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的內力恢復了些,但是還需要好好休養,經歷了悲傷,又看了一場火熱的春宮戲,接著一場傷心欲絕的親情戲,這精彩的簡直讓人瞠目結舌,感覺有些累,便依靠在夜鍾離的懷裡。
「那白子山怎麼來的那麼巧?是那個派出去的守兵有問題?」
夜鍾離抱著她,頓時笑的春花燦爛:「夫人好聰明。」
千尋撇撇嘴,她還不知道他:「你是什麼時候安插進去的?」
「就是那天我們過來救老皇帝的時候,調換的。」
「哦,難道那時你就算準了我們會有避難的一天?」
「夫人真會說笑,我只是覺得無論在什麼地方有自己的人,總沒有錯。」
「哦,那我們要在這裡呆多長時間啊?餓了怎麼辦?」
「不要著急,餓了,會有人送吃的來的,夫人你的內傷要快點好起來才行,為夫早就餓了,只有你才能餵飽我。」夜鍾離趴在她的耳邊吹著氣,弄得她心癢難耐。
千尋直立起來,無語的道:「你一天不說這種話,就沒法過?」
「是啊,真是知我心者,唯夫人也。」
切,和這樣的人真是沒法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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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山坐在地上發了一下午的呆了,看樣子平常陰狠的他,遇到這種事情也很難釋然,燕姬和赫姆披散著頭髮,也陪在旁邊,都不敢說話,生怕惹惱了他,發起瘋來。
過了一會,才有人匆匆忙忙的在外面喊道:「三皇子,三皇子,你在裡面嗎?」
白子山呆滯的眼睛這才抬起來轉了轉,燕姬問道:「什麼事?」
「是左護法來了,要找三皇子有事相商。」
「你讓他等等,三皇子這就過去。」
「是。」
燕姬走到白子山的旁邊,想要去抓他的手,被他避了過去,燕姬眼神一暗,還是勸道:「子山,聽母妃的話,你一定要振作起來,那白子樓還在等著機會把你一舉殲滅。」
赫姆也道:「不錯,你已經沒了回頭路,要不然你就等著白子樓把你消滅掉,把我們都殺了。」
白子山踉踉蹌蹌的站起來,陰鬱的眼睛此刻迸發出駭人的光芒直盯這赫姆:「你給我閉嘴,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你給我走。」
燕姬啪的打了他一巴掌:「混賬,他是你爹,你還不明白嗎?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如果他是我爹,就應該離我遠遠地,別讓我覺得恥辱。」
赫姆好歹也是錚錚鐵漢,聽到親生兒子這麼說,心裡涼涼的,想當初自己聽說燕姬懷了自己的孩子,才發憤圖強,以自己的能力獲得了塔塔部落的首領一職,天知道,他付出了怎樣的努力,後來他一心一意的輔佐他們娘倆,哪怕被其他部落裡的人不理解,哪怕幾次都差點丟了性命,哪怕他一次次的把部落送入危難,他何時說過一個不子,想不到最後,他所為之努力的只換來一個恥辱,讓他情何以堪。
「隨便你吧,如果你覺得這樣好,我就離開。」赫姆頹然的閉了閉眼睛,一步步的走向密室的出口。
燕姬看著那絕望的背影,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傷的體無完膚的表情,心裡一顫,上前一把抱住他:「我和你一起走。」
赫姆看著她眼裡是深情,是堅定,鄭重的道:「好。」
燕姬擦乾淨臉上的淚,回頭對白子山道:「其實在嫁給皇上以前,我就和赫姆相愛了,那時我也和堂姐明姬好的像一個人似得,有一次皇上娶了明姬以後,送她回家省親,在家裡碰到了我,那時的我沉浸在愛河裡,眼裡臉上全身上下都是笑意,可能是因此那種快樂感染了皇帝吧,他喜歡上了我,而我卻毫無所覺,仍然天天去和赫姆約會,就在那天赫姆準備去家裡求親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明姬帶來的皇帝的聖旨,要封我為妃,我還深深記得當時明姬那深深的笑顏,那溫柔的要滴出水來的樣子,她說:『燕姬,以後我們姐妹倆都要侍奉皇上了,你高興嗎?我們姐妹倆再也不用分開了。』
我當時完全驚呆了,只是不斷地問:『怎麼會這樣?』
