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德基大叔的招牌餐就將他哄得團團轉,這個新上任的師父還真是有趣兒呢!
慕容楚差點兒狂笑出聲,可不久之後,她就開始懷疑,在這場拜師中,到底是她哄了師父,還是師父哄了她?
當然這是後話,這會子,慕容楚還沉浸在用超前的智慧和常識碾壓古人的樂趣中。
而墨老頭將將學到了新菜譜,也是高興,「乖徒兒,看在你如此孝順的份兒上,為師這條烤魚便賜給你了!」
「謝師父!」慕容楚伶俐地道了謝,就抱著烤魚啃了起來。
墨老頭的目光一轉,望向了雲初白,「這位小哥兒面色無華,心虛氣短,一瞧就是個短命相,乖徒兒,你可離他遠著些,千萬莫對他傾了情,付了意,要是以後他早死,你帶著小娃兒守了寡,那可是可憐吶!」
「咳咳……」一聽這話,慕容楚差點兒被一口香噴噴的魚肉噎死。
雲初白的臉也黑的不行,不過,本著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他倒是沒炸毛,只是冷冷地警告:「墨師父請慎言!」
「唔,看在你與乖徒兒相交一場的份上,來,手伸過來,讓小老兒探一探脈。」墨老頭說著就要抓他手腕,按他脈門。
習武之人最是忌諱被人制住腕脈,雲初白揚袖一掃,要揮開他的手,而墨老頭手腕一轉,鷹一般迅猛地避開了他的袖風,接著,一陣眼花繚亂的招式,倆人轉眼便拆了十多招。
慕容楚看得目瞪口呆,她的新師父果然是個高手吶!
越戰越烈之時,墨老頭忽然撤掌收勁兒,「唔,小哥兒功夫倒是不錯。」
而雲初白也不再動手,只冷冷地看著他,那雙幽眸深深,看不出什麼情緒,「你到底是何人?」
墨老頭抹了抹八字鬍,笑著重複道:「小老兒姓墨。」
「墨?」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慕容楚一眼,那一雙鳳眸更是深沉。
「姓墨怎麼了?」慕容楚滿嘴魚肉,嗚嚕嗚嚕地道,「難道師父他老人家是朝廷欽犯?」
不等雲初白答話,墨老頭就吹鬍子瞪眼了,「混賬丫頭!為師可是遵紀守法的良民!」
「哦哦。」慕容楚抱著烤魚,連連點頭,她可是好公民,要是為了條魚,平白地招惹個逃犯,那可是虧大發了。
吃好喝好,天色不早。
墨老頭烤著篝火,呼嚕打得震天響。
雲初白和慕容楚對看一眼,無奈地起身,往洞外走去。
天上的星星眨呀眨,倆人靠在樹下,一邊看星星,一邊說著小話兒。
扯了半天閒篇兒,慕容楚忽然想起個事兒來,她拐了拐雲初白的胳膊,「喂,你怎麼不問問,莫憂抓我做什麼呢?」
雲初白嗤了聲,「那個東西還能做什麼?不就是找鬼軍麼!」
慕容楚很是訝異,「你知道?」
她和莫憂混了那麼久,都沒鬧明白他的真實身份,怎麼這貨彷彿對莫憂的事兒一清二楚似的?
可雲初白只冷冷地哼了聲,就沒再說話。
慕容楚眨了眨眼,「喲,你的莫哥哥都把我綁架了,你還護著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