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風沙一下子小了下去,圍觀的群眾看見天上那一排恐怖的冰柱當著自己的頭砸下來立馬摀住自己的腦袋尖叫著趴了下去。
一時間嘈雜無二。
蘇耀站在原地,看著那一排人驚恐的表情哦自顧自的笑著。風陣裡面的那個人只是受了一點驚嚇,剛剛剛要收力給他們那些人一個恐嚇,結果在最後關頭居然冒出來這麼多的冰柱,雖然不少是擦著自己的衣服掉的,但是卻沒有給自己造成任何的傷害。
但是這些冰柱又是從哪裡來的??玄切很不解,但是沒有人給他答案。
現在自己的風陣沒了,那些被自己耍了的人肯定會來找自己的麻煩的,玄切心知肚明,收拾好東西就準備離開。
「喲,夾起尾巴準備逃了嗎??」蘇耀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那個狼狽的傢伙,別的人到現在還在緩氣,現在能夠一臉鎮定的站著的恐怕就只有他了。
「你在說什麼??」玄切的臉色很難看,看著蘇耀一陣白一陣黑的,剛剛的那些冰柱和這個人有什麼關係嗎?為什麼其他人都還在地上掙扎而這個人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我說,裝比遭雷劈。」蘇耀看著那個裝傻的傢伙,朝著他冷冷的一笑,呵呵,沒想到演技還真好。
「你以後最好不要被我抓到,不然有你好看的!!」死到臨頭還嘴硬,玄切知道自己現在是寡不敵眾,留在這裡遲早要被別人群毆,急匆匆的緊了緊衣服,朝著一臉笑意的蘇耀狠狠地啐了一口,還不忘做出一個惡狠狠的表情。隨後立馬消失在沙地上。
蘇耀只是一臉堆笑的看著那個人離去。看他消失才慢慢地收起了一臉的嘲諷。
「咳咳,謝謝你!!」那個「好心人」爬起來之後就看見蘇耀的背影慢悠悠的朝著居民區走去。
這一天在沙地上發生的一切不脛而走,第二天就鬧得滿城風雨,玄切本來就是這一區的鑄劍世家出身,祖上出現過不少的逐漸高手,天生的才能使得他比起別人來更加有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昨天那麼做完全就是為了出風頭,對於這種大家少爺來說這完全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要在某些方面花點錢,這種消息也可以很快的就被壓下去。
「呵呵,看樣子人家昨天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花紅端起手裡面那一盞精緻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飯店裡面其他人嘴裡面議論著的幾乎都是昨天那個少爺如何為非作歹的事情。
「比起美名,人們對惡名的傳揚似乎更加有興趣。」花紅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結論,「昨天的事情你也插手了不少吧??」眼角的餘光撇到自己對面的那個不自覺的傢伙,聽著別人說那些事就完全是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的樣子。從花街到武城,他就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花紅不知道是不是小卓的事情給他造成的打擊太大。
「我只是看不慣那個人牛筆哄哄的樣子,存心噁心我。」蘇耀拿叉子叉起盤子裡面的一大塊牛肉,放在自己嘴巴裡面使勁的嚼。一想起來那個傢伙還是來氣。他看了看自己旁邊那幾桌的不停地說著話的傢伙,那一句句八卦從自己左邊的耳朵進去又從右邊的耳朵出來。他倒不是對這些事情感興趣,只是無聊地想要打發一下時間而已。
昨天通過那個叫玄切的變態已經瞭解到了煉氣的樣子,只是還不知道具體要怎麼做才能夠做到像他那樣。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果然。」花紅眼皮子一跳,看蘇耀的反應就知道在外面惹的禍不小,現在唉聲歎氣的樣子肯定是在想怎麼樣才能夠把事情擺平。
「你看我幹什麼??」蘇耀發現花紅瞇著眼睛看著自己,感覺比起那個叫玄切的這個傢伙更加容易噁心到自己,當機立斷的就想要站起身來離開飯店。
「現在你怎麼就像一隻容易炸毛的貓咪一樣??最近究竟經歷了什麼心路歷程啊,導致你整個人都變得不乖了。」花紅看蘇耀站起來也不氣惱,依舊笑瞇瞇的看著他,「搞得人家好害怕。」
徹底噁心到了······蘇耀臉色一黑,感覺就像是吃了蒼蠅屎,這個傢伙幹嘛老是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
「我吃飽了,你買單就好。」
花紅依舊坐在桌子旁邊,看著蘇耀離開了飯店,「哎,這個傢伙,我還沒說街上邊有人正等著他呢。」罷了,先把錢付了,之前再好好地吃完飯。
蘇耀出了飯店,把花紅丟在身後,想著自己的鑄劍師考試,心裡還是莫名其妙的煩躁。
玄切就在這時候從街對面的鐵匠鋪裡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他早就看見自己的仇人一早進了對面的飯店,心裡預料著要等他吃完飯之後再慢慢的找他算賬,昨天在沙地上的恥辱他不管有的沒的一股腦全怪罪到了蘇耀的頭上,要不是因為這個傢伙,到最後也不會變成那樣子,看蘇耀一臉什麼都知道的樣子他心裡面就不爽,從小到大對自己冷嘲熱諷過的人屈指可數,到最後幾乎都沒有落得好下場,今天他就要在大街上將昨天的恥辱一併洗刷去了。
「真巧。」看見玄切出來,蘇耀也沒覺著意外,畢竟他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找上門來也是正常,要是不來找自己的話還要自己一整天的惦記,現在倒好直接在街上邊碰面了,那麼有什麼問題也就可以直接用武力解決了。對付那一陣子小風沙蘇耀還是有點自信的。
「我可不覺著。」玄切接了話,眼裡面的陰唳隱約可見,看著蘇耀還是那麼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面的表情,他心裡面的怒火一下子又上來了。
「昨天的事情要是我不給你個教訓你就不知道本少爺的厲害!!」玄切咬著牙,狠狠地指著蘇耀,臉都幾乎扭曲掉了,今天就要叫你好好地給我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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