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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著吧!」慕容楚淡淡應了聲,雲初白那貨嫌棄她沒品,時常送套碗碟、送張字畫、送床被褥,甚至送一疊內造的廁紙什麼的,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可富貴拱了拱手,回道:「郡主,主子爺有令,讓您親自、當面打開。」
親自?
當面?
慕容楚挑了挑眉,伸手挑開了盒蓋。
盒蓋一開,迎面撲來的是瑞龍腦濃郁的香氣,她皺了皺鼻子,探頭再看,只見那錦盒裡整整齊齊地碼放著一排花花綠綠的綢緞。
這不會是……
她隨手挑起一塊紅綢子,就那麼一抖,果不其然!
男子的小褲!
紅通通地在晨風裡招搖!
太陽穴不由地跳了兩跳,慕容楚有些咬牙切齒了,「那貨還說什麼了?」
富貴似有些難以啟齒,「主子爺特地讓屬下轉告您,此乃給您的……」
他頓了頓,瞄了下慕容楚的神色,「此乃給您的聘禮。」
聘禮?
啊喲,這小七兒還真是可人疼呢!
嘴角抽了抽,慕容楚一字一頓地說:「富貴兒,回去告訴你家爺,就說本郡主很、高、興!」
「主子爺還說……」
「說!」
死就死吧,富貴幹脆閉上眼,一字不漏地複述他主子的話,「主子爺還說,『點青河畔,吾與卿因小褲結緣,知卿愛吾已成癡,特送上小褲,以解卿相思苦。』」
他話裡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你個花癡,連我的褲衩都搶了,可見你愛慕我已經愛慕的發了瘋,我很大方,把這一沓褲衩都送你了,就當是安慰你浪、蕩的心吧!
初秋的風吹動窗下竹林,簌簌的聲音襯得屋內安靜莫名。
良久,一道狠戾的女聲飄了出來,「雲初白!老子掐死你!」
……
……
靖國公府和定南王府都是有頭有臉的體面人家,慕容香與吳三兒做出了醜事,兩家都丟不起人,只能以慕容香嫁與吳三兒作數。
聘為妻,偷則為妾,慕容香是庶女,又婚前失德,別說當正室了,就是做個妾都是高抬了,可終究靖國公的臉面擺在那裡,兩家最終議定,慕容香嫁與吳三兒為貴妾。
那日壽宴,那一場捉、奸聲勢浩大,目睹了活色生香小戲的碎嘴子們不知凡幾,洪水氾濫、山洪暴發尚可堵,可人的嘴能堵得住嗎?
第二天一早,靖國公三小姐與定南王三公子通、奸一事便成了帝京頭條。
未免閒話越傳越難聽,婚期當然是越早越好,壽宴後的第三日就是個納妾的好日子,兩家就將慕容香過門的日子定在了那天。
當然了,自從和吳三出了那事兒,這三日,慕容香也沒安生過,她咬過舌、上過吊、撞過牆,尋死的招式沒有九九八十一招,也有八十招了,可回回都被救了下來。
就這樣死了救,救了又要死,三天也就熱熱鬧鬧地過去了。
到了這日,沒有鳳冠霞帔,沒有三媒六聘,也沒有絲竹禮炮,吳家來了頂青衣小轎,跟了兩個婆子,就算是來迎親了。
蓮心院裡,小丫鬟來給慕容楚傳話,慕容香拒不上轎,秦二夫人稱病不願管,靖國公總算想起她這個女兒來了,讓她這個做長姐的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