下以後就離開了。而剛下電梯的時候,胡拉正好坐另一台電梯上來。
「乖乖學姐,你怎麼來了?」胡拉見到童乖乖,有點驚訝。
童乖乖嚴肅的講胡拉拉倒了外面的咖啡館,好半響,才決定提醒一下自己的學妹:「這是你要結婚的對象?」
胡拉點頭,並沒有即將要結婚的欣喜,但是眼神也多了一份溫柔:「他是我大學時候的初戀,那時候他成績很好,又是學生會的班幹部,而我什麼都不是。最後他卻選擇了我,大學四年後,他去了上海,我留在了這,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胡拉淡淡的說著自己的過往,童乖乖越聽眉頭卻越皺越緊:「他離開了你三年,突然回過頭要找你結婚,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胡拉背靠著椅背,漫無目的般的攪動著面前的咖啡,忽然笑了:「無所謂吧,總是要嫁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乖乖姐一樣找到你愛他,他也愛你的例子。」
回到家,童乖乖將今天的事情和雲澤說了一下,雲澤在聽到童乖乖對外貌的描述還有名字,蹙眉沒有說什麼,第二天下午卻將一份報告遞給了童乖乖,上面全部是那個叫jack男人的資料。
「這個人在上海的一家廣告公司,確實挺有才華,但是今年因為涉及了作品抄襲被公司炒了,還欠下一大筆的違約金,所有上海的廣告公司都不願意再用他,我估計他回來找胡拉可能會有別的目的。」雲澤淡淡的說。
童乖乖拿起手中的手機就想給胡拉打電話,半路被雲澤制止。掐掉電話,雲澤意味深長的說:「對付這種無賴,就要用更無賴的方法。」說罷把胡拉的電話號碼換成了顧逸康。
高檔的西餐廳,jack看著這好不容易求來的大佛,被所有的廣告公司列入黑名單,他以為已經走投無路,沒想到卻被告知盛澤集團的總裁想要和自己見面。
「雲總裁,總裁夫人,兩位隨便點。」jack獻媚笑著。
「你請客嗎?」童乖乖歪著頭問道。
「那是自然。」jack想著,這盛澤集團的錢都夠買下十幾件這樣的商貿大廈,還在乎那一點吃飯錢,肯定是想考驗自己。
童乖乖點點頭,給了jack一個讚賞的眼神,招過服務生,指著jack說:「這位先生可是廣告界的精英,他覺得吃飯一定要有情調,所以今晚上把這裡的場全包了。」
jack一聽冷汗就下來了,全包了,這幾乎就快花掉他半年的積蓄。
童乖乖看見jack已經變了臉色,也有些不忍心,如果jack這時候收手的話,她也不願意這樣整他,喉頭轉了轉,還是試探的問出聲:「jack先生,你認為怎麼樣?」
「包!這麼優的地方當然要慢慢品嚐。」jack咬牙一字一句的說。
自作孽不可活,童乖乖最後一點同情心也沒有了,利落的讓服務員清場,還點了一大堆昂貴的菜。
「請問雲總裁,您說的這合作的事項是?」jack見童乖乖不要命的點菜方法已經嚇得後背冷汗直流,只好轉移注意力到雲澤身上。
「這裡確實有一個大項目,那個人姓顧,這個廣告項目大概有千萬的利潤,如果你做好了,那麼少不了你的好處。」雲澤看童乖乖點得不亦樂乎心情也很好,卻要蹦得一年嚴肅臉,當下更是討厭這個叫jack的男人。
jack一聽高興瘋了,要是能拿到這筆錢,他還和胡拉結婚幹什麼,和她結婚不就是看中胡拉名下那套她媽留給她的房產嗎?
