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白眸光一轉,「呵,你糟蹋了爺的絲綿綿,還讓爺回回幫你收拾爛攤子,反倒成了爺欠你了?」
「爺啊,咱說句實話,要不是因為絲綿綿同生共死,你會幫我?」慕容楚語帶譏誚。
嫣紅的唇瓣微地一勾,雲初白嘴角帶起一絲淺淺的笑意,可那雙漂亮的眼眸裡卻沒有笑意,只是定定地望著她,深不見底,高深莫測。
「既然阿楚說爺欠了你,那爺欠了就是,阿楚想讓爺怎麼還?」
被他瞧得不自在,又沒想到他承認地這樣痛快,慕容楚足足呆滯了半分鐘,「還?」
「阿楚想讓爺怎麼還?」把她耳邊的一絲亂髮別到耳後,雲初白輕笑著重複。
他這樣的動作,加上這樣的笑,彷彿他倆多麼親密似的,慕容楚被他撩得更不自在了,不知怎麼的,她忽然想起來,「要不先給我剝上十斤核桃仁?」
「唉,阿楚還是個記仇的。」雲初白輕輕捏了下她的鼻尖,「爺金尊玉貴,剝核桃仁怕是不成。」
鼻子上一疼,什麼不自在都跑沒了影,慕容楚使勁拍開他的手,美眸一轉,滿是挑釁,「怎麼,堂堂七王爺還想欠賬?」
雲初白食指抵唇,神色認真地沉吟了一會兒,「嗯,不如爺以身抵債,阿楚你看如何?」
「喲,小雛兒,想開葷?」慕容楚嬉笑。
「爺開不開葷,還得阿楚你說了算。」雲初白認真地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你雖說髒了些,丑了些,臭了些……嗯,爺不計較了,湊合湊合,也能用。」
髒?
丑?
臭?
湊合?
「呵呵呵呵,」慕容楚踮著腳尖,學那些到勾欄院尋歡的公子哥兒,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爺啊,既然你這樣說……呵呵,你瞧啊,此間花好月圓,良辰美景,還有死熊一隻,不如你我現在就成了好事?」
她本就矮雲初白一頭,這會子做出這樣的姿勢,自然站得不穩,她軟軟的身子簡直就要跌到雲初白的懷裡,這樣將跌未跌的姿勢,簡直就是欲迎還拒,欲擒故縱,最是撩撥男子的心弦好吧!
慕容楚這個傻不拉幾的姑娘卻毫無所覺,還自以為是天底下最風、流瀟灑的女痞子。
雲初白的目光飄忽了下,「阿楚如此熱情,爺甚感欣慰……」
「嘻,爺啊,回回說到這事兒,你總是動口不動手,」賊笑著看著雲初白如玉般的耳垂一點一點紅了起來,慕容楚心情頗好地拍了拍他漂亮的臉皮,「爺啊,我覺著你要麼不行,要麼就不是雄性。」
「不行?不是雄性?瞧不起爺?嗯?」尾音拖挑,雲初白那把悅耳的嗓音又帶出了幽涼陰森的意味。
慕容楚暗暗一笑,小耳朵垂都羞答答的紅了,語氣還能這樣駭人,這貨還真會演!
「不是瞧不起你,這不是沒證據嗎?不如……」
賊兮兮的目光從他通紅的耳垂,飛向他的腰間,慕容楚曖、昧地笑道:「嘿嘿嘿,爺啊,不如你脫了給老子瞅瞅?」
……
阿徐(蹦出來):看到這裡的妹子都是好妹子~來,群麼一個~咱晚上接著約,你懂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