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國師大人之夫人不好惹

正文 20 成為強者(求收) 文 / 巖山石

    「啊,這個,我師父教我的,怎麼樣,我師父很厲害吧,就是不知道師父能不能進去將軍府的寒池,父皇你知道嗎,將軍府的寒池藏了好多寶物,只是要進去可難了。」千尋搶著道,她不知道夜鍾離有沒有什麼目的,是不是發覺了什麼,要拆穿她,或者他知道了她說她是他姑奶奶的事情,要報復她,可是夜鍾離這個人抱報復一個人,用得著拐彎抹角的嗎?

    只希望,她詳細的說完寒池的事,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於是她詳細的把經過說了一遍,以她的口才,說的跟評書似的,精彩絕倫。

    她自己頗為滿意,她小心翼翼的觀看著夜鍾離的臉色,他給了她一個算你識時務的眼神,千尋才鬆了一口氣,你想知道這些,你早說嘛,幹嘛逼我非要我自己猜呀,你那黑心的心思,誰能猜的准。將軍府裡究竟有什麼寶物呢,讓他如此費盡心思。

    不過,這人真是不簡單!千尋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強者才有說話的資本,只有強者想要幹什麼,都沒有人能夠阻擋,而弱者,只有被人欺負的份。

    她回到雲暖閣,就開始了翻箱倒櫃,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東西,最後就把梧桐叫到身邊,問道:「我從迷霧山回來的時候,可有帶回來什麼東西?比如書籍之類的。」

    梧桐想了半天,才遲疑道:「奴婢好像記得,公主把一堆東西全放在了一個櫃子裡鎖了起來,說是以後不想在看到,讓奴婢扔了。」

    「那你扔了嗎?」

    「沒有,奴婢怕公主想起來再用,就先放在了自己屋裡。」

    千尋驚喜萬分:「好梧桐,在哪裡,帶我去拿。」

    千尋把東西一一拿出來,果真都是她以前的東西或者可能臨走前虛谷子送給她的書籍,有武功秘籍,還有陣法,醫書,還都是孤本。

    她不明白原來的沐千尋為何把這些眾人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給扔了?不過,她可捨不得,她把東西全抱進了自己的屋裡,認真的研讀起來。

    她打開鳳舞九天,書頁有些舊,可能是她以前經常修煉的武功,她感到莫名的熟悉,她閉上眼睛,裡面的字,武功招數,像放電影一般湧進了她的腦子,包括如何吐納真氣,如何凝聚丹田,她彷彿看到一個少女像一個仙子一般在修煉,那招式如舞起來的仙子,九天下凡,降臨人間,的確是一個五彩流光,光芒四射的鳳凰。

    她學著腦子裡閃現的方法重新來一遍,越來越多的真氣從小腹處騰騰燃燒,她如癡如醉,忘我的投入到修煉當中。

    直到她的頭頂冒出了一層團團霧氣,她才睜開眼睛,沒有勞累,反而覺得神清目明,全身通暢,身體也比以前輕盈了許多,她微微露出微笑,沒想到原來的沐千尋很是爭氣,竟然把鳳舞九天練到了第七層,今天她全部吸收,正是她跨出弱者的第一步。

    她看不到的是,她現在全身的氣質都變了,從裡到外的一個質變,全身都籠罩在一種光環之中,如一個聖潔的仙子,不染紅塵,空靈絕色。

    在外面守候的落霞聽到了裡面的動靜,見到她的那一瞬間,也是吃了一驚,她早已想到了,公主絕非池中之物,沒想到她竟然進展的如此之快。

    「恭喜公主,公主現在也算是一個高手了。」

    千尋沒有說話,犀利的目光掃向窗外。

    落霞這才察覺到她的異樣,疑惑的道:「公主,怎麼了?」

    等了好一瞬,千尋才幽幽開口:「這具身體裡有殘毒,被我逼了出來。」這也可能就是原來的沐千尋為什麼在被打了二十大板之後就會一命嗚呼的原因,應該是之前就被人下了毒,只是是誰,八年前沒有毒死她,在她回來才一個月的時間,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了她的命?而且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就這麼的肆無忌憚!

    「是不是以前的殘毒沒有完全清除?」落霞說完之後,也覺得不可能,如果是以前的,以公主的內力,也應該早逼出來了。

    「我能感覺出這是被打之前的新毒,而且毒量很足,最近這幾天倒是沒有什麼動靜所以這件事先不要打草驚蛇,暗地裡調查觀察。」應該是那人下毒之後,見她沒事,也不敢輕易下手了。

    「嗯」落霞沉重的點了點頭。

    「這期間可有什麼事嗎。」千尋問道。

    「皇上來過,我說你正在洗澡,他就回去了,玉碗公主來過一次,被奴婢打發了,還有聽說太后和皇后要從西山回來了,不過臨時太后感了風寒,暫時不回了,別的,沒有什麼了。」

    「嗯,我吃飽之後,你在幫我守著,我要把所有的書籍都看一遍。」

    「好。」

    &

    國師府梨花陣中,一黑一白兩個人坐在一起下棋,一個高冷,如幽冥之王駕臨凡世,瀲灩花光,不可阻擋。

    一個溫潤,如芝蘭玉樹,玉質華章。

    「夜兄,你怎麼突然把冷心給趕走了?」聲音更像水洗的月色,潔白乾淨。

    夜鍾離的聲音依舊涼涼的:「不趕走,還在這白吃我國師府的糧食不成。」

    花雲聽摸摸鼻子,笑意暖暖:「那可是你請來的。」

    「我請來的是她的師父霧仙子,不是她,連虛谷子對你的眼睛都沒有辦法,她居然妄言試試看,以為本國師是好糊弄的嗎?」那冷心分明是對花雲聽起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不過一個驕傲自大,心思不安分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他。

    「行了,不要為我的眼睛煞費苦心了,那

    那件事根本不怪你,你不必放在心上。」

    「主子」夜魅飄飛而來,跪在地上。

    「說。」輕啟薄唇,吐出一個字。

    「夜鷹來報,把一個難產的孕婦送到了虛谷子面前,虛谷子用內力護了那孕婦一炷香的時間,把孩子生了下來,但是那孕婦最後還是死了。」

    「嗯。」夜鍾離並沒有意外,答案在意料之內,他只不過派人確認了一下。

    花雲聽的心思卻轉了幾個彎。

    夜魅又從懷裡掏出幾幅畫像,一一展開,分明就是沐千尋一年年長大的畫像。

    夜鍾離緩緩點了點頭,眸色凝重,如一團墨,舒散不開。

    夜魅略一猶豫,接著又道:「夜輕來報。」

    「說。」夜鍾離聲色一冷。

    夜魅腿一哆嗦,嚥了口水,還是艱難道:「千尋公主回宮那天,的確做了將軍府的馬車,她自稱,自稱是你的姑奶奶!」說完,把頭狠狠低下,實在不敢看主子那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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