「那我明天去找這個顧老闆?」jack嘗試著問道,只換來雲澤冷冷的一哼,不過他已經很高興了。
第二天,jack又穿上了自己唯一一身好行頭到了顧逸康的辦公室。
顧逸康會幫這個忙是因為他在胡拉身上看到了自己。打量著這個有點賊眉鼠眼的男人,顧逸康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就算要嫁人,嫁只鼴鼠都比嫁這個男人好。
「你想要拿下這個項目可以,不過得先交一些保證金。」顧逸康也不看jack,自顧自的處理自己的事情。
jack看著顧逸康的辦公室,他曾經無數次做夢能夠擁有屬於自己的豪華辦公室,而這次只要他能和顧逸康合作,那麼一切的問題都能夠迎刃而解,當下更是扯著笑附和:「那是肯定的,顧總您說交多少?」
顧逸康點了支煙,手指虛晃的擺出了一個數:「既然是盛澤集團的總裁讓你來的,那你交三十萬就可以了。」
三十萬,jack因為抄襲背上巨額的賠償款,別說是三十萬,三萬塊他都要掂量掂量著出。
「顧總,要不少點,您放心,我的技術絕對是有保障的。」jack點頭哈腰。
顧逸晨當然知道他拿不出來錢,眼神一瞄:「你這表也不錯,行頭還成,你當了興許也有個把萬塊。」
jack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表,顧逸康看了更是鄙視,一切都弄好,只等著這jack上鉤了。
一切都和雲澤想的一樣,jack果然找到了胡拉,想要和胡拉近幾天結婚,然後把房產證也貼上自己的名字。
胡拉淡淡的應著,jack急了,只有拿到胡拉那套房子,他才可能籌集那該死的三十萬,然後大展宏圖,但是看胡拉好像熱情不高,當下又是扯出了很多甜言蜜語。
胡拉的包袋裡還放著jack和顧逸康、雲澤的對話,還有一份詳細得不能在詳細的jack資料。
她才知道,在大學裡一直溫柔對待自己的人原來這
這次會是打著這樣一個目的,再也不想和對方有糾纏,胡拉起身就要走,只拋下了一句話:「我沒有錢,不會借你,那房子你也別想。」
jack沒有想到昔日百依百順的戀人竟然這麼對自己,但是沒有辦法,除了胡拉,他絕對借不到錢,只好打電話給顧逸康,想讓顧逸康寬限幾天。
顧逸康早就料到這個結果,淡淡的把jack約到離市中心十萬八千里的郊區。
jack雖然懷疑,但是為了項目咬咬牙坐著最後一班公交車去了指定地點,到了地方只有呼嘯的寒風還有一大波的蚊子。
胡拉決定換一個城市生活,童乖乖和雲澤甚至顧逸康都取機場送她。
在機場,胡拉擁抱了童乖乖,對雲澤說了謝,童乖乖和雲澤自動退場,把空間和時間留給了兩個人。
「你還想守護她多久?」胡拉看著遠處和雲澤撒嬌的童乖乖,淡淡的問。
「我也不知道,或許在某一天早上醒來,我發現想重新認識一個人,做一件事,那麼我可能會真正放下她。」顧逸康對胡拉是坦誠的。
胡拉笑了笑,沒有再搭話,朝遠處的童乖乖招了招手,毫不留戀的進了登機處,在這段無果的戀情中,她愛的時間很短、愛得有些狼狽,卻愛得心服口服。
有時候如果事事順心,偶爾早上一睜眼,就會發現已經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月、一年、甚至五年。這時候你可能會找個時間回想,在這一段如梭的歲月裡,你究竟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回憶,讓你感動、讓你哀傷,或者讓你憤怒。
雲澤仔細回想了自己和童乖乖還有家中那個小糯米糰子的五年,前四年半個月20天很甜蜜,從今天開始很憤怒。
對於一個才五歲就居然簇擁自己的媽媽去相親節目的奶娃娃來說,雲澤很生氣。
事情的經過在雲澤看來十分簡單,無非就是他在辦公室和一名女高層討論了一些工作上的問題,女高層恰巧手上的筆掉落在地,滾到雲澤的腳下,而雲澤和女高層同時彎腰撿筆的時候正巧這雲昊這個奶娃娃碰到了而已。
「爹地,你這算是視覺出軌。」雲昊拉著大乖乖,看著女高層都快酥胸半露的衣服,奶聲奶氣的說道。
女高層一臉羞澀的看著雲澤,過了這麼多年,雲澤在整個公司上下還是很有魅力,讓這些女性職員哀歎生不逢時,而雲澤現在很頭疼,都不知道這奶娃娃牙尖嘴利到底和誰學的,只好轉移話題:「作業寫得怎麼樣了?」
「作業早就寫完了,爹地你是在轉移話題嗎?」雲昊晃著小身板靠在大乖乖身上,大乖乖趁雲昊不注意,偷偷轉頭舔了舔棒棒糖,然後若無其事的蹲好。
「我沒有轉移話題。」雲澤對於這個從小過於聰明的兒子已經沒有辦法用他所學的那些和普通孩子相處的經驗的來應用了,只好板著臉不去理雲昊。
「爹地,我要告訴媽咪去,我要給我媽咪找個好爹地!」雲昊見雲澤已經板起了臉,扁扁嘴拉著大乖乖就跑了出去。
雲澤不以為然,在怎麼樣雲昊也是奶娃子,難道給童乖乖找個奧特曼?
知道雲澤出差回來,琳達才一臉驚恐的告訴雲澤,雲大總裁的老婆童乖乖被自己的兒子攢說的去參加了相親節目。
「怎麼辦,總裁?」琳達件掩著嘴,小心翼翼的問。
雲澤鬆了鬆袖子上的紐扣,淡定的看了一眼琳達:「追。」
「歡迎大家來到《真愛來幫忙》相親節目,我是節目主持人王尼瑪,今天十二位女神都各有各的特點,讓我們來看看究竟有誰能夠把她牽走呢?有請第一位男嘉賓。」
震耳欲聾的聲音響過,一名男嘉賓才出場,主持人立即吆喝:「這男嘉賓可是學霸,在著名學府學習過兩年,後來又去歐洲一等學校進修了兩年,學習期間把所有能考的證都考完了,人稱考證哥。」
考證哥羞澀的接過話筒,和其他女嘉賓談論了幾句,目光轉向了一個十分可愛,有些嬌小的女孩子身上。
「請問童乖乖小姐,平常都有什麼興趣愛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