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禕。」沈心怡給感動的一下哭了,眼淚順著眼眶流了出來,顧禕笑了那麼一下,告訴沈心怡:「從你說要嫁我為妻的那天開始,我就已經愛上了你,雖然你還是個不起眼的小丫頭,但我就是喜歡上你了,這一喜歡就是這麼多年,你要我放手,我怎麼習慣,我媽常常說,人的一輩子是三世,一世三十年,第一世還給父母,第二世給愛人,剩下的一世給孩子們,我的第一世已經給了我父母,給了國家人民,本來我也不想給孩子留下那一世,剩下的兩世我都給你,加上前面那一世我總是不經意的想起你,三世都給了你,那麼,算不算來生我跟你下聘了,你來生非我莫屬。」
顧禕的話落沈心怡便沒了反應,給顧禕推開的時候眼淚都忘記了流。
「現在你就答應我,省的來生這麼多的坎坎坷坷,萬一我是個病秧子,萬一我是不不學無術的紈褲子弟,萬一我是個窮……」
「沒有萬一,如果真的有來生,我一定找到你,不管任何的理由,都無法阻擋我的腳步,我都願意加你為妻。」不等顧禕的話說完,沈心怡就哭了,哭著對顧禕說,顧禕看著沈心怡,點了點頭,說了一個好字。
「你千萬要記得,不許在忘記,不許在說話不做數,不讓到了閻王那裡,我也不會放了你。」
顧禕一說沈心怡就笑了,哭笑著說:「我一定記得,是你,不要忘記了。」
「只要你不往,我肯定也不忘。」
「好,都不忘。」沈心怡說著笑哭了,趴在了顧禕的懷裡。
車子外面人越來越吵鬧,一個個忙著朝著更遠一點的地方逃跑,沈心怡趴在顧禕的懷裡卻十分的安靜,顧禕也漸漸的平靜著此刻的心情,等待著天亮的到來。
人越來越多,有些人身心打算要搶顧禕的車子,沈心怡突然給嚇到了,拉著顧禕問怎麼回事,顧禕拍了拍沈心怡的肩膀,離開後說沒什麼事,開走就沒事了。
本來顧禕不想晚上趕路,按照顧禕的估計海嘯不至於這麼遠,老頭子走的時候沒有太多的擔心表情,足見不會出什麼事情,就是怕海嘯過後這邊會動亂不安,所以才會擔心一些。
有人要搶顧禕的車子,就是為了逃命,顧禕這時候不能久留,之後開車走了。
外面的人一看車子裡面有人,馬上就把手縮了回去,完事就躲到了一邊,這地方的人還是不錯的,畢竟是個旅遊鼎盛的地方,沒有幾個人是不正直的。
人之所以會犯罪都有一定的理由,偷盜的理由無外乎是有需求才會偷盜,一個富翁是不會去打劫一個乞丐的,這也是起碼的道理。
沈心怡看了一眼開了車出去的顧禕,又回頭看看躲到一邊去的那個人,黑夜裡看不太清人的長相,只能看出來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本地人。
轉過臉沈心怡說了一句:「其實我們能帶上他一起走。」
顧禕有些好笑,斜斜的看了一眼顧太太:「當真要帶著他?」
沈心怡想了想顧禕的話:「還是不要了,萬一他家裡還有孩子妻子什麼的呢,我們車裡裝不下。」
「顧太太可以把車子讓給他們,我們留下就行了,五個人還是坐的下的。」顧禕明白是在嗆沈心怡,沈心怡這點還能看不出來,鬱悶的跟什麼似的:「你就是說說,我要真的說留下,你肯定不願意,你明白就是在說我愛心翻來,大好人,聖母瑪利亞,卻不直接說出來,你真可惡。」
沈心怡嘟囔著,聲音不大的那種,但顧禕還是挺的很明白的,明明白白就是鬧脾氣了。
顧禕都沒說話,伸手揉了一下沈心怡的頭,沈心怡就不生氣了,看著顧禕拿了一瓶水出來,擰開了蓋子喝了一口,之後給顧禕送到了嘴邊上去,顧禕喝了一口就把臉撇開了,沈心怡把水拿回來在周圍看了看,已經上了高速了,忙著把地圖拿了出來,配合導航,一塊看著。
「附近有電視台,有新聞中心,還有國貿大廈,應該在前方九十公里的地方下去,公路一段就是城市中心了。」沈心怡便便看地圖一邊說,顧禕看了一眼沈心怡:「我們不一定去那邊,電視台那邊現在很亂,進去了不容易出來,一直朝著北面走,能走多遠走多遠。」
沈心怡想也是,之後就不在說什麼了,公路上的車開始很多,漸漸的少了很多,顧禕進了一個服務區,帶著沈心怡去了洗手間一趟,出來後兩個人又坐進了車裡,看看時間沈心怡說她來開一會,顧禕沒讓,已經出來五十公里了,再有五十公里就到地方了,前面應該有小城市什麼的,那邊就安全了,到了地方不進去,就留在附近的服務區了休息,顧太太還是保持體力的好。
