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人不用打招呼,拿起武器就直接干了上去,真木抓起自己的武器,朝著對方一揮就撂倒了將近大半。
「真是一群沒用的傢伙。」真木淡淡的說了一句。一揚手準備把其餘的也一併掃除掉。
太得意了!!七子藍眼神一凜,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一腳把屁股底下的凳子踹開,像是離弦之箭一般的朝著真木攻去。
真木根本就沒看她,她嘴角揚起一抹陰險的笑意。看來注意力完全就不在自己身上啊。
只差一點點了·····一道身影突然閃現,阻擋在她和真木之間,然後一道冷風迎面撲來,她慌亂中拿著自己的手擋住自己的臉,蘇耀一腳下去直接*退了七子藍的攻勢,到這裡來就是要取代她在赤土大陸的領導地位,然後爭取和看管監獄的神權兵取得交流的權利,抓住機會衝出去。
「真是幫了大忙了啊。」蘇耀臉上的效益愈來愈明顯,一腳就把七子藍踢飛了出去。
七子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傢伙是在什麼時候殺出來的,慌忙之中只好把手架在自己頭上用來防禦,但是還是被踢飛了出去。
看來還有一個棘手的傢伙。她勉勉強強的站住了腳,看著蘇耀單手撐在地上,也是自己大意了啊。
蘇耀輕輕一笑,轉了一百八十度腳尖在牆上一點,最好就是速戰速決,這個討厭的女人叫他越看越不爽。真恨不得立馬殺了他。
「小鬼真是不知死活,今天是神權官巡邏之日,你丫的居然膽敢出來尋釁挑事,」七子藍一咬牙,朝一邊吐了一口血水,「看得出來這群傢伙的動機很不良。難道是想要越獄嗎?嘿嘿,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白癡。
她一擺好架勢就朝著蘇耀衝了過去。
這回一定要把我幹掉!!!
蘇耀根本連眼睛都沒眨:「還北境第一,臉皮真厚。」
一朵血花綻開,幾滴血噴到蘇耀的臉上慢慢的滑下來,真木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看著自己面前漸漸無力的女人,抓著武器的手又往前面遞了一截。「見閻王去吧。」
酒吧裡面瞬間就只剩下了他們四個活人。一下子就冷清了下來。
「所謂的窮兇惡極之輩難道就只有這點能力嗎?」
蘇耀看著地上的那些屍體,沒有任何的感情,似乎還帶著一點不屑。真是太叫他失望了。
「難道你還想去招惹那些麻煩的傢伙嗎?」老頭從一開始就一直在一邊觀戰,這回看到戰事結束,又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那倒沒有。」蘇耀現在只是想要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說是要去招惹那些不相關的人只不過是在耽擱時間。
「今天是神權官巡邏的時間,要是可以準確掌握住時間的話我們完全有幾乎出去。」老頭點了點頭。
老實說也不過就是越獄而已嘛,搞得這麼複雜。蘇耀皺了皺眉頭,要是真的可以用武力解決的話為什麼要說迄今為止都沒有人出去過呢?
「大概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把這裡收拾一下,準備伏擊。」真木冰冷冷的說了下計劃。
「何必那麼麻煩,老頭我還有一個主意。」老頭子突然拉住準備動手整理的蘇耀,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
「···」
神權官所謂的巡邏也不過就是在境內的邊界點來來回回看一下,屆時一般會有五個神官一起出行,赤土大陸是他們必經之地,每次過來他們都會收取一些這裡囚犯開採出來的紅土裡面稀有的金屬,相對的會提供他們一些劣質的酒或者食物。
真是**的地方。蘇耀聽老頭這麼說著,心裡不禁對這個地方產生了難以掩飾的厭惡。
「沒辦法,只要有政權存在的地方都難避免會成為黑暗的容身之所。」真木淡淡的說了一句。現在只等著那些神官過來了。
今天被派出來執行巡邏任務的是三個下等官。還有兩個上等官,上等官是兩個可愛的女生,一個叫做曼籮,一個叫做籬落,兩個人剛剛參軍沒多久,一來就被派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這還算不上過分,更加討厭的是還要聽那些唧唧歪歪的人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兩個人現在並駕著一匹白馬還有一匹紅棗馬,頂著凌冽乾燥的寒風行走著。
「距離那個小鎮子還有多遠啊?」籬落率先開口問道,「本姑娘都出來半個月了啦,早就想回去洗個熱水澡了!!」
「應該還有半天吧,大人稍安勿躁。」跟在她後面的一個下等兵插口說道。
恩···籬落的眼神朝後面一瞟,手裡的馬鞭就揮了過去:「誰叫你開口說話的!?」
後面那個下等兵的頭盔被直接打飛出去。鞭子在臉上留下一道明顯的紅印。
「沒有長官的允許就接他的話下去是很不禮貌的啊。」曼籮推了推鼻子上的鏡框,「還有就算你到了小鎮也是沒有熱水澡的哦。」
「切。」籬落不滿的切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我說啊,和下屬的關係要是不調理好的話以後可是會很麻煩的啊。」曼籮總是這麼喋喋不休的在她的耳邊說著各種話。真是叫人煩死了。
「知道了知道了。再說關係再好有什麼用,反正過一陣子就要調職了。」籬落嘟了嘟嘴,夾緊馬肚子打著馬朝前面跑去。
反正就算我這麼說了你也不會聽的吧……曼籮在原地看著那個
個驕傲的身影跑遠。
「目標鎖定,,,」荒石堆裡,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遠處那一隊穿著軍裝的人,狙擊手輕輕一皺眉,按下了手下的扳機。一顆子彈朝著目標極速飛去。
遠視鏡裡面那個女軍官依舊在和下屬說著什麼話。完全沒有察覺一顆子彈正在朝著她飛過去。哼哼,必死無疑了啊。
「啊啊。」真是誰的膽子這麼大啊。曼籮漫不經心的一轉頭,手裡的鞭子也是隨意的一揮,那顆襲向她的子彈一下子就被她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