那時她還用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我:『什麼?你不是應該高興嗎?你知道嗎,我得知皇帝喜歡你,就第一時間求他讓他娶你,想不到他真的答應了,你不開心嗎?他是不是很英俊,很威武,你喜不喜歡?』
從那時起,我就知道我恨透了明姬,她表面上一副悲憫眾生,楚楚可憐的模樣,其實暗地裡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明明告訴過她,我有了心上人,她卻把我推入了皇帝的懷抱,所以我恨她,恨她入骨,如果她和她的兒子不死的話,我永遠也不會瞑目,所以算母妃求你,一定要把那個雜種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
燕姬憶起往年,說到此處,仍然氣的瑟瑟發抖,如果不是她假惺惺的好心,當年她和赫姆是多麼恩愛的一對啊,他們的孩子也不會喊別人一輩子的爹,也不會到今天這個親生兒子要把他們趕走的地步,這一切,都是明姬造成的,她怎能不恨,就算她死了,也不能解她心頭之恨。
赫姆摟著她的肩道:「都過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提起來只會讓自己生氣而已。」
燕姬艱難的笑了笑,幸好這個男人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待她依然如初。
「我們走吧。」
「好。」赫姆牽著她的手望向白子山的目光複雜難懂:「你自己好好保
保重。」
白子山的臉白一塊,黑一塊,他在猶豫著,想不到事情是這樣的,他原以為是兩人背著父皇偷情,是一場骯髒的交易,沒想到他們之間早就相識,早就相愛,那麼剛才他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太傷兩人的心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那麼的孤獨,他甚至到現在才發現赫姆的脊背已經有些彎曲,母妃的頭上也有了白髮,他想伸手去攔,伸到半空,卻不知該如何稱呼,能不能坦然面對,而他和白子樓的戰爭還不知道誰死誰活,算了,也許他們走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有一天他能登上皇位,再去看他們也不遲。
白子山還沉浸在這件事情的陰雲中不可自拔,那邊左耐已經進了密室,後面還跟著剛才來稟報的士兵,那士兵難為的眼睛眉毛都擠到一塊去了。
白子山朝他揮了揮手,那士兵退了下去。
那左耐臉色十分不好看:「三皇子,是不是不把我左耐放在眼裡,還是我魔宮入不了三皇子的眼。」
白子山整了整有些凌亂的頭髮和服飾,陪著笑道:「左護法言重了,子山確實有事,讓您久等了,實在抱歉。」
那左耐其實也看出了他有些狼狽,但是一貫傲慢的性子還是讓他哼了哼:「是嗎,是什麼樣的大事比找夜鍾離和沐千尋還重要?」
「是族裡的事情,子山已經按照左護法的吩咐去派人尋找了,有了消息會有人來稟報的。」
「哼,三皇子就是這樣做事的,都一個下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派人去問問怎麼回事?莫非你早就和夜鍾離他們又勾搭在一起了,言語上只是在敷衍老夫?」
「左護法真的誤會了,借給子山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啊,我這就親自去找,你看怎麼樣?」
「那沐千尋受了傷,想必也跑不了多遠,你們這有沒有什麼隱蔽的地方,都派人找找,另外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裡歇了,我不叫你,不要派人來打擾。」
「是。」白子山恭敬的行了個禮就退了出去。
一會兒,左耐也出去了,千尋鬆了口氣,趁這空當,還是把飯給吃了吧,剛才不知道從哪裡塞來的飯菜,這機關可真夠神奇的。
「一會,那左耐還要回來,不會發現我們吧。」
「不會的,夫人請放心,只管吃,玩,看戲,睡覺即可。」
「好,那我等著。」這似乎又有好戲上演的樣子?
