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國師大人之夫人不好惹

正文 6 打個商量 文 / 巖山石

    第二天清早,夜鍾離才醒來,看著懷裡抱著的小人,緊了緊雙臂又安心的睡了過去。

    千尋眨了眨眼睛,輕輕地挪開了他的胳膊,下的床來,回頭再看一眼夜鍾離,安靜的閉著眼睛,並沒有把他吵醒,可能是昨天折騰的太厲害了,身體還是很虛弱的緣故,要是按以往,早就被他捉住了。

    她放心的推開門走出去,要先去給他燉上補品,從今天開始,她是不是要做個賢惠的好媳婦了?她以前可沒有想過,會有這麼心甘情願下廚的時候,能為心愛的人洗手做湯羹,還覺得是一種幸福和享受。

    千尋拿著勺子一遍遍的嘗著它的味道,思索這要不要再放些東西,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面把她抱住,熟悉的玉蘭體香衝進了鼻尖。

    她回頭,見他只穿了一件單衣,臉色還是那麼蒼白,嗔怪道:「醒了,怎麼起來了,快去躺著。」

    「你不在,不想躺著。」夜鍾離埋怨道,他一醒來就不見了她,現在他不抱著她睡覺,他都睡不踏實。

    「好了,好了,和小孩子似得,我不是正在給你熬湯嗎?乖,快去躺著,一會就好。」

    夜鍾離一方面聽聞是為他做的湯羹,心裡欣喜不已,一方面又不想自己回去躺著,十分糾結。

    「我沒事了,還是在這陪你。」夜鍾離又抱住了她。

    「別動,有些冷,抱著暖和。」千尋無法,只好停止了掙扎。

    「清瑩進來。」她只好把清瑩叫來看著湯了,要是他們倆再這樣下去,早晚蠱裡的湯要糊了,這可是她拿出了當初從太后哪裡騙來的千年靈芝火熬的,都一個時辰了,可不能功虧一簣。

    「哎,太后那邊怎麼樣了?」

    「夫人,太后當然在她自己的寢殿了,其他的使臣都回去了,到是戰況和魔宮那邊走動頻繁,早晚是個禍害,這要看你父皇的意思,是不是捨得動太后那邊的人了,不過,我實在覺得父皇在這方面太優柔寡斷了。」

    「父皇就是這樣的人,心腸太軟,太仁,作為一個皇帝這樣的確不好,不過我到希望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父親。」

    「唉,好吧,就怕等他後悔的時候,為時已晚,有很多事情,他都明白,卻裝作糊塗,這樣終究不是解決的辦法。」

    「在等等吧,畢竟現在太后還沒有撕破臉,我們也找不到正當的理由,如果我們做的太明顯的話,在百姓口中是站不住理的。」

    清瑩進來,看到兩個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接觸到主人那輕飄飄的目光,差點沒有嚇蹲下,自己怎麼就無緣無故的咳了一下,不是應該像灰塵一樣飄過去的嗎?

    「清瑩,一會燉好了,端過去。」

    「是。」

    這邊千尋拉著夜鍾離已經出了房門,在待下去,清瑩就差點要哭出來了。

    「唉,你都派人去了哪些地方找了魔域之花?」千尋讓他上了床,拿了枕頭給他靠著,蓋好被子,自己坐在了他的旁邊。

    「既有可能出現的四個地方都找過了,都沒有什麼消息?」

    「具體說說。」

    夜鍾離看了她片刻:「真的要去?」

    「當然,我們不能把命壓在雨羅剎的身上,要是萬一哪天她死了,會連累你的,所以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千尋挽著他的胳膊,撒嬌的道:「我們一起去,就當新婚去外面旅行了。」

    夜鍾離捏捏她的小鼻子:「這個主意倒不錯,我們倆去?」

    「呃,我們倆恐怕不行,人多力量大嗎。」

    「帶這麼多礙眼的,怎麼算新婚遊玩?我覺得我們還是留在家裡比較好,派人去找。」

    「哎呀,我們又不和他們住一個房間,自己去吧,自己找放心,別人找不放心嗎,你想想,有人比得上你心思縝密嗎,有人比得上你聰明絕頂嗎,有人比得上你見多識廣嗎?沒有吧,所以這件事只有我們親自去,勝算才比較大,就這樣決定了好不好?」

