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衛民在圖書館自習後,倆人又掃了自習室,導員挺照顧她們,怕小姑娘單獨晚上掃大教室害怕,把她們兩個安排到了樓上樓下。唐蜜就和衛民合力打掃,不分各自區域,這樣倆人有個伴邊說邊干也不覺得累。
到寢室後又給家裡打個電話報平安,李淑珍也都是接到女兒電話後才會放心去睡覺,當然每回都少不得要一頓囑咐。唐蜜沒有不耐,兒行千里母擔憂,撒嬌的跟媽媽說後悔報這麼遠的學校了,想家想媽媽了。
李淑珍一聽不幹了,上學可不是鬧著玩呢,不管咋的現在首要任務就是把書念好。鄉里鄉親可是全看著了,要是敢起ど蛾子把學上砸了,回家那根柳條可饒不了她。
看吧,還是這樣的老媽最有活力了,老爸根本不用擔心因為自己走她不適應什麼的。
又問了其他的家人,知道都好後這才放心的掛了電話,再一看表馬上就熄燈了,可寢室其他幾個人還沒回來,估計今晚她又是睡單間。
如此幸福有木有啊!!!
想到衛民說她們寢室幾個女生不鬧到後半夜不睡覺的各種痛苦,701簡直就跟天堂一樣。不過好東西要和好朋友一起分享,給衛民去了個短信問她是否要拚床,不一會她就抱著毯子樂顛顛的來了。
「哎呀!正痛苦中呢,幸虧你來電話解救我了!不然明天就軍訓了,真怕休息不好挺不住啊,也不知道她們為啥一到晚上就這麼精神,白天就一睡一天,浪費學費浪費生命!」
「好容易從暗黑三年中解脫出來,又換了無人管束的新的環境,還有這麼多同齡姐妹,心情雀躍唄!」
話說她以前也愛一熄燈就聊人生,打手電筒寫日記,覺得那樣特境界特藝,現在一想除了感覺特別b外,再就撈一大近視。
「希望她們別雀躍太久……總這麼整姐們兒快抗不住了,還是你們寢室這幾個姐們兒善解人意,把寢室都倒給你一個人兒住。」
衛民是個作息正常的孩子,當了幾天的貓頭鷹,實在是把她折騰夠嗆。
「你要不嫌擠,以後她們不在我就給你打電話,正好咱倆做個伴兒。」唐蜜說。
衛民樂不得啊:「就咱們學校這床,天生就是為咱倆睡一起而生的,多一分則松,少一分則擠啊,哈哈。」
又說了幾句,倆人就睡了,明天就是軍訓,還是趕緊休息養足精神吧,誰知道會不會一上來就給她們一個下馬威呢。
為了配合部隊的演習,今年新生軍訓晚了十多天,正好過了最熱那幾天,也讓新同學們更好的融入了新學校新環境中。女生們也早早的準備好了各種防曬,就怕紫外線無情的侵蝕她們白皙的皮膚,當然唐蜜是沒這種煩惱了,她有名器在身,皮膚只會越來越剔透,越來越膩白。什麼紫外線還是紅外線,都擋不住她在白嫩軟滑彈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滴。
雖然她這項優勢在一眾美妝美眉堆兒裡不太顯眼,天然的真不如包裝的看起來打眼兒,美妝高手哪個出來不跟ps了一樣。可越到軍訓後期,她就越招人恨了。本來軍訓就是超肥大難看的統一迷彩裝束,活動量大流汗多還不能化妝,這麼多天下來又風吹日曬的黑了不少,偏偏唐蜜還是一副白生生嫩超超的樣子,把那些自詡為班花系花愛精妝的卸妝妹妹們,給比下去幾個來回。
像她們這樣對著政法口的學校裡,不少都是權貴子弟,不像那些學術學院一樣書獃子多,會打扮的人不在少數。唐蜜長的雖精緻,可穿的不出挑,又不怎麼細打扮,平常還真顯不出她什麼。不過這次軍訓過後,估計也在眾多獵艷的男生心裡掛了號了,只是她年紀小,又不跟男生接觸,啃□□糟蹋祖國花朵這種事一般人還真太少能幹出來的。
不過是美女就少不了有狼惦記,你不招惹他,他也會聞香過來撩搔你。
中午唐蜜和衛民去食堂吃飯,倆人從學校超市門口一走一過就被人盯上了。
「輝子看內小丫頭咋樣!夠純!夠靚!就是矬了點。」
鄧超輝聞言放下飲料罐看了看,嗯了聲:「不錯,眉頭沒散,腿間嚴實,是個雛。雖然矮點,可穿這麼寬鬆的衣服都能看出曲線,裡面可想而知了。可一看土裡土氣傻乎乎的,肯定是個農村妞兒,這樣的要沾上了不好甩,總愛玩兒海枯石爛視金錢如糞土,不是要死就是要活的。」
「還的是你小子獨到,這小丫頭可不就是農村出來的,剛開學時也不出奇,誰知道越來越水靈了。特別是站在內一排排倒胃口的迷彩隊裡,跟棵剛出芽的小水蔥兒似的,真是白嫩的讓人胃口奇好。這不,軍訓還沒完呢,就有人聞香過來了。」
丁泰何和鄧超輝倆人是一起長起來的,關係不錯,直到鄧超輝姐姐鄧欣凌和保家姑奶奶的大兒子結婚,兩家的地位就有所不同了,丁家從此開始看著鄧家的風向行事。
