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老頭臉色變了變,陰陰的豎著耳朵,看來有其他人到了這裡,而且估計也是想要逃出去,現在估計正在和其他的軍官對戰吧。所以姑且不用理會。自己先解決這裡的問題,然後再看看是敵是友。
「我去看看。」真木難得主動一會,拿起自己的武器就從側門走了出去。
「嘿!」一邊,離落正和老頭的孫子對戰著,手裡的劍每一次揮下都被對方輕鬆的架住,自己是越來越吃力,而那個傢伙卻是越戰越勇,那把小匕首在他的手裡面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靈活的不得了,每一次都能夠擋的恰到好處,而且更加叫人在意的是,這個傢伙身上明明被自己刺中了好幾道??,但是卻一點血都沒有流下來,簡直就像是個人偶!
對!既然那些屍體可以*縱,那麼就沒道理說這麼一個人偶沒辦法*縱!
「真是可惡!」自從被分配到極北之牢以來自己就幾乎沒有遇到過什麼好事情,現在真是越想越火大。
「嘻嘻!」男孩的臉神越來越不像是個人,倒像是一個從地獄召喚出來的餓鬼一般,就連眼珠子都殺紅了。在挑開離落的又一次攻擊之後就一個閃身握著匕首衝了上去。離落的劍毫不猶豫的就插在了他的背上,穿過身體筆直的插在了地上,而他手裡面的武器也毫不猶豫的劃開了敵人的肚皮。
勝負已分。蘇耀在一邊看的膽戰心驚,在最後一刀下去的時候他終於發現了那個男孩的身體裡面似乎沒有一滴血一般,等敵人倒地以後就雙手撐地站了起來,反手握住背後的劍柄,一用力就把身體裡面的武器拔了出來。
而那個男孩,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看慣了奇奇怪怪的事情,蘇耀也懶得再問什麼,看著男孩抹了抹自己臉上的鮮血筆直的走了回來。直直的看著老頭,就像是一個殺人兵器一樣。
「速度還是太慢了,照你這個樣子再死個幾百遍也是正常。」老頭臉色沒有太大的波動。男孩聽著他的話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
「現在可以去看看另外一邊的事情了吧?」蘇耀想起跑到鎮口去的真木,槍聲還在繼續,不知道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走吧。」老頭拿起枴杖,自顧自的走在前面。蘇耀跟著他們出了門。鎮口離酒吧不是很遠,蘇耀站在屋頂上就能夠把整個鎮子看的一清二楚,下面一個女孩正端著一把巨大的叫人吃驚的機關鎗朝著四周的房子掃射,一個穿著軍裝的女孩子躲在木板後邊,手裡拿著兩把槍,似乎在等待機會反擊,但是另外一個人的火力實在是太猛了,她一直沒有幾乎出手。
趴在一邊的真木拉了一把他的褲腳,蘇耀會意的跟著他一起趴了下去,畢竟站著實在是太過於顯眼。
「她們怎麼回事?」蘇耀看了看真木,他似乎一直在暗處觀察著那兩個人一直沒有出手。
「不知道,估計也是想要逃出去的囚犯和士兵的對戰吧。」真木淡淡的說了一句。
「今天真是湊巧。」蘇耀皺了皺眉,他們想要的就是那些士兵身上的地圖,要是好巧不巧的被別人奪走了,那可真是棘手。
「先看看吧。」真木淡淡的說道。「那個人……你是怎麼認識的?」他突然看了一眼還站在屋後的那對爺孫,輕輕地問了一句。
「在路上遇到的,我沒地方去就跟著他們了,那個老頭就是來幫我走出去的。」蘇耀看對方這麼小聲,自然明白他是害怕被那對爺孫聽到,所以也盡量放輕了自己的聲音。
「哦,」真木的眼神動了一下,「恐怕你只是剛剛好被他利用了,自己小心就是了。」
你還不一樣……一直都只想著怎麼殺了我吧……蘇耀一臉黑線,一個個都半斤八兩,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把真木這句話記在了心中。
底下的戰鬥也漸漸的步入了尾聲,那個女軍官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那扇木板門被打穿,一顆子彈直接穿透了她的肩膀。
一個身影突然衝進戰場,一個閃身就鑽到了門後,速度快的驚人。
真木和蘇耀看的同是一愣。沒想到還有一個人!
一聲槍響傳來,還有一聲金屬的敲擊聲。緊接著就是失敗者的一聲尖叫。看來這邊也結束了。一會就看見有個少年提著那個女軍官走了出來。
「好樣的,弟弟幹的不錯,那邊的人怎麼樣了?」伊娜收了槍,看著那個奄奄一息的獵物,剛剛囑咐過自己弟弟沒有叫他傷及要還,估計現在那個軍官只是失去了戰鬥力,生命還是沒有問題的。
「鎮口的都解決了,放心好了。」那個少年表情嚴肅的把自己手裡的俘虜往地上一甩,曼籮一聲痛苦的呻吟,左右兩邊的肩膀都被對方打穿了,鮮血根本就止不住,接著再被那個同夥一摔,眼鏡就直接飛了出去。現在看什麼都是模模糊糊的。
「這就叫做一個先下手為強。」伊娜得意洋洋的笑起來。把槍一豎重重地跺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
「你們!究竟是誰想要幹什麼?」曼籮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冷汗順著臉頰滑下來。看樣子離落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了,自己現在這幅樣子估計連自己怎麼死都沒有辦法選擇。
「很簡單啊,不要緊張,我們兩個嘛只是想要請你幫個忙去外面看看。」伊娜笑著,「之前被你們身上帶著的地圖騙了好幾次,這一次我要你這個內部人員親自給我們帶隊!」
被騙了好幾次……蘇耀清清楚楚的聽得到那幾個人的對話,看樣子老頭的消息也不一定準確。
「不可能!你殺了我!」曼籮聞言
立馬反抗起來,怎麼說都是經過嚴格篩選進來的怎麼可以辜負部隊!
「殺了你就太便宜你了。」伊娜笑了笑,蹲下身去奸笑著看了看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