顧禕給車子加滿了油,直接開著車子出去了,一路上和顧太太有說有笑的打氣嘴仗,日子好不愜意,笑的嘴都合不攏了,沈心怡邊上忽然的說起笑話,還有些黃段子,笑的顧禕都快要哭出來了,不知道顧太太這麼有本事連黃段子都會說,以前怎麼沒發現顧太太有這麼優良的品格。
「一個男人逛妓院,問女價錢,女說五十,男覺得便宜,就說,干了,女說,請付一百元,男問其原因,女回答進出各五十,難得怒道,你是中國移動啊,還雙向收費。
母雞對公牛發牢騷,人類讓我多下蛋,自己卻計劃生育,這也太不公平了,老公牛說,你算個屁啊,全世界人民都喝我老婆的奶,誰叫過我爹。
公公要去挑水,發現少了一隻桶,看見兒媳婦坐在桶上吃飯了,就很生氣的大聲喊,把屁股抬起來,我要桶,兒媳婦說,你要捅就捅,幹嘛那麼大聲,鄰居聽見了多不好意思。」
顧禕笑的不行,還說了一句:「不害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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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沈心怡瞄了一眼顧禕:「一天,一個男人和老婆吵完架打算出去走走,出去前按習慣到衛生間的鏡子前面晃了一下,發現有幾根鼻毛長了出來,於是拿剪刀給剪剪,剪完就覺得有點尿急,就掏出傢伙尿尿去了,手上的見到還沒來得及放下,老婆就從洗手間門口路過,驚叫跑進來搶過剪刀,從背後抱住男人哭道:不要這樣,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麼!」
沈心怡的小嘴就跟受不住了似的,看著顧禕笑的前仰後翻的,越說越是來勁,顧禕笑的都流眼淚了,車子停下了還笑個不停,沈心怡還是要說,顧禕就伸手一把把沈心怡的小嘴給捂上了。
沈心怡看了看顧禕,沒說話,顧禕把手放開了,不笑了瞪了一眼沈心怡:「一點不知道羞恥,哪有一個女人成天說這些的,滿嘴裡跟跑火車似的,說不完的說。」
顧禕有點不樂意的那樣,沈心怡眨巴了兩下眼睛,好像沒聽進去一樣,靠在椅背上說:「我聽人說的。」
「聽誰說的?」顧禕老大的不樂意,什麼人把顧太太給帶壞了,進說些黃段子。
「一個朋友,好長時間也不聯繫了,我們就在網上聯繫過,一個網友。」沈心怡出來半年多了,已經不聯繫了,沈心怡其實也沒聽過這些,也是在網上聽人說的,要不她怎麼會說這些,她也不看小黃書的人。
顧禕眉頭挑了挑,網上認識的更不靠譜了。
「怎麼認識的?」顧禕追著問,沈心怡想也不想的回答:「在論壇上,我的那個專欄,下面不是有很多人麼,這人一直給我送花送禮物,我就關注了一下,後來就聯繫上了,再後來就熟悉了,他聽喜歡說話的,我們就聊了一段時間,他就講黃段子給我聽。」
顧禕的嘴角差點沒氣抽了,還有這種事,有人調戲他老婆,他一點不知道的。
「叫什麼?」顧禕就是不高興了,打算好好的回去收拾這個人,沈心怡也沒想那麼多,就說了一個網名,結果顧禕一聽這個網名就火了,氣的咬牙切齒,心裡暗罵周博朗,你給我等著,回去了我把你一層皮。
此時,遠在海洋另一頭的周博朗正在看一場球賽,冷不丁的大了個噴嚏,以為是要感冒呢,揉了揉鼻子起來去找冷兒了。
冷兒如今肚子大的不行,眼看著就七個月了,周博朗成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冷兒給他生兒子,冷兒反倒不十分肯定的和周博朗說:「也不一定是兒子,在說了,孩子還不一定是不是你的你呢,承認的兩三個個呢,都等著當爹,你急什麼,等他們都不著急了,就輪到你了!」
周博朗差點沒氣抽,有沒有這麼說話的,什麼叫他們不著急了,就輪到他了,是不是他的種他會不知道麼?誰該伸出頭來試試,一刀切掉他的烏龜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