    這句話說到夜鍾離心坎裡去了,話說這馬屁聽起來就是舒服,尤其是夫人說的。

    「好吧。」雖然答應的勉為其難,但是最終還是搞定了,千尋心裡一樂。

    「快說說魔域之花。」

    「據說這魔域之花有可能出現在四個地方,沐雲國最西邊的沙漠,北海之濱,南海灣以及東大陸,這沙漠和南海灣,我派了眾多人手去尋找,都沒有找到,可以確定沒有,那東大陸十分難去,我派了無數人前去,最後只有幾個人安全到達,但是自從他們到了東大陸之後也徹底的失去了聯繫,而那北海之濱也沒有消息。」

    「沒有消息也算好消息啊,呃,北海之濱,似乎這個名字很熟悉啊?」

    「那當然。」夜鍾離嘴角一勾,摸摸他的頭:「當初,你騙小七的銀票的時候,不是說那蝦是從北海之濱運過來的嗎?」

    「是啊。」千尋終於想起來了:「原來這真有這麼個地方,被我蒙對了。」

    「那東大陸和這西大陸難道有什麼屏障不成,所以過不去?」

    「東大陸與這西大陸只隔了一條大海,可是大海有多大多遠,並沒有人知道,而且海上航行兇險很大,所以幾乎沒有人能夠成功。」

    千尋點點頭,根據歷史上記載,中國也就是到了明

    朝的時候,鄭和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遠航成功,而外國人更是落後了中國一百年,可見海上生存的希望多麼的渺茫。

    夜鍾離派去的人能跨越這大海,找到東大陸,已經實屬罕見了。「可有人見過那魔域之花?」

    「我也是無意間從師父口中得知的,他提過一句,魔域之花。」

    「哦,那我們就當它是存在的好了,你覺得它在哪裡的可能性比較大?」

    「憑直覺,我覺得很有可能在北海之濱。」

    「那我們就先去那裡。」

    「好,聽夫人的。」

    千尋信心滿滿,她覺得這次一定能找到的,接下來,就看師父和天目能提供什麼有用的訊息了。

    吃過飯後,虛谷子和天目兩人就前後腳的進來了。

    「我說,徒弟你這麼快就想師父了?我還以為你和臭小子天天洞房花燭,再也想不起我這師父了呢,哎呦,臭小子,你這是怎麼了,臉色蒼白的跟麵粉似得,難道這是要精盡人亡的前奏?」

    夜鍾離涼涼的掃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咳咳,師父,我找你是有重要事的,我在外面的亭子裡擺了一些瓜果和酒水,我們邊品邊聊。」

    「哎呀,據說有天山雪?我說徒弟,不會是鴻門宴吧?」

    千尋親暱的挽住他的胳膊,笑咪咪的道:「師父,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我這個做徒弟的,自從你來到這京城,都還沒有好好款待過你,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唄?」

    「哎呦呦,不得了了。」虛谷子連忙抽出自己的胳膊:「你不知道你這樣最嚇人了。」

    想當初,她還跟著他四處遊走,路過一個村莊時,她喜歡上了一個大嬸做的油餅,為了能天天吃上那油餅,差點把他賣給那大嬸做相公,當時也是用了這溫情攻勢,你說時隔數年,在碰上這情形,他還能在上一次當嗎?

    「咳咳,師父,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天目大師,我師父不去,走,我們去。」說著,安排好夜鍾離躺下休息,就先去了晚風亭。