果然,一會左耐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老女人,頭髮都白了,不過那雪白的發挽起來還挺好看,一張臉一看就是保養得當,幾乎沒有什麼褶皺,只是那雙眼睛看起來太多陰狠,讓人不寒而慄。
「仙子,你坐,這裡不會有人來的。」左耐慇勤的搬了一張凳子放在女人的屁股下面。很難得看到這氣勢囂張的左耐也有這麼低聲下氣賠笑的時候。
那老女人四處看了看,十分有范的往下一坐,語氣傲慢的道:「這就是白狄的地界?」
「是啊,夜鍾離和沐千尋就在這附近,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找到他們的。」
「嗯,不要讓我久等就好。」
「不會的,不過…。」
「有話就說。」
「沐千尋居然有上古樂器七音琴,那一批死士又被沐千尋給破了,仙子可還有別的辦法?」
霧仙子有些意外:「你的內傷就是和她比拚曲子時受的?」
左耐陰狠的道:「想必那沐千尋受的內傷更重。」
「說這話,你也不嫌害臊,你多大年紀了,她才幾歲,不過虛谷子的徒弟果真不是蓋的。」
「是啊,據說她在皇宮裡曾經侮辱過你的徒弟,當然我也是無意中聽別人說的,她說你徒弟也不過如此,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哼,真是放肆,和那雲之諾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我倒要看看她長了幾根毛,能囂張到這種程度。」
她從衣袖裡拿出一樣東西,遞過去,左耐道:「這是什麼?」
霧仙子一陣冷笑:「這可是我新研製的一種毒,叫片角不沾身,你回去把它倒在池子裡,把那些死士的衣服往裡一泡,哼哼,只要夜鍾離和沐千尋碰到他們,那麼就會七竅流血而死,不過,你要好好把握機會,這毒只有一瓶且很難提煉。」
左耐勾角陰險一笑:「仙子放心,我一定好好把握機會。」
那霧仙子也冷笑一聲,道:「你看著她那酷似雲之諾的一張臉,也能下的去手,真是夠狠的哈。」
左耐臉色變了變:「我對她只有恨。」接著又突然奸詐的道:「就如仙子待虛谷子。」
那霧仙子立馬變了臉色,站了起來,破口大罵:「我和那臭男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休在我面前在提他。」
左耐鼻子裡哼了一聲,這老女人真是變態,剛才自己提,這會又不讓別人提了,到現在還在惦念著人家,惦記就惦記唄,還非要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拒人與千里之外,處處與人作對,你以為你多漂亮,多好看,多能幹?那虛谷子幸虧沒有看上她,要不然真是一輩子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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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尋抗抗夜鍾離:「老公,這就是冷心的師父啊,果真是沒有最毒,只有更毒,幸虧我們聽見了,要不然下次碰見死士,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老公?難道我很老嗎?」夜鍾離
摸了摸右臉,又摸了摸左臉,又在光滑的牆壁上照了照,還是那副魅惑眾生,風華無雙的臉那,於是看著夫人,皺著眉頭很疑惑的道。
噗,千尋笑了:「這只是一個稱呼,和夫君是一樣的意思,我們那邊都是這樣叫的,你也可以叫我老婆。」
「呃,這稱呼很彆扭啊。」
「據說以前呢,有一對夫妻,男的考取了功名,便嫌棄妻子年老色衰,就想把她休了,自己在娶一個年輕貌美的,後來呢,被妻子的一片拳拳之心打動,便放棄了娶新之意,妻子原諒了他,對他說:老公十分公道,男人對道:老婆一片婆心,於是兩個人冰釋前嫌,過上了美滿的生活,以後呢,這老公老婆的叫法就流傳開來。」
「老婆?」
「嗯嗯。」
兩個人把頭抵在一起,笑了起來。
「唉,有沒有覺得外面那兩人都是活了幾十年,追愛不成,就快變成變態了。」
「再加上離颯,這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活到這種份上,還看不開,真是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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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仙子不耐煩的道:「你怎麼還不出去?這天都黑了。」
「仙子想的太多了。」左耐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要不是他覺得這個老女人有些難伺候,不好意思離開,他早就撤了,才不願意看她這張老魚皮臉,他對女人不感興趣,尤其對一個老女人更不感興趣。
那霧仙子打坐了一會,便下的床來,她使勁的用鼻子嗅了嗅,自言自語的道:「這是什麼味道啊?那個狗男女在這裡苟且了?」
四處溜了溜,最後躺在床上要休息,但是那空氣裡瀰漫的曖昧氣息還沒有完全消散,攪得她心神有些不寧。
最後,她乾脆又坐了起來,打起了坐,打了半晌,老是寧不了神,便從懷裡掏出一個類似於海螺的東西。
「唉,夫君,這老女人的身體有多長時間沒有開放了,瞧瞧那一副飢渴的樣子,拿出這東西幹什麼?不會要自己玩吧。」
咳咳,夜鍾離也為夫人這大膽的話弄的嗆了嗆:「夫人,那霧仙子估計到現在還沒有過男人。」
「啊?怪不得這麼變態?原來是沒有得到過滋潤啊,不對呀,我師父不是也是處男嗎,那怎麼這麼正常?」
夜鍾離搖了搖頭:「夫人,人和人哪有一樣的?以夫人的意思好像是說女人要經常得到滋潤才行是嗎?」
咳咳,還是言歸正傳吧,自己怎麼能和無恥的人討論起這種話題了?
