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親人都下的去手的人實在沒有什麼可信不可信的。蘇耀只是不想在這裡鬧起來。
「那個人怎麼樣了?」蘇耀看著真木抱著那個女孩慢慢的走回來。這一次兩次的被折騰來折騰去的,是個人都應該差不多了吧?
「沒事,只是暈過去了,有點失血過多而已。」真木看了一眼站到後面去的那個男孩,「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名字。」男孩冷冷的回了一句。沒有任何的語氣在裡面。看樣子是大實話,蘇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要是沒有名字可真是麻煩。
「那麼我就叫你安好了,希望你能安安靜靜一點。」順便還有求個心安的意思在裡面。徐耀自然是不會和他說出自己的全部想法的。
安在後面有點驚愕的看了看他,終於點了點頭。
「以後不要老是打打殺殺的了。」蘇耀再說了一句。「我們繼續走吧。」一夥人處理掉這個風波以後又重新歸於寧靜,開始重新趕路。
伊蘭走在安的旁邊不時的用餘光去看幾眼自己旁邊的男孩。
真是個可怕的人……他心裡想了想,感覺離他還是越遠越好。
曼籮是在一天後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抱著自己的蘇耀還有走在旁邊的真木,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會落在這些人的手上。
「吶,我說,你既然醒了就應該告訴我們怎麼去這個牢籠的邊界吧?」蘇耀在她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一邊若無其事的走著,一邊淡淡的看著前方。
曼籮只從這個人身上感到一股深深的寒意。「我這是到哪了?」
「誰知道呢。」蘇耀看了看天,不管怎麼看自己走的路還是一樣的。道路兩邊都是冰柱,曼籮看了看不禁感到有幾分閃眼。
「應該是這裡吧?」伊蘭開開心心的跑過來。他手裡拿著一份從真木那裡拷貝過來的地圖,偶爾就看看那張羊皮紙,現在看到蘇耀要用到地圖的時候就立馬跑了上來,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說道。
「沒錯的。」曼籮渾身無力,加上外面還這麼寒冷,自己眼前還是一片迷迷糊糊的樣子。沒想到都這樣子了自己還會活在這個世界上啊?!呵呵,真是命不該絕。
「你放心,帶我們到邊界之後就把你放了。不會為難你的。」蘇耀繼續說道,只不過是一個引路人而已,自己沒必要為難她。
「沒事,我早就沒打算活著出去了,我那個朋友,,,是不是也,,,」曼籮突然想到籬落,到了現在都沒有看見她,看來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不過還是確定一下比較好。
「你那個朋友啊,,,」蘇耀實在是沒辦法告訴自己抱著的這個傢伙她的朋友已經死在了安的手下,想了想還是瞞下來比較好,「我也不知道你在說的人是誰,我就沒看見過別人。」
「是嗎?」聽到這裡真是太好了。曼籮不由得舒了一口氣。也許她還活著也說不定呢。
「你們在出口那裡究竟部署了多少的人呢?我在想自己有沒有機會闖出去。」蘇耀看這個女孩也不是那麼的難以溝通。也許可以問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也說不定。
「不可能哦,那裡可是···」曼籮的嘴角一彎,「就算你們真的到了,又有什麼辦法呢。」
「給我閉嘴!!老娘絕對要到外面去!就憑你們是絕對無法阻止我們的步伐的!!」伊突然從後面冒出來,聽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似乎很火大,忍不住就跑了過去就大聲抗議了起來。
「哼。」曼籮輕輕地哼了一聲,乾脆閉上眼睛不去理會她,再加上她自己本身就是處在一種極度疲憊的狀態中,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看來真的是很有自信呢。蘇耀輕輕地一笑,這麼一說倒是更加希望早點去那個地方了呢。人都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啊。
「哼,」真是一個任性的傢伙。真木看蘇耀倒是越來越有精神了,不由得輕輕一笑,這樣子在很久之後打起來才會有意思嘛,真是期待、、、一行人用自己所能夠做到的最快的速度在朝著邊界行進著。
有了曼籮的指引,走起來倒是順利的很,終於在五天之後的中午看到了地平線上那一堵隱隱約約的灰色圍牆。
「就是這裡了啊?」蘇耀跑在最前面,終於看到了呢,這個世界的盡頭···記憶中隱隱約約似乎有一個這樣的影子的存在。蘇耀感覺腦袋有點疼,想起來什麼,似乎又什麼都沒想起來。
「沒事吧?」伊娜已經全副武裝好,看蘇耀臉色有點奇怪,不免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事,我們走吧。」蘇耀搖了搖頭。
安接手了蘇耀的工作,背著曼籮走在隊伍的最後面。一路上幾乎沒怎麼說話。只是偶爾看著前方皺了皺眉頭。
前兩天已經跟曼籮問清楚了邊界守備的具體情況,敵人大部分分佈在灰幕的另一端,離通道越近敵人的數量也就越多。
而通過曼籮的指導,一行人前進的直接目標就是那個通道。
「再往前去就應該會遇上這邊的守衛兵了,一開始都是些下等兵,再進去估計就會和下士,中士和上士了。還有……常年駐守此處的中將……」曼籮吃力的解釋著。
「……」雜魚多的話還是有點麻煩的。蘇耀側頭看了看真木,看他的表情和自己想的估計**不離十。
「老大你放心的和真木進去吧,外面的雜魚就交給我們了。」伊娜很解風情的跑上前去自動請瓔。
r/>「這樣那麼外面就交給你們了。」蘇耀點了點頭,和真木直接朝著前面走去。
「哈哈哈,可以大幹一場了!」伊娜舉槍對著天空就是一發。
突然的槍聲一下子就吸引來了敵人的注意力,一幫人馬很快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