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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比武季小插曲 文 / 納蘭敬暉

    「就是你第二場時候,有個丫頭塞給你的。」

    好像是有這麼件事,夏七想起來了,但是怎麼想都不太像正經事吧。

    「沒看,扔了。」小魚兒輕描淡寫,心中卻琢磨著要不要哪天換件女裝,省得大家總是叫師弟什麼的,話說玉面小郎君的名號很坑爹的。

    路子游忽然詭異的看著她,傳音道:「你剛才該不會是想換女裝吧?」

    嗯?你怎麼知道的?夏七猛然抬頭,難道路美人能看透人心?還是自己的表情太容易讀懂?不能呀,姑奶奶的面癱練得很成功的。

    「小心被他們誤認為是被我帶壞的呦,玉面小郎君。」路子游壞笑。

    汗!還能這麼解釋?

    好像,還真能……

    腦補了一下自己穿女裝之後會流傳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流言蜚語,夏七死一死的心都有了,小心肝都要被玩壞了好不好。

    夏七面癱著臉,扭頭不理路某人,專心尋起夏君承和夏君輝兩兄弟。遺憾的是,掃了好幾圈,這兩個熊孩子兄弟誰都沒找到。

    三號擂台上,夏家五小姐奪目。

    十七歲的夏曉雪,身高比夏七略矮些,但在女修裡面絕對是高挑的存在,曲線玲瓏,杏黃色的法修女裙穿在她身上,展現出獨特的美。

    杏黃色的衣服映襯得夏五的皮膚愈顯白皙,柳眉,鳳目彎彎,青絲隨意散落,閃爍出黑珍珠般的光澤。

    不同於七小姐的冷,夏曉雪總是溫和的笑,那笑是能傳達給她身邊人的,像溫暖的太陽,令人挪不開自己的目光。

    「鳴鳳峰什麼時候出現這麼漂亮的女修了?」

    「從今天開始,曉雪和晚晴都是我心中的女神!」

    「你看到了嗎?她在衝我笑,太幸福了!」

    「說什麼呢,明明雪師姐是在衝我笑。」

    ……

    擂台之下,少年修士們看著夏曉雪都醉了,發出心中聲聲讚歎。

    「嗯,在我心中,還是師妹最可愛。」路子游笑瞇瞇傳音,適時收到對方白眼一枚。

    五姐果然很厲害,只差一點就可以進階練氣九層了。

    「你聽說了吧,四年之後,幻空小秘境開放,在那之前築基。」路子游暗中傳音,這事宗中弟子沒有幾人知道。

    搖搖頭,夏七表示自己是落伍人士,完全不知道這事。

    「為何非得築基?」不明白就問唄,路子游既然和自己說,定然有他的想法。

    「因為據說幻空小秘境只有築基期的修士能進去,天材地寶,好材料,那裡可有不少。」

    「原來如此,多謝。」還有四年準備時間,早一步知道消息,果然讓人愉悅,夏七如是想到。

    「不用客氣,組團賽裡,我可是很期待的。」路子游揮揮手,轉身走了,對他來講,練氣期修士的第一輪比武遠遠沒有過來和夏七聊兩句有趣。

    左右無事,莫酬,侯道,自己,已經夏曉雪都晉級了,夏七覺得與其在這裡看打擂,不如回去採買點物資,修煉一下更為有效。

    「我們去補充點符紙靈丹什麼的吧。」莫酬見路子遊走了,他便湊了過來,道:「秦四就是敗在符紙上了。」

    侯道撇了一眼溫卿卿,鄙視了一下靈石戰士,表示他兜裡有錢,也要當上光榮的靈石戰士。之前賭鬥得的靈石,他那可是攢了大把大把的。

    以後誰再在他面前燒錢騷/包,候二爺就用符紙砸死丫的!

    兩位師兄都這麼表示了,夏七摸出一把靈石,遞給侯二爺,道:「替我也弄點,我有事先走。」

    路子遊走了之後,夏七就不動聲色把小紙條看了,此時不欲和侯莫兩人一起行動。

    罪域外圍,懺悔亭。

    貌不驚人的嬌小女修懶洋洋的坐在一顆古樹的樹杈上,兩條修長的小腿蕩呀蕩的,一副天真爛漫形象。

    「呀,真的來了!要是那個就好了!」感覺到東邊不遠處的氣息,嬌小女修自語道。

    小徑之上,黑衣劍修的身影浮現,緩緩而行,來到懺悔亭前站定,仰頭看著嬌小女修,默不作聲,但任誰都能感受到沉默劍修的怒意,猶如平靜水面下的暗濤湧動。

    「哈哈,那麼生氣幹什麼?他可是什麼事都沒有,只是安安靜靜在睡覺而已。」小姑娘雙手一撐,從樹上輕鬆躍下,轉身進到亭內,不知念了什麼,只見亭中央地上閃起白光,白光過後,那裡躺著個人——剛剛十三歲的夏君輝。

    夏小九靜靜的躺著,雙目緊閉,手交叉放在胸前,胸膛一起一伏,說明他還活著,只是昏迷,或者,好聽點的說法叫睡著了。

    「他可是完全平安無事,所以換個表情吧,玉面小郎君。」小姑娘打著哈哈,面向夏七一聳肩。

    你才玉面小郎君,你們全家都是玉面小郎君!

