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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之間,輕輕的腳步聲響了起來,慕容楚睜了睜眼,朦朦朧朧中,她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她頭一個反應,呀,老天爺真是不公平,一個男人,小皮子細膩的連個粗大的毛孔都沒有!
她第二個反應,這樣的好皮子,這樣的小俊臉,不摸天理不容呀!
於是,頭腦混沌的慕容楚膽大包天地伸了小爪子。
只這一摸,慕容楚瞬間明白為什麼有個詞叫「吃豆腐」了!
此男的臉蛋兒又細又白,觸手溫軟滑膩,不是白豆腐是什麼嘛!
「不讓爺吃雞,原來是想讓爺吃你。」
低低的、柔柔的聲音彷彿蒸糖糕裡頭擱的蜜絲,一圈一圈地在耳邊繞啊繞的,繞的迷迷糊糊的慕容楚清醒了七八分。
「爺,我這小身板子沒什麼肉,都是些小骨頭,怕你吃了消化不良。」
說著,她一把推開了勾人的俊臉。
雲初白眸色深了深,輕「呵」了聲,他手一揚,便把裹著被子,像個粽子的慕容楚掀下了榻,而他自己外袍一脫,往榻上一躺,佔了慕容楚的窩。
「去給爺燜雞!」
一串動作如行雲流水,優得很,一句話像珠玉落盤,悅耳得很。
而慕容楚裹在被子裡,像個攤餅似的攤在地上。
唉,這廝心裡頭得對叫花雞有多麼深厚的渴望呀!
「不去!」
慕容楚一動不動,饞死你個死吃貨!
「丫頭,今兒晚上,要不就讓爺吃雞,要不就讓爺吃你,你自己選一個。」
聽到他威脅意味十足的話,慕容楚裹著被子翻了個身,朝著靠在床頭的男人眨了眨眼,「爺,你別嚇我了,你要是早想……我哪能逃出你的手掌心?我猜你……」
「如何?」雲初白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慕容楚沉吟著,這段日子她也算看出來了,這貨和她一樣,是個光說不練的嘴把式,整天拿這事嚇唬誰呀!
「爺,你……」她的目光從他美美的臉,沿著流暢的身體曲線,一路下滑,停在了他的腰間,「你難道……不行?」
話一出口,慕容楚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這話不是誘導他在她身上證明「行不行」嗎?
按照小黃的套路,陰狠邪肆的男豬這就該冷笑著起身,扒了她的被,強了她的身,再掠了她的心……
可被小丫頭片子質疑了自己的功能,雲初白沒像她想的那樣「以身正名」,其實,他好像連點怒氣都沒有,只是那一雙勾人的丹鳳眼直直地盯著慕容楚,眸底似乎閃動著綠幽幽的光,像只準備吞了小白兔的大老虎似的,那目光都能望進人的骨頭縫裡,「爺早晚讓你知道爺行不行!」
這不像這廝的作風呀,可這會兒孤男寡女,她又衣衫不整的,慕容楚「呵呵」兩聲,不敢再撩動他,好聲好氣地和他打商量,「爺,你先幫我把衣裳拿來,我就去燜雞,那叫花雞呀,抹了百花蜜,還帶著一股子荷葉清新,一入口甜香甜香的……」
她勾畫著美好的叫花雞,一雙美目眨呀眨,無辜地看著他,像極了一隻溫柔無害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