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白語氣森冷地重複:「小褲脫了,爺幫你瞅瞅。」
推背可以,揉胳膊捏腿兒也可以,可要脫……
這太私密了吧?
活了兩輩子,她熟識的男子不少,可他們都如趙適一樣,把她當哥們兒,而她也把他們當哥們兒,如現在她和雲初白這樣,說他倆是敵人吧,肯定不是,說是朋友,好像也不是,勉強算是非敵非友的熟人吧!
嗯,是互相看過半裸、體的,非敵非友的熟人……
這種朦朦朧朧的關係,讓慕容楚慌了神兒,「這個……這個……我自己來,要不讓小青……」
七王爺高高在上慣了,從來容不得旁人拒絕,他二話不說,直接將她一拽,按趴在自己的腿上。
慕容楚又驚又慌地掙扎,「喂!你……你住手!」
他果真動了手,慕容楚哪是他的對手?
三兩下,小褲飄然落地,而她腰部往下成片的青紫大咧咧地露了出來,雲初白眸色更沉。
「老實些!」他的語氣幽涼,滿是不容拒絕的意味。
將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雲初白輕柔地蘸了玉露膏,在她青紫的皮膚上細細地勻開。
這會子,她趴伏在他的腿上,兩個人緊緊挨著,雖然隔了一層衣料,可是他結實的腿形,腿間的昂揚,還是那麼有實質性……
而且他的手還在自己的屁股上揉來揉去……
縱使慕容楚是個神經大條的姑娘,心裡也是尷尬,她把頭埋在被子裡,臉上像燒了炭似的,滾燙滾燙的,腦子裡翻來覆去就一句話:「完了,完了,這回嫁不出去了……」
她一動也不敢動,而雲初白那貨手上的動作倒是從容得很,彷彿捏的不是大姑娘的屁股,只是兩個大麵團。
「臭丫頭,你這小身板子沒甚看頭,沒成想,摸起來也沒甚趣味。」
聽了他這話,慕容楚更是尷尬得欲、仙、欲、死,連和他鬥嘴的念頭都沒了。
正當慕容楚在腦子裡進行第三次撞豆腐自殺體驗的時候,帳子外頭傳來一聲輕咳,「主子爺。」
雲初白瞇了瞇眼,「說!」
旺財磕磕巴巴地道:「爺,您……您的藥……藥好了。」
默了一會兒,雲初白冷喝:「滾進來!」
旺財心肝一顫,飛快地滾了進去,飛快地擱下藥碗。
雲初白又喝:「滾出去!」
旺財卻遲疑了,「主……主子爺,藥……藥得趁熱……」
雲初白鳳眸一斜,「嗯?皮子癢了?」
旺財不敢多言,飛快地滾了出去。
為毛每次倒霉的都是他?
旺財直想仰天長嘯,不過,嘿,方才一瞥間,那位郡主身上雖然裹了錦被,可是她和主子爺兩個人的姿勢很奇特啊!
那位郡主好像、彷彿、似乎貼在主子爺的腿間……
或者更準確地說,那位郡主的臉,好像、彷彿、似乎貼在主子爺的腿間……
或者再準確一點兒說,那位郡主的朱唇,好像、彷彿、似乎貼在主子爺的腿間……
難道……難道主子爺和那位郡主在……在……
旺財似是明白了什麼,又似是沒明白什麼……
嗯,這事兒還是得和老金說叨說叨!
旺財腳尖一點,輕功一運,興致勃勃地傳八卦去了,而帳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