    只要不是瘋子,沒人會幹損人不利己的事。夏七沉聲問道:「說吧,條件。」

    你綁架了夏小九是想幹什麼?

    理解了夏七意思,少女笑得花枝亂顫,恣無忌憚的走到夏小魚兒身前,往她身上靠去投懷送抱。

    小九

    還在人家手裡,夏七強忍著沒推開她,心中只剩厭惡: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呀,看起來不是。」少女笑笑,往後退去,轉手扔給夏七一個小玉瓶,道:「等我走了,讓他聞聞,一個時辰自能轉醒。」

    少女投懷送抱後,轉身就躥上了雲籮毯跑路。

    這不科學!綁架了自家兄弟,就為了抱自己一下?那幹嘛不直接在擂台上辦了呢?雖然會引人注目,但也比綁架了夏小九讓自己發怒好吧。

    「阿狸,拜託了。」心中默念了一句,夏七拔開瓶蓋,一股嗖臭味道撲鼻而來。

    「咳咳」夏七捂著鼻子咳嗽了半天,剛緩過勁兒來。nnd,這是誠心坑姑奶奶呢嗎?

    味道不好,可夏七能察覺裡面的藥對人體無害,說不好真是解藥,至於工作原理,該不會是把人熏起來的吧。

    對方不像是有惡意,倒像是在確認什麼一樣,否則就不會說什麼「看起來不是」之類的話了。

    反正阿狸會跟著她,總能弄清楚點眉目的,想到這,夏七走到夏君輝身邊單膝跪下,把瓶塞拔開遞到他鼻下。

    阿嚏!

    夏九這倒霉孩子打了個噴嚏,翻個身,睡得更香。

    一個時辰說長不長,夏七站在懺悔亭,雙目迷離的望向不遠處,不由自主想起來第一次來罪域的情形。

    說起來,那天和今天很像,只是那時,懺悔亭的血腥味還沒有今天這麼濃郁吧。

    湛藍的天,無雲,陽光充足,溫暖卻不刺眼,微風拂面。

    罪域的門就在不遠處,在層層陣法的保護下,用隱蔽的法子遮掩住了,若非掌教或各峰峰首,旁人根本無法接近,更不用說進去了。

    因為罪域啊,顧名思義,只關有罪之人,罪大惡極之人。裡面的修士會受到各種酷刑,卻死不了,只能死不死,活不活的活著,大部分人到最後,會用封閉自己的思想來逃避現實,從而成為沒有思想的活死人。

    師尊說過,他們都是罪大惡極的活死人,死都不能讓他們贖罪,真正對他們的懲罰——應該是罰他們永遠活著贖罪,以凌霄宗之名。

    夏七記得,自己砍下第一個人的頭,就是在這裡——懺悔亭。瘦小枯乾的老頭,骨瘦嶙峋,在自己揮下劍的瞬間,她看到了對方長出一口氣,滿臉的安詳與解脫。

    死是比活著更幸福的事情!

