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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嘛,風兒颯爽,本該空氣清新,可一大早起來,慕容楚就皺著鼻子打了個噴嚏,「小青,快去找個香爐來熏熏,咱這帳篷裡怎麼滿是酸醋味兒!」
小青滿臉疑惑,「不會啊,奴婢才折了花枝子來,哪來的醋味啊?」
登時,慕容楚明白了,雲初白那小賤人從頭髮絲兒到腳趾頭尖兒都冒著酸氣,敢情她是被熏出心理障礙來了?
這一茬,她還沒來得及哀歎呢,忽然,帳篷外頭傳來了一道熟悉的哭聲,而且,最悲催的是,那哭聲好像還越來越近,不一會兒,諾敏就抽抽泣泣地進來了。
自從在熊洞了鬥了一回熊,慕容楚和諾敏兩個可以說是共同經歷了一場生死大難,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都說上輩子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換來這輩子的擦肩而過,就她和諾敏這交情,怎麼地也得修了四五百年,回眸了千兒八百次吧?
所以,自打從熊洞裡出來之後,諾敏對她親近了不少,可有時候吧,有些人吧,還不如是敵人,那樣的話,想打就打,想揍就揍,你說現在,她慕容楚和諾敏也算是半個朋友了,瞧著她那張鼻涕眼淚一大把的臉,慕容楚還真下不去手。
無奈之下,慕容楚往紫檀圓桌旁一坐,順手倒了杯茶,「我說糯米糰子,你這又是怎地了?」
諾敏一把將茶杯奪了過去,咕咚咕咚灌了一陣,嘴又是一癟,「楚華,哇——」
一宿沒睡好,這會子正頭疼,聽著諾敏哇啦哇啦的哭聲,慕容楚只覺得腦仁抽疼,她揉了揉太陽穴,「糯米糰子啊,你這準備學孟姜女哭倒長城啊,還是要給沙漠地區的老百姓發場洪水啊?」
諾敏往桌子上一趴,哼了哼鼻涕,「他們……他們打得全軍覆沒了,還說等會子要屍橫遍野……」
喲呵,好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戰役啊!
慕容楚挑了挑眉,望向了跟在她身後的萬能翻譯官塔娜。
塔娜趕忙解釋:「楚華郡主,我們郡主是說,趙小侯爺和郭小將軍打起來了。」
慕容楚的嘴角不由地抽了抽,不就是兩個人的小規模鬥毆嗎?
被她這麼一形容,怎麼就這麼慘烈呢?
只聽諾敏又抽抽噎噎地說:「冉哥哥把非哥哥打得滿臉亂飛,非哥哥把冉哥哥揍得像塊豬頭肉,我……我可怎麼辦?」
塔娜面無表情地提醒兼翻譯:「郡主,是面目全非。」
慕容楚暗暗一歎,那兩個人打架的原因五花八門,什麼趙家的公狗強了郭家的母狗,什麼郭家的噴嚏污染了趙家的空氣,什麼郭家的僕從肩膀太寬,擋了趙家的陽光,可歸根到底,矛盾的根源還是諾敏。唉,一女二男的三角關係啊,總是這麼的讓人神傷啊!
這時候,諾敏猛地抬起頭來,「楚華,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去找父王說說,把非哥哥和冉哥哥都娶回家,一個做我的大郡馬,一個做我的小郡馬,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