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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濕濕的唇似乎有了自我意識,沿著他緊抿的唇瓣輾轉了一個來回,停在他的唇角淺淺啄了下。
「臭丫頭……」他的聲音沉沉的,氣息撩在她的耳垂,癢癢的,讓她的腦子猛然清醒了幾分。
「七……呵呵……我……」
她連忙抹了下唇,訕訕地想要爬起來。
可這個晚上,他看了她的裸背,她摸了他的臉,他向她求了婚,她拒絕了他的求婚,這注定了是個要出些ど蛾子的晚上。
「輕薄了爺,還想跑?嗯?」
他陡然傾身,一手緊緊勾住她的細腰,一手狠狠壓下她的後腦勺,擒住了她的唇,輕磨,軟蹭,然後是狠狠地啃咬吸、吮,像是小虎崽子頭一回捕到了肥兔子,技巧生澀,卻氣勢凌厲。
「嗚嗚……」慕容楚想要掙扎,可他的臉貼著她的臉,他溫熱的呼吸就浮蕩在她的臉頰上,在她的腦子裡熏出了一圈一圈的蚊香圈,她捶打他胸口的手就越來越無力,越來越不聽使喚,後來漸漸纏上了他的脖子……
這回,可怪不得她了吧?
小老虎崽子偏偏要把自己往肥兔子嘴邊送,那也由不得她這只肥兔吧?
只不過……
呵呵……
小虎崽子果然是只雛兒呢!
「噗嗤」,一想到這裡,她愣是笑了出來。
這樣的笑,委實太破壞氣氛了。
雲初白身子一僵,緊了緊她的腰,半瞇著眼看她,「笑什麼笑?」
慕容楚清了清嗓子,勉強憋住了滿肚子的笑,「我說爺,你沒親過吧?」
「你親過?」
「嘻,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嗎?」
慕容楚嗤了一聲,前世小黃和島國小片兒遍地都是,想不接受這方面的教育都難,她只是沒想到,陰險狡詐、狠辣果決,殺人不眨眼的七王爺在男女私密事兒上竟然這樣清純。
「噗嗤」,那些笑意終於憋不住了,她笑得肚子抽疼,而雲初白那一張俊臉,黑得比鍋底都要黑了。
「啪!」屁股上狠狠疼了一下。
「你幹什麼!」慕容楚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的,騰地就要蹦起來,可惜腰身被人緊緊地圈著,她一動不能動。
那貨陰森森一笑,死勁按下了她的脖子,「不好生操練操練你,你還當爺是病貓了!」
慢捻,輕佻,啟唇,勾舌,沒過一會兒,慕容楚就徹底淪陷了,燎原熱火裡,她渾渾噩噩的腦子裡生出了滿滿的感慨——這男人從生手到熟手的速度真是坐了火箭都追不上呀!
她的呼吸裡都是他的氣息,他的心跳中裹著她的心跳,有些奇怪,可她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些事,有些情,似乎在悄悄地改變,彷彿是那日夜雨窗下,兩人同吃了一盤餿黃瓜,也似乎是那日黃昏湖邊,二人同放了一盞河燈,或者是更遠的那一天,她搶了他的小褲,他拔了她的鳳釵……
長長的一個吻,就在她快透不過氣來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臉埋在她的頸窩,慢慢平復著沉重的呼吸,「還敢不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