    「唉,等等我。」天目白了一眼虛谷子,有什麼事,也得等先拿了銀票再說。

    天目見了桌上的擺設,兩眼放光,居然用金子擺了座山,雖然知道這其中可能有什麼陷阱,還是忍不住撲上前去。

    虛谷子聞到酒香,也不管不顧的撲上來:「我不管了,就算你把師父賣了,師父也要來個一醉方休。」

    千尋嘴角抽抽:「我倒想把你們給賣了,可惜你們看看一個滿臉褶子,一個和尚,能賣的出去嗎,到時候不讓我倒貼銀子就不錯了。」

    千尋扯過虛谷子手中的酒杯和天目手中的金子,把他們按在座位上:「我今天只不過問你們一些事情的,答完了,我滿意了,這酒,這金子都是你們的了。」

    「你是想問魔域之花的事?」虛谷子道。

    「是啊,還有干耶的事,師父大師,你們對他瞭解多少?既然蠱毒是他研製的,那麼知己知彼,才能找到破解之法。」

    虛谷子和天目對視一眼:「臭小子沒有告訴你?」

    「訊息太少,而且看人的角度不一樣,干耶是他師父,他能說什麼?你們差不多是和干耶同時代的人,應該對他比較瞭解吧。」

    虛谷子道:「干耶這個人,心狠手辣,到是沒想到,能隱忍這麼多年。」

    「不錯。」天目道:「當年炎王野心勃勃,曾經起兵造反,但是陰謀敗露之後,被發配南疆,只是沒想到,這反而救了他一命,南疆是蠱毒盛行之地,估計就是在那時,他學會了培育蠱毒的。」

    「哦,他居然反過他父親?」這答案出乎她的意料。

    「當時他父親在位,他排行老三,說什麼這皇位都輪不到他,所以就造反了。」

    「這麼說,這炎王並不是什麼善茬了,連父皇兄弟都敢反的人能是什麼好人?」怪不得夜鍾離說他對皇位很執著,居然癡迷到這種程度。

    「這事,夜鍾離也知道?」

    「應該知道吧,作為他師父托付江山的人,他應該知道的。」

    「既然南疆是蠱毒的大本營,那魔域之花有沒有可能在南疆呢?」

    「應該不會,魔域之花是蠱毒之人夢寐以求之物,但是對普通人是沒有用的,所以如果有的話,估計早就被發現了。」

    「所以,我還是決定去北海之濱去尋找,我們走了之後,戰況那老傢伙定會出來興風作浪,這裡就拜託給你們了。」

    「啊啊,我就說嘛,這丫頭沒什麼好差事,這是要拴住我們啊。」

    「師父,我會把天山雪都搬進雲輝堂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你,你以為你師父我除了這天山雪就喝不到酒了?」

    「能,當然能,但是它有天山雪好喝嗎?」千尋不屑的道。

    「威脅,**裸的威脅。」

    「你可以不受威脅,天目大師,你在雲輝堂住一日,就給一千兩銀子,住不住?」

    天目眼睛一亮,嘴裡卻很難為情的道:「我一個出家人,不太好吧。」

    「我父皇請你設壇**,有什麼不好的?」

    「嗯,那

    倒也是。」天目點點頭,這借口不錯。

    「另外,我想知道情公子身上有什麼詛咒?」

    天目看了看四周:「咳咳,你問這個問題,那位知道嗎?」

    「不知道。」千尋很誠懇。

    「不知道,你也敢問?」虛谷子瞪著眼睛:「你可知道,你失蹤那天,臭小子差點把我們給毒打一頓,幸虧我和老和尚武功比較高,要不然,估計現在都找不到北。」

    「他為什麼要找你們撒氣啊,那是因為你們武功高,他只是想自己發洩發洩而已,不是真的對你們動手。」千尋耐心的解釋。

    「哼,女大不中留,我是你師父,整天幫著他說話幹什麼?」

    「他是我夫君,我們是一家人,當然幫著他了,再說我說的是事實嗎?」

    「得了吧,這句話可不能讓臭小子聽見,估計他要得瑟來著。」

    天目道:「這次北海之行,最好是帶著情,說不定到時候還只有他能靠近魔域之花,把它取到手。」

    虛谷子反駁:「你確定你那徒弟到時候不會再出現什麼ど蛾子,乘機毀掉魔域之花?」

    千尋道:「這確實是個問題,如果我們必須用他的話,就必須先幫他解開心結,我覺得他在乎的並不是我,而是有人能靠近的那種渴望,不過如果先幫他解開了詛咒,他就和我們一樣變成了普通人,似乎就沒有辦法拿到魔域之花了。」