「那是什麼東西?」
「海螺音,為夫這也有一個,夫人想要,可以給你玩玩。」夜鍾離也從懷裡掏出一個和霧仙子差不多的物件來。
千尋仔細的看看,居然和現代的人工耳蝸差不多。
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機關。
她一打開,白子山的聲音居然跑了出來:「你們在幹什麼,穿好衣服。」
她慌忙關上:「居然把這個記錄了下來。」
「以後用得著的證據,神奇嗎?」
「神奇,從那得來的?」
「是以前去海邊時,救了一個魚人,送我的。」
千尋仔細的把玩著,只聽見外面霧仙子絮絮叨叨的聲音又傳來:「虛谷子,你活該得不到你愛的人。」
她把海螺音打開,一道急切的女聲流淌出來:「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和她發生關係沒有?」
「沒有。」那唯唯諾諾的聲音居然是師父虛谷子的。
「說實話,真的沒有?」
「說實話?呃,實話是我喝酒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
那女人似乎氣的把桌子給掀了,似乎還哭了,聲音有些哽咽:「你去死吧。」說著就有腳步聲遠去的聲音。
在接下來似乎轉到了另外一個場景,是天目的聲音:「我說兄弟,你到底去不去啊?你再不去,那雲之諾可就真的嫁給那個小子了。」
「她敢,看我不把她搶回來。」
這邊剛走,似乎被什麼給拉住了:「別走,別走,別離開我。」
「你看看她發著高燒呢,你幫我看著她,我去去就回。」
「仙子,你放開我呀,唉,你怎麼了,怎麼又暈過去了?」
天目幽幽的聲音:「猿糞呢,猿糞莫強求。」
霧仙子聽了這兩個片段,立馬眉開眼笑,笑的得意,笑的扭曲:「哈哈,雲之諾,虛谷子,沒想到我的演技還不錯吧,你們能走到今天要感謝我才對,我得不到的,你們也休想得到。」
剛才是一陣陣狂風暴雨要來臨,這會又轉成了幽怨的氣質,對著海螺音似乎要滴出淚來,道:「海螺,海螺,他惦記了她這麼多年?從來都不肯忘記,何時能想起我呀,如果不是我這麼多年和他作對,他救人,我害人,估計他早就忘了我是誰了吧。」
「嘖嘖,想不到師父當年還是個毛頭小伙子,這點把戲都看不穿,被霧仙子給騙了,所以說你們男人呢,遇到可憐兮兮的女人,都統統變成了感性動物。」千尋評判道:「想不到他們三人之間還有這樣的一段恩怨呢,那麼說我師父當年去皇宮救我,不是偶然,而是一直看
看在雲之諾的面子上一直在保護我?」
夜鍾離哭笑不得:「這句話,你應該當著你師父的面給他說,不過,他也算付出代價了,為此終身未娶,可能他覺得對不起你外婆吧。」
「那既然這樣,他醫術這麼高超,怎麼不救我母妃?」
「當年的事,我也問過他,但是每一次他都含糊其辭的,說不出一個道道來,這其中還有別的隱情吧。」
「事情明天再想吧,我累了,睡一會。」
千尋抵抗不住身體的虛弱,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被一陣吵鬧的聲音給驚醒的,那霧仙子似乎很不高興:「誰讓你過來的,不是說了讓你呆在白子樓那裡嗎?」
「師父,不是我不願意呆,是那白子樓的良心被狗吃了,我對他那麼好,他整天拿著一張冰塊臉對著我也就罷了,還把我親手給他做的飯菜都給扔了,你說他是個什麼東西啊,我冷心是誰?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