    懺悔亭之所以叫懺悔亭,大概是因為在這裡,罪人們是可以得到解脫和救贖吧,了結自身之惡……

    修真界中從來不缺乏罪惡,殺戮,陰謀……

    無論夏七心情如何,平平安安的,三天時間轉眼而過,比武季第一輪結束,「天道酬勤」都如願晉級。

    夏小九醒過來之後一問三不知,被夏七耳提面命批評再教育之後,扔了出去。火狐阿狸一直沒回來,夏七傳訊給路子游之後,只得了阿狸暫時無事,但無消息傳回的說法。

    到了第二輪的正日子,哥五個早早到了虛峰演武場。

    這回得了無關人員不得旁觀入內的警告,演武場中都是晉級的弟子,足足二百人零四人。

    還有這麼多弟子在,難道還打擂?夏七正想著,就聽黃天道:「我去打探下消息,看看這輪如何比賽。」

    黃天人緣好,人脈資源比其他幾位都強,倒是打探消息的合適人選。

    「我想說,其實大師兄不用去打聽了。」莫酬一手摸摸紅鼻頭,另一隻手指著天上說:「看看,馬上就鏡像凌天,時間差不多了。」

    「去都去了,等著就是。」侯道無所謂,反正跑腿的不是他。

    突然湛藍天空,白光閃爍,一束巨大的光束照到演武場中,罩住了演武場所有晉級弟子,無一例外。

    白光耀眼,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用手遮住眼睛,閉目躲避。

    待到再睜眼之時,夏七身邊已無別人,身在樹林之中,火樹銀花,正是烈峰景色。略一感覺,便知只是影像,並非真正到了烈峰,因為火樹有實體,沒灼熱溫度,一點都不燙手。

    大概可以理解成,這裡真的是有樹林,但是樹木品種並非烈峰火樹,只是幻象而已。

    手中一張白紙,白紙黑字,只道此界有五十一人,「棄權者」或者「被殺者」會被直接傳送到虛峰演武場外,直到場中只剩五人為止,持續時間:十天。

    勝一人,積分加一,最後剩下的五人按積分分出名次,而這名次與第三輪比武息息相關。四個分場,決出二十強,前六者,第三輪可不戰而勝,直接殺入第四輪。剩下的十四人卻要抽籤互搏,勝者入第四輪。

    夏七讀完,白紙自燃,轉眼灰飛煙滅。

    這種規則是為了防止有人偷奸耍滑,卻又有點碰運氣的成分。

    總共分了四場,讓人相愛相殺嘛。

    不曉得是隨機的,還是分片的,夏七暗想。要是隨機的就好了,至少和自己人遇上的概率會變小的,真要是經自己手送誰出去都不好。

    夏七知道自己,到了關鍵時刻,寧可死道友,絕不死貧道,是不會手下留情的,現在只能祈求自己運氣好些,不會碰上自己人。

    十天,太早活躍的人都留不到最後的,夏七想著,既然如此,以靜制動吧。

    熊孩子摸出三十六展陣

    陣旗,擺出反小幻陣。顧名思義,小幻陣是針對陣內敵人,反小幻陣卻是針對陣外之敵,可以把陣中人隱藏起來。

    摸出一把寒冰符,夏七仔仔細細把它們擺放在陣外,施了障眼法,隱去符紙波動。

    這要是包個白毛巾,再騎個小毛驢,是不是挺像偷地雷的小鬼子的?

    夏七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此處無人,無須再裝,小丫頭笑得調皮,小小酒窩浮現,露出白白貝齒八顆半。

    雖說能再做點陷阱,可夏七骨子裡是渴望真正打鬥的,劍修出線,要憑借的是手中劍,絕非掌中陣。

    既然如此,休息吧。

    小魚兒不在乎地上土多,盤膝坐下,調息備戰。

    掌教大殿。

    四年前圍觀挑徒弟的元嬰老祖一個沒少,還多出個老夏頭。

    通天鏡中四個場景,密密麻麻二百零四個小小紅點,或動或靜。另有二十個小小藍點分佈其中。

    「今年是不是有點取巧了,這麼簡單粗暴?」東方曉斜著眼睛看著於掌教吐槽,說完還不忘灌上一口酒。

    「省事嘛。」於掌教不以為意,雙手一攤,道:「咱們人手不夠,刑堂二十位真人可是都派出去了。按慣例一場一場打下去,太累。」

    「亂中取勝,運氣,武力,智謀皆不可或缺,如此甚好。」鳴鳳峰峰首很滿意,一起打的話,自家弟子們能使美人計,渾水摸魚什麼的再好不過。

    岳崑崙一言不發,他就一徒弟,怎麼打都成。

    杜家老祖無所謂,他家小徒弟不參加,自家子弟杜逸塵已經築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誰輸誰贏,他就看個熱鬧。

    「你們不覺得於師兄這個規矩定得有點不厚道嗎?」老夏頭歪著腦袋想了半天,終於察覺出哪裡不對,出口吐槽。

    「怎麼不厚道了?」於掌教奇道。

    「萬一有個小娃兒藏到最後,卻把剩下五人中的一個給弄死了,他積分為一,可他弄死的沒準是積分為二十的傢伙呢?」

    「算積分二十的倒霉。」於掌教一聳肩膀,不負責任的說。

    「萬一十天之後,留下人數多了?」老夏頭繼續提問題。

    「你當這些金丹真人都幹什麼用的,不光是看護,還得變化陣法,讓這些弟子往一塊湊。」於掌教嫌棄的看了一眼老夏頭,這是覺得他問題太多了。

    「哈哈,已經有人按耐不住開始打起來了!」東方曉幸災樂禍,擊掌大笑。

    眾位老祖順邋遢老道目光看去,卻是鳴鳳峰幾位女修組團刷對手呢。

    「嗯,總算不傻。」修萍點點頭道,雛鳳閣弟子們向來團結,可惜手邊無酒,否則當浮一大白。

    溫卿卿這一隊湊齊了四人,余晚晴,素衣師姐,外加夏小五一隻。

    「這是罰罪峰的影像?」余晚晴四下觀瞧,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黑石,黑樹,黑太陽,四處飄著的罰字,正是罰罪峰刑堂的佈景特色。

