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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筋拔骨,那國運雖然被我引掉了,可你的傷勢已經留下。」
孔傳心與陳數在院子裡,隔著一張木桌相對而坐。
昨晚相互之間聊了會天,陳數與孔傳心的距離倒是拉近了不少。這是孔傳心第一次極為詳細的和陳數講述他現在的身體狀況。
孔傳心作為這一世孔子世家傳人,由於陳數現在對於靈氣的感受極為模糊,因而猜不透她具體的境界,只知道很高。
孔子世家每一代的傳人,據葉適所講,都是天之驕子,資質極高,實力極強!
除了實力極強以外,孔傳心醫術也極高。這也是為什麼葉適把陳數送到這裡來的原因。
就連葉適都如此堅信,可見孔傳心的醫術確實不凡。
陳數坐在孔傳心對面,只是聽著,一言不發。
孔傳心望著陳數一眼,繼續講道:「骨頭斷了好接,骨頭裂了也好長,可你是被抽筋拔骨,體內的生機,十成去了九成,想要根治,極難極難。」
「不過,我所知道的,倒是有兩種辦法可以根治你這樣的情況。」孔傳心對著陳數微微一笑。
陳數眉頭一動,聽著孔傳心繼續說下去。
孔傳心如數家珍:「這第一種呢,不是藥,而是一種道術。據說道家地肺山上,有三生萬物術,是頂級的療傷功法。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
「你若是有幸練成了此等功法,別說是抽筋拔骨,就算是腦袋被人砍斷了,都能重新長出來!」
聽到事關道家,陳數頓時覺得沒戲。他現在明面上,已經與聖地沒有了任何瓜葛,更何況,道家本來就和他不對付。
道家成仙血廣成道人先前在鍾山海域,還與陳數起過爭執!道家地仙雲中子,更是對陳數恨之入骨!
畢竟在鍾山,由於雲中子欺凌陳數,到後來,王充到後,雲中子被王充打成了一個大大的豬頭。
以雲中子的性格,非但不會覺得自己有錯,反而認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陳數。
陳數若是去道家,在沒有人的幫助下,想要去取那三生萬物術,怕是不可能了!
這道家的「三生萬物術」,怎麼想,都不太靠譜!
見陳數面有難色,孔傳心臉上露出瞭然的神情,對著陳數再是一笑,似在寬慰。
她雖然處在深山,可自有獲取信息的渠道,孔子世家,隱居但是並不避世。
陳數的消息,孔傳心知道許多,要不然,僅僅一個葉適,還不足以讓她出手來救治陳數。
孔傳心救治陳數,大多還是因為孔子。名分上,陳數還是孔子的弟子,而且陳數易血境所修行的功法,與孔傳心一樣,都是孔子的引氣術!
至於孔傳心還有沒有別的目的,那便沒有人知道了。
只聽得孔傳心接著說道:「這第二種法子,我找了許多古籍才找到。這是一個藥方,用六種極其罕見的藥材進行藥浴。只不過,這些藥材不僅極為難得,藥性更是相沖,藥浴的過程極為痛苦。」
「所需的藥材,我這裡只有兩種,缺了四種。」
陳數聽完,當機立斷:「只要能治好我身上的傷,使我重新得到玄黃血的資質,那這一切,都不算什麼!」
陳數的意志向來堅韌,在他看來,一些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至於剩下的藥材………」陳數面如難色,畢竟他現在實力全無,想要去找,也是有心無力!
「至於藥材,就交給韓某。」
一個雄渾的聲音突然在小院中響起,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在陳數面前,他一身黑色勁裝,雖然滿頭白髮,可整個人依然看起來雄壯至極!
來人,正是許久未來的韓非!
這些日子以來,鬼谷子前往秦皇國任國師!而韓非,代師行事,執掌法家刑山,一時之間,事務眾多,因而許久未來看陳數。
沒想到,這一來,卻是幫上了大忙!
掌管法家刑山後,韓非別的不說,那些在常人眼裡,看起來珍貴的藥材,他倒是拿的出來!
只聽得韓非對著孔傳心問道:「姑娘,你要些哪四種藥材?」
孔傳心想了想,一個一個說道:「我要戊戌之草,后土脂,黃精糧,先莠之根。」
韓非聽得一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問道:
「什麼!」
方才孔傳心說的這些藥材,每一株都來歷不凡!所謂戊戌之草,那是一種神藥,據說長在戊戌殺罰之地,性寒。
最為關鍵的一點是,這戊戌殺罰之地,遠在萬千妖地,據說三千年才長一次!
剩下的那些藥材,無論是后土脂也罷,黃精糧也罷,都是如此,皆是名貴至極的藥材,至於最後一味先莠之根,以韓非的身份,竟然沒有聽過!
足足花了兩個多月的功夫,韓非才湊齊了那四種藥材,送來給孔傳心。
不過韓非倒是有些疑惑,孔傳心所要的藥材,除了那戊戌之草,后土脂以外,剩下的兩種,都有劇毒!
>也不知這孔傳心會如何使用,是否能將這些藥材運用的如火純青,從而徹底恢復陳數的修煉資質!
等到六種藥材湊齊,陳數的治療也終於拉開了帷幕。
三天前,院子裡便已經搭了一個土灶,一個用青銅築成的大鼎搭在那土灶之上。
這個大鼎,是陳數藥浴所用。
而院子內,現在幾乎滿是各種珍貴的藥材。這也是韓非拿來的。
那最為珍貴的六種藥材是主藥,而那些較為次一些的,則是輔藥,單單是輔藥,便有二百三十六種。
而且這些輔藥的價值也是不凡,有許多是長了好幾百年的老藥。
孔傳心已經在院子裡準備了三天,陳數藥浴,要持續整整七七四十九天。
每一天入的藥,都不一樣,只要一步放錯,那所有的一切,便將會前功盡棄!
陳數跟著那個頭髮斑白的老僕走進院內,看著滿院的藥材,不禁有些眼花繚亂。
孔傳心低著頭,在那裡細數著藥材,聽到陳數走來的腳步聲,頭也不抬,用清冷的聲音說道:
「脫衣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