    天目點點頭,道:「嗯,丫頭說的也正是我想說的。」

    「那他這個詛咒到底是怎麼回事?」

    虛谷子歎道:「此事說來就長了,二十年前,第三隱士家族應家出現了一英雄少年應讓,此人風流倜儻,武功奇高,和魔宮主人權十七並成為雲二公子,後來不知怎麼的為情所傷,遠走西方沙漠,在那裡碰到了聖宮聖女葉靈,葉靈很喜歡他,但是聖宮的規矩,聖女是不能嫁人的,而應讓也沒有準備要娶她,葉靈很是傷心,聖宮為了絕了葉靈的念想,於是派了大批的殺手要殺他,這事被葉靈知道了,她不管不顧聖宮的規矩,也不顧祖宗法制,奮不顧身的救了應讓,當時他身受重傷,正逢寒冬,高燒不退,葉靈便用自己的身子幫他度過了這一次危機。

    可是應讓並不知道葉靈為他所做的犧牲,傷好之後,便離開了沙漠,按照家族的安排娶了妻子,葉靈違抗了聖宮的規矩,要被處於極刑,臨死前她還是沒有死心,她的教導姑姑怕她帶著私心投不了胎,便告訴她了實情,應讓是一個負心郎,他馬上就要成親了,葉靈不信,在一個好姐妹的幫助下,逃了出來,找到應讓的時候,他正好大婚,於是在他的婚禮上,葉靈恨極了,親自刨開了自己的心臟,用自己的心頭血做了詛咒,應讓所有的孩子都將成為煞星,任何活的生物都不能碰觸,孤苦至死。」

    「那應讓呢?」

    「應讓後來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悔恨至極,於是便出家做了和尚,那時她的妻子已經懷孕,也許受了詛咒的原因,她的身體很虛弱,生下孩子之後便死了,家族裡的人見孩子果真觸碰不得,覺得晦氣,便把他扔進了山林之中,唉,說起來這情的身世真是可憐。」

    「那這詛咒要怎麼解開?」

    天目道:「為了這詛咒,不光我,情也去過聖宮,瞭解到聖宮的詛咒只有每代的聖女才會,但是聖宮的詛咒語有很多種,而每代的聖女只能學一種咒語,而且每一代學的都不一樣,所以她們也並不知道當初葉靈使用了哪一種咒語,具體的老夫也不是很清楚,聖宮是個很神秘的存在,外面的人是無法知曉它的秘密的。」

    「不可能誰都不知道吧?」

    「當初輔佐她的聖姑因為監察不嚴也被處死了。」

    「那就沒有辦法了?」

    「任何一件東西有因就有果,既然能詛咒,自然能解,只是還沒有找到法門罷了,就像你,能和他碰觸,不是一種奇跡嗎?」

    「是不是因為我只是一縷異世靈魂,並沒有原來**的緣故?」

    「應該是吧。」

    「咳咳。」虛谷子輕咳了幾聲。

    「師父,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千尋早就注意到他的小動作了,坐立不安的,一看就是有什麼說不得的事。

    「這個。」虛谷子猶豫著要不要說,他看了看天目道:「那件事還是你來說吧。」

    天目立馬瞪了眼:「你怕那臭小子報復你,就把黑鍋挪到我身上是不是?我不管,這件事說起來是你沒本事,你來說。」

    虛谷子炸了毛:「靠,什麼叫我沒有本事,要是沒有我,當初這丫頭早就死了好不好?哪還能活到現在。」

    「你有本事,你就發揮你的能力,完全治好啊,幹嗎還留下現在這個爛攤子啊?」

    「有本事,你來,估計當初你連最基本的毒都解不了。」

    兩個人吵得面紅耳赤,聽得千尋一頭霧水,但是如果她沒有猜測錯誤的話,這是在討論當初她慢性中毒所留下的後遺症?

    難道那毒還真的沒有清除乾淨?