那冷心依然一身紅衣,不過比起情公子那顛倒眾生的臉,一身風華絕代來,要差的遠了,更可況比上次見到她時,更加的猖狂,不可一世,頭顱都快要昂到天上去了,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女王對待,可能是仰仗她師父在這裡的緣故吧。
不過,你這感情經驗和你師父分享?是不是找錯人了,你有沒有想過,你師父到現在還是個處女的原因?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見著一個男人就貼上去,男人不把你看輕了才怪呢?你就不能矜持一點,等他過來撲倒在你裙子底下?」
「可是那些撲上來的,徒弟都看不上。」
「行了行了,你在這裡等著,我出去散散心。」霧仙子不耐煩的道,誰的感情一帆風順了?你能看上他,他能看上你的人不是少之又少嗎?這種事情要自己想開點。
老巫婆,你以為自己想的多開嗎?剛才是誰還躺在床上臆想翩翩的,還拿出了幾十年前的東西來自我安慰。
冷心撅著嘴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會目露凶光,一會又笑意連連,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事呢?
一會兒,白子山的聲音響起:「左護法,左護法你在嗎?」
聲音到的時候,人也到了,已經看到了四仰八叉的冷心,那姿勢十分的不,白子山看了一眼,連忙轉過頭去:「姑娘是?」
冷心慢騰騰的從床上起來,看白子山還非禮勿視的一副模樣,覺得這小子還不錯啊,居然知道避開女人。
「我是冷心,隨師父來幫助你們三皇子的,你是?」
那白子山心中驚喜,猛地轉過身來:「莫非姑娘是那霧仙子的徒弟,有姑娘幫忙,子山真是三生有幸啊。」說著還作了一輯。
「原來閣下就是三皇子啊,真是久仰大名。」她下床來還了一禮,狡猾的眼珠轉了轉,其實她早就看出他的身份了,但看那一身不菲的衣服,華貴的貂絨,雍容的氣度,還有和白子樓五分相似的白淨的臉,豈是一個普通人能比擬的?
「冷心姑娘請坐。」白子山被冷心拋了一個媚眼,竟然手足無措起來。
千尋嘴角抽抽,這冷心是要把白子山也攻下來的節奏?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先是花雲聽,再是白子樓,這麼快就勾引了白子山,這速度令人瞠目結舌,其實在這方面她師父應該像她學習來著,說不定兩個人綜合一下,就不會都變成變態了。
不過,她可是還記得她曾經和沐玉碗給她下的圈套呢,冷心,既然你送上門來,就等著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吧。
「你也坐。」冷心相比較來說就比較放鬆,經驗就比較豐富了。
白子山慢慢地移過去,坐在了她的身旁。
咳咳,冷心裝作劇烈的咳嗽起來,白子山慌了神,急忙給她拍起背來,終於兩人身體上接觸了,冷心裝作沒有力氣的誇張的倚在他的懷裡,白子山對這樣的投懷送抱當然驚喜交加,如果自己能得霧仙子師徒的幫助,無論那魔宮什麼態度,他都不怕。
白子山一手摟住她的腰,嘴故意的貼在他的耳朵邊,說話時把氣噴的足足的:「冷心姑娘,好點了沒?」
冷心那受得了這樣的挑撥,故意的把臉轉過去,就這樣兩人的嘴成功的貼在了一起,**一觸即發。
令人噴火的情境昨天走了一波,今天又來了一波,真是精彩啊。
唉,如果被她的師父看見了這樣的情形,還不得恨死自己,瞧瞧徒弟,這花開的多麼的嬌艷,只不過見了連一柱香的功夫都不到,就把自己送出去了,瞧瞧自己,八十年了,這身子還沒有送出去,乾脆鑽地縫羞愧死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