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廳的那群人對訓練房裡的事情完全不知道。大家有說又笑的玩著遊戲。
蘇卻突然開始憂慮起來,剛剛捕捉到的那一陣奇怪的波動叫他很不安。
「這樣子會不會太快了點……」他低聲說了一句,又低頭開始玩牌。
轉眼又過去了大半個月,徐耀幾乎每天都是鼻青臉腫的跑到學院,林家兄弟只謂他是惹到了什麼麻煩的傢伙,具體的事情也不敢多問,畢竟和社會上那些人扯上關係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碘酒呢!」徐耀今天照例急匆匆的跑到了醫務室,宿舍的碘酒居然用完了,今天只能跑到校醫那裡重新買一瓶。
「!」今天在的是新來的實習醫生,看見徐耀幾乎不成樣子的臉立馬嚇了一跳:「這樣子都可以上醫院去了!」
「先給我碘酒!」徐耀當然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副狼狽樣,但是去醫院據對會打石膏弄綁帶的,先不說多麼浪費時間,打起架來也不方便。
佐羅不愧是在地下打滾多年的傢伙,出手招招狠辣,雖然說是手下留情了,但是每天還是把徐耀揍個半死,就連他手下的人都看不下眼了。
「但是……」醫生還想要說什麼,但是立馬就被徐耀打斷了,「不要婆婆媽媽,老子的事情自己清楚!」
離開校醫室後,徐耀徑直朝著宿舍走去,在半路上偏偏就遇到了那一群長舌男,他們自從上次被徐耀唬住離開後就一直在暗地裡面使絆子,今天偏偏就撞見了徐耀那一臉的烏青模樣,似乎被人揍得很慘啊!
「喲,齊同學,真巧啊,今天怎麼了這是?裝*裝多了遭報應了啊?」領頭的那個人怪聲怪氣的叫著,一臉的幸災樂禍。
「不用你管。」徐耀往後退一步,朝一邊走去準備繞開。
但是那群人偏偏就像踩在鞋底的一坨狗屎,想甩都甩不掉。看見他準備繞路又立馬黏了上來。
「別走啊,難得今天天氣這麼好,不出來玩玩多沒意思!」話說著他們就一圈把徐耀圍在了中間。
「你不嫌煩嗎。」徐耀一陣煩躁,看樣子似乎不可避免的要動手了。
「上!」帶頭的話音剛落,其他人早就急不可耐一股腦的衝了上來。
「我都說你們煩死了啊!」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的!徐耀栓瞬間火大,直接動手幹架。
不到半分鐘,八個人就全都被他撂倒,他越來越不爽,早就看著那個帶頭的人不爽了,於是一抬腳對著他的臉蒙踹,直到對方的臉腫的比自己還厲害。
「丫的,叫你還煩我!」徐耀氣氛的從懷裡面掏出一疊現金摔在早已失去意識的人臉上,「媽的自己看醫生去!」
其他人都一臉畏懼的看著他大搖大擺的離開現場。
「老大,你···」林子聰一邊給徐耀上著碘酒,一邊想著今天上午全校鬧的沸沸揚揚的事情,聽說有人故意挑釁滋事,事情都鬧到校長辦公室去了。
「早就看他們不爽了,就順手打了一頓。」徐耀早就知道那群人嘴巴不是一般的多早上在手頭上被打了一頓不知道要在口頭上被複製幾次。
「順手啊?」那個能叫做順手嗎?林子聰一陣汗顏,那些人的慘狀他也看見了,比起齊蒙現在來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就是校長辦公室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徐耀很淡定的說了句。他心裡清楚所謂的校長就是一個徒有頭銜的人罷了,對學校的事情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學校裡面的人非富即貴,得罪誰都不好辦。大部分都是私了。徐耀對這個倒是不怕。
「老大你倒是自在。」林子聰上好藥,讓徐耀自己回房間休息。
「滴……滴……」電話響起三聲後被接起。
「喂,……米西米西……哈嘍?」男人翹著二郎腿,對著電話喊道,但是對方卻一點回應都沒有。
「怎麼了。」旁邊一個女子端起一壺剛剛燒開的咖啡,走到他的面前,把壺裡面的液體倒到杯子裡。
「不是時候吧。」男人一揚手,把話筒隨便的一丟。「你知道這兩邊的通訊本來就不好。」
敲門聲就在這個時候響起。
「老大老大!」一聲聲急促的叫喊聲傳來。
「是那幾個惹禍精回來了吧。」男人伸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稍稍遞了個眼神,門突然打開,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早上被徐耀暴揍的那幾個多事佬。
「今天怎麼這麼狼狽?」男人皺了皺眉。
「老大,上次您派我們打聽的事情有消息了。」……
徐耀每次回到家天色幾乎都全黑了。蘇最近一直待在家裡,佐羅很盡心竭力的擔任著訓練者的角色。
「今天開始,要開始真刀真槍了。你要是連我都無法面對,那麼要怎麼面對那些要置你與死地的敵人?」
「你當真的?」徐耀心情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
「你用刀刃,我用刀鞘。」佐羅把刀直接丟給了徐耀。「不用手下留情,我也不會留情面的。」
「……」佐羅一臉的殺氣,看起來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弄壞了這屋子也沒關係吧?」佐羅驀地站起來。「老子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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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耀第二天幾乎是半廢了到的學校,因為必須要參加當天晚上學校舉辦的一個晚會,他幾乎是被林家兄弟抬著進的禮堂,不過這樣一來也好,至少騰出了一晚上的時間休息,而且家裡訓練室的地板還有幾乎一面全部破碎的鋼化玻璃都有時間來更換了。
「喲喲喲,齊少爺,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遭報應了啊?」沒想到剛剛走到禮堂,那群長舌男就像蒼蠅一樣的圍了上來,雖然還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但是看見徐耀貌似比他們更慘,心理上就得到了一種安慰。
真是不會吸取教訓的一群白癡。徐耀心裡罵道,示意扶著他的那兩個傢伙直接繞開,他可不想費什麼口舌。
林子聰和林子祥也理解,扶著他就朝牆角里的一個位子走去。
「就是他了。」看見徐耀走遠,其中一個人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對講機說道。
「知道了,小的們。」對講機另一頭的人直接掐斷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