    「等等,你們倆有什麼話好好說?」

    這會讓他們說,他們反倒都不吱聲了,都把頭扭向一邊,誰也看不上誰。

    千尋好笑,這兩個人才是冤家吧,如果有可能的話,下半輩子可以考慮生活在一起。

    「是不是夜鍾離不讓你們說?你們覺得不說

    又良心上過不去?」

    兩個人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不變。

    「和我八歲的時候中的毒有關?」

    兩個人還是不說話。

    「你們不說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哈,我去問問夜鍾離到底怎麼回事?我就說是你們告訴我的。」千尋作勢發怒要起身,被坐在她旁邊的虛谷子給攔下了:「好徒弟,天目那老和尚不告訴你,最疼愛的你的師父告訴你。」說著白了天目一眼,天目不甘示弱的瞪回來:「切,分明就是怕臭小子報復。」

    「你不也是。」

    「好了,你們到底說不說,在打岔,我就告訴夜鍾離,是你們倆合夥要騙我。」

    「瞧瞧你養的徒弟,你這做師父的合格嗎?」

    「我怎麼不合格了,也比你收了個煞星搶別人老婆好多了。」

    虛谷子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本來就使天目老臉無光,此時,更是氣的臉鐵青,眼看兩個人就要劍拔弩張的幹起來。

    千尋怒目圓睜,厲聲喝道:「都給我坐下。」

    這兩個人見她好脾氣,還真當她是病貓啊,她坐這裡已經心急如焚了,他們還要爭論不休。

    虛谷子悻悻然道:「徒弟啊,是這樣的,當年呢也不能怪師父無能,當年師父能保住你的命就不錯了,都怪當年給你下毒的人太陰險了,小小年紀竟然給你用了那麼大劑量的毒藥,那藥太陰損了,嚴重傷害了你的宮房,所以….」

    千尋的心沉到了谷底,臉色也變了:「不能懷孕是不是?」作為一個醫生,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她怎麼會不明白。

    怪不得她和夜鍾離同房那麼多次,都沒有採取什麼措施,也沒有懷孕,怪不得上次說到要孩子時,被夜鍾離忽悠過去了,說什麼不急,原來如此啊。

    虛谷子看她臉色不對,急忙道:「也不是沒有補救的辦法,據我的一個很老的前輩說過,東大陸有一種送子果,據說三百年一結果,一次只能結十顆果子,無論任何人吃了都能懷孕的。」

    「東大陸?」

    「嗯嗯。」虛谷子和天目齊齊點頭。

    「這是夜鍾離為什麼派那麼多人去東大陸的原因?他並不是去找什麼魔域之花,而是去找送子果?」

    兩個人對視一眼,把伸長的脖子縮回去,齊齊搖了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這個問題還是留著臭小子說吧,今天他們已經說得夠多了,萬一哪句話說得不和臭小子的心意,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中午的時候,我父皇和皇兄要過來,你們也別走了,一起留下吃飯吧。」

    「是告別宴吧。」

    「是啊,該準備的要準備了。」

    既然有問題,解決就是了,師父也說了又不是完全沒有希望,況且夜鍾離已經派人去了東大陸,再著老懊悔以前怎麼怎麼的,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

    「夫君。」千尋笑瞇瞇的主動撲進夜鍾離的懷抱。

    夜鍾離懶洋洋的睜開雙眼,瞟著她那前所未有的熱情:「你打算把我賣了?賣給誰?」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捨得呀?我是想問問你要去北海的人選。」千尋嗔怪的捶了捶他,真是的,她就這麼不適合走溫情路線?

    「還能有誰,夜魅魅影,落霞秋葉,清瑩夜夢。」

    「忘了問你,魅影是你的人?」

    「是。」

    「所以我當初進死牢的時候,你早就安排好了,要把魅影派在我身邊監視我?」

    「夫人,你會不會用詞?那是要保護你好不好?魅影傷害過你嗎?」

    「那倒沒有,是我用詞不當,那我們就帶他們?

    涼涼的眼神看著她,涼涼的聲線響起:「夫人還想帶誰?」

    千尋小心臟撲撲了兩聲,嚥了嚥口水:「六哥?」

    「不需要,他要留下來輔助你皇兄。」

    「呃,那,煞星?」

    千尋的話音剛落,就感到後背前胸嗖嗖的冰刀直穿進去,冰的她頭皮發麻。

    「夫人,這是什麼意思?」涼涼的聲線帶了絲慵懶,還有一絲危險。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覺得帶著他成功率比較高,而且我覺得他不是喜歡我,他只是孤獨的太久了,只是想找一個慰藉自己的人來溫暖,你想我們讓他幫忙拿到魔域之花,我們幫他解開詛咒,也不欠他的,是不是?你要相信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恩?」說著直接用美人計,親了上去。

    「這件事不急,等找到魔域之花也不遲。」

    說著夜鍾離已經迅速的佔據了主動位置,把她壓在了身下:「補昨天的。」

    媽呀,一場戰鬥結束,午飯的時間都到了,連皇上,沐千翔,花雲聽都到了,圍著桌子眼巴巴的瞪著旁邊的兩個空位。

    這是招待客人的禮數麼?