丁泰何又說:「保家那位皇太孫不好這口麼,輝子你給牽線,也是送了個人情。」
丁泰何打的什麼主意,鄧超輝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啥,不陰不陽的給了他一句:「反正也是你相中的,你自己牽吧,正好讓他領你們丁家的情兒。」
丁泰何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本意也真是想讓鄧超輝去賣好,只是多少夾了點小心思而已。不過哥倆關係靠,深點淺點都不太當回事,大方面原則不出錯就行。
「你就寒磣我吧,保家太孫認識我是誰啊,還不是得看輝少您的面子。」
「別怪我沒提醒你,保家那位臉皮酸著呢,連我在他跟前賣著小心呢。剛回來那陣不是沒人沖這方面下功夫,當場就讓保澤添給撅回去了,剛到首都屁股還沒坐熱呢,滾的有多狼
狽我想你也不願意知道是吧。」
丁家得用,但也得敲打,鄧超輝雖然不悟官場這門兒,可父親大哥成天嘮叨他也聽進去點,再一個他忌諱有人算計他。也就是和丁泰何從小的關係在那呢,不然他準得翻臉。
丁家是夠不上保家的邊兒的,保家人的事又沒人敢四處宣揚去,聽鄧超輝所說的話,也是驚了一驚。心裡明白還是鄧家更靠譜穩當些,直奔保家人去,先別說沒那麼大的面子,最壞的再拍在馬腿上就遭了。
丁泰何表了幾句忠心又賠了小心,這圈子裡也見怪不怪了,不是你利用我就是我攀附你的,鄧超輝也就揭過去。
而且從小丁泰何就聽鄧超輝的,什麼都以他馬首是瞻。
「這丫頭誰都不許動,我先摸摸保澤添的脈,沒準能有大用呢。」
唐蜜那頭還不知道自己讓人惦記上了,雖然因為這個幫她擋了不少狂蜂浪蝶,可也跟她的初衷相去甚遠。如果她知道自己不再藏拙引了這麼個難纏的狠角,估計當初她寧願繼續做自己的農村土丫兒吧。
可這世上哪有後悔藥賣,最起碼唐蜜現在的日子過的挺美,女人哪有幾個沒有虛榮心啊,要說沒有純屬瞎放屁。就連清心寡慾的尼姑和尚都比個功課高低,更何況世間這一干凡夫俗子呢,總之唐蜜是挺享受男生們驚艷愛慕的眼光的。
話說她一個表子從良,就算是清官,可在那樣的環境滾了那麼多年,不少事已經熟爛於心。對男人本來就不是一般的渴望,那種淫邪浪蕩早就刻在她骨子裡了,讓她克制成這樣已經不錯了。換個沒定力的人,興許比翠茜還能玩呢,這種男女之間的慾望等同於毒品,讓癮君子戒毒有多難,那讓表子立貞潔牌坊就有多難,所以說唐蜜就算是好樣的了。
不過說到翠茜,她是好久都沒聯絡到唐蜜了,上回送她回學校後就一直沒有消息了。唐蜜這陣子忙軍訓忙學習還要勤工儉學,天天累的回寢室倒頭就睡,還真把她給忘腦後去了。
抽空給她打了個電話,這才知道病了,算算倆人有一個多星期沒聯繫了,難道病了這麼長時間?!
唐蜜從來沒去過翠茜在外面租的房子,細細問了地址打算去看她,倆人畢竟是親堂姐妹,翠茜病了這麼長時間她才去看已經太不應該了。
翠茜住的小區很高檔,價錢當然不會是她一個學生能承受的起的,按說翠茜她們學校各方面的條件都是頂尖的,她卻出來租房子唐蜜差不多能猜到她的用意。
唐蜜敲門是個女孩子來給她開的,原來是翠茜的室友,一百多坪的房子倆人各佔東西。
「翠茜的妹妹吧?!正好我有急事出去,翠茜要洗漱,你照顧一下吧。」女孩子說完蹬上少說八公分的高跟鞋急匆匆的走了。
這連洗漱都得用人,翠茜到底病的有多厲害啊,唐蜜趕忙走進剛才女孩子指過的屋子,翠茜正躺在床上用挨拍上網。
唐蜜看她氣色還算可以,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癱在床上,直到攙扶翠茜去如廁時,看她呲牙咧嘴的難受才恍然大悟。
她這樣和以前樓裡被客人拾掇狠了的姑娘不二樣,一想到那天兩人分手時她說晚上有聚會,估計就是黃瓜開會了。翠茜這麼能玩兒的一個人,這都有小十天了還起不來床呢,當時怕是直接整醫院去了。
一想到她隻身在國內,作為近親,就算年紀比她小也有責任督促照顧她的生活。退一步說,翠茜要真有什麼好歹,她這心裡也不會好受。可翠茜從不跟她說她那些亂麻七糟的事,她要直愣愣的問,估計翠茜也得疑心她一個黃花閨女怎麼會明白這些彎彎繞。
只好曲線救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