    「大概是的。」素衣師姐四下探查後,道。

    同峰頭四人被分到一個場次的概率極低,偏生她們四個湊到一起的小概率事件就發生了。

    都是自家人,好說話,而且最後不是能留下五人嗎?大家合作一點都不吃虧。

    夏曉雪在雛鳳閣算是後起之秀,如今練氣八層,已經隱隱追上了溫卿卿三人組,不過她畢竟是後入門的,平時不惹事,對誰都笑瞇瞇的,在雛鳳閣中人氣很高。

    這丫頭脾氣好,又漂亮,身材有料,杏黃色衣裙剪裁合體貼身,站到三人組邊上,一點不遜於余晚晴。

    「那邊來了個人,好像是個法修。」夏小五眼尖,指著東邊一個歪脖樹道。

    「大家一起弄死他。」溫卿卿表示反正組團了,必須一群人單挑一個,而且那人雖看不出容貌,但能肯定是個男修,不是自己人,下手毫無壓力。

    四個女修身形靈活,衝了過去,余晚晴是法修,先是一招水系的「萬箭齊發」,無數小小水劍,密雨般發射出去,盡數砸在歪脖樹上。

    樹後那人嚇了一跳,見自己行跡暴露,慌不擇路的惦著溜走,卻不成想自己衝向了一個杏黃色女修的方向。

    這時候,想轉身已經來不及了,那人甩手就是四張爆裂符。

    溫卿卿急了,敢和姑奶奶拼軍火,二十張爆裂符一起甩了出去。

    大姐了!你能別連自己人一起炸嗎?夏曉雪都要給自家大師姐給跪了,趕緊往上一躍,跳到樹上,算是勉強躲過一劫。

    可惜那人連真面目都沒被人看到,就慘遭退場,當真苦逼。

    叮噹一聲。

    溫卿卿疑惑的看了一眼當初比武季開始時到手的號牌,只見背後顯示了一字。

    「原來如此,號牌是管記錄積分用的。」

    「看來即使是聯手,積分也是有給出最後一擊的人得到。」余晚晴心思縝密,她自己的號牌上依舊什麼都沒有,故而得出這個結論。

    「那我們得定個策略了。」素衣師姐略一思考道。

    「不錯。以後遇上的所有人,都由師姐給出最後一擊,我們要穩穩的拿到前六的

    出線權。至於咱們三個,只有十天之後還在,大不了就當是二十強的並列倒數第一唄。」余晚晴捏著下巴道。

    「同意。」夏曉雪人精一個,三人組向來配合默契,就她是外來的,這個時候,明顯人家剩下兩人都會同意。幹嘛非弄得到時候少數服從多數,還不如現在立刻站隊,讓人家放心,自己安心呢。

    溫卿卿和素衣師姐很滿意夏曉雪識相,面帶笑容,四人達成一致。

    暗處,秦四伏地不起,藏住自己身形,偷偷往身上拍了張隱身符。熊孩子一進場就看見雛鳳閣四人組群毆落單的修士了,趕緊藏住了自己。

    熊孩子記仇,還記得比武季第一輪就被溫卿卿弄得落敗,灰頭土臉的喪氣事情。如今他手裡符紙充足,惦記著單槍匹馬報當日的一劍之仇。

    秦四覺得自己臉小,自己的仇得自己報,讓師兄師妹幫忙什麼的太丟人了有沒有。

    嗯?夏小五眉頭緊鎖,四下探查,之後疑惑的搖搖頭。

    「怎麼了?雪師妹。」余晚晴問道。

    「沒什麼,只是剛才好像感覺周圍金系的波動有些異常,但是現在察覺不到了。」夏曉雪一粗一細金水雙靈根,對金系敏感度很高。

    「大家警醒點,背靠背查看。」溫卿卿是大姐頭,直接下達指令。

    熊孩子秦四動都不動,心中暗罵:這些娘們,怎麼這麼快就察覺到小爺了?

    叮叮噹噹!

    隨著風聲,四人組都聽到遠處金屬碰撞之聲,緊跟著就是爆裂符爆炸之聲,聲音密集,只怕對方也是靈石戰士,燒錢黨。

    「咱們悄悄潛過去。」靈石戰士溫卿卿出手大方,一人一張隱身符拍在身上。

    瞬間,四人與昏暗空間融為一體,看不出蹤影。

    秦四鬱悶,wlgq!都隱身了,自己這個沒優勢了,怎麼辦?

    熊孩子一想,也往戰鬥爆發之處摸去,渾水摸魚。

    不對,應該是螳螂捕蟬,不知黃雀在後!自允小黃雀的秦四同學屁顛屁顛的摸了過去,卻不知自己正被旁人當成了螳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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