    虛谷子笑著道:「老皇帝,你要體貼人家新婚燕爾,昨天沒撈著洞房花燭,今天可不得好好補補。」

    天目得了銀票,陪著虛谷子喝了兩杯,此刻臉有些微紅,也笑的跟朵花似得:「是啊,是啊,你女兒女婿這樣,是和諧生活的象徵嗎?」

    />

    沐尚清笑著道:「是啊,我還等著抱外孫呢。」

    花雲聽輕咳了一聲,不滿的道:「不過,這時間是不是有點太長了,這樣容易腎虧啊,清瑩,你趕快給你家主人弄些補品來。」

    清瑩呆著沒動,她能說他家主人厲害著呢,不需要補品嗎?

    虛谷子瞪著雙眼道:「花花,你這小子的意思是,臭小子有不舉的先兆?」

    沐千翔忙說:「尊者,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那臭小子又沒有給你好處,你替他掩飾什麼?不舉就不舉唄,又不是說的你。」

    沐千翔挑了挑眉,沒敢再說,這虛谷子巴不得找到夜鍾離的短處呢,可不能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虛谷子仍然興奮地在自言自語:「哎呀,這難道是因為昨天蠱毒發作的原因,透支太多了?哎呀,還是補補好。」

    清瑩忍不住的插嘴道:「我們家主人沒事,和夫人好的很,尊者不必擔心。」

    「唉,此話差亦,到時候不舉了,就晚了。」

    走在半道上停下來的千尋扛了扛給她揉著腰的夜鍾離道:「你看看,都怪你,非要那麼長時間,讓他們說這說那的,我們怎麼見人啊。」

    「夫人,我們出來的太早,不是更加坐實了我不舉的事實?」

    「哼,你要是不舉,就好了。」

    「嗯?」

    千尋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忙陪著笑臉道:「夫君,我錯了,你稍微不舉一點,別太勇猛了。」

    「嗯?」

    「咳咳,好吧,我什麼都沒說。」

    「哈哈哈。」千尋飛快的從灌木叢旁邊竄出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們怎麼還不吃?不用等我們,餓死了,快吃,快吃。」

    虛谷子陰陽怪氣的道:「哎呦,忙活到現在,能不餓嗎?」

    接觸到夜鍾離陰森森的刀風,縮了縮脖子,接著勇往直前的道:「臭小子,你更累,更應該多吃些,你看這些補品都是給你的。」

    「好。」千尋很羨慕的看著人家夜鍾離大大方方的拉過補品的碗優的吃起來,一點也不矯情。

    大家也都看的瞠目結舌。

    夜鍾離抬起頭來,慢悠悠的道:「你們難道是等著我安慰你們?連吃補品的機會都沒有,哎,可憐。」

    噗,大家都嘔出了一口老血,你這是**裸的挑釁嗎?說別人一個個的光棍,沒有機會?

    「夜兄,其實大家關心你的身體而已。」花雲聽道。

    「嗯,謝謝,這次我和尋兒要出去新婚遊玩,這裡就拜託花兄了,我們回來的時候一定給你帶幾個花姑娘來,讓有機會吃點補品。」

    幸虧花雲聽脾氣比較好,不屑與夜鍾離這樣黑心腸的人計較,摸了摸鼻子沒有再說什麼,要不然他真的會給他帶幾個花姑娘來。

    皇上和沐千翔剛才已經聽說了這次他們出去的目的。

    皇上鄭重的道:「那你們要多多保重啊。」

    沐千翔也道:「是啊,路途茫茫,要多加小心。」

    夜鍾離道:「放心吧。」

    千尋道:「你們也要小心啊。」

    這是一場告別宴,多多少少都有些低落的傷感,不過等再歸來的時候,但願一切都是最美好的大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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