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沒有出路了。把人放了。」顧禕就站在房間裡。齊愛勾起唇角便笑了。身後有人給齊愛拉了一把椅子。齊愛坐上去翹起腿。一臉的無所畏懼。
「好勇敢。你一個人就來了。」齊愛看著對面一身工裝黑色衣服。身上什麼武器都沒帶的顧禕。不由得好笑幾分。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了。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麼。
顧禕沒回答。目及已經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給人用力拉著頭發出來的顧太太。顧禕的臉色變差了。
「齊愛。我本來也沒打算怎麼樣你。那件事情我不是有意讓它發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我的耐心。看來你是早就活夠了。」顧禕說著邁步朝著齊愛走去。齊愛仰起頭哈哈的笑了起來。顧禕一步不停。必須要早點帶著顧太太去醫治。晚了真的會出事。
顧禕一上前。齊愛身後的人馬上撲了上來。顧禕緊跟著和對方打了起來。齊愛看著又踢了奄奄一息的沈心怡一腳。
「齊愛。我絕不會放過你。」目及齊愛踢了一腳顧太太。顧禕的牙齒就咬得的咯登登的響。齊愛就高興的有點喪心病狂。
「顧禕。上小學我就喜歡你。第一時間更新但你就是不喜歡我。說什麼也不肯和我在一起。我就不服氣。我就不明白。到底我有什麼不好的。讓你那麼討厭我。每次你討厭我。我都跟我叔叔說。他就說。小孩子。長大了就喜歡了。還說我很可愛。可是你。你就是不喜歡我。為什麼。為什麼。」
齊愛忽然大聲喊了一句。顧禕眼見著齊愛又踢了顧太太一覺。心疼的骨頭都在響。顧禕一拳把眼前的人個打倒。轉身就奔著沈心怡去了。沒到地方又給攔住了。顧禕此時都已經打紅眼了。對方糾纏著。顧太太已經快要斷氣了。顧禕的心情可想而知。
「齊愛。你要什麼。我們坐下說。」顧禕想用緩兵之計拖住齊愛。齊愛忽的就笑了:「我要什麼你還不清楚麼。」
顧禕的臉色極差。咬了咬牙。把最後一個上來的人也打倒在地。地上眨眼之時躺了一片。顧禕邁步就要上前。齊愛拿出刀子直接逼在沈心怡的頸子上。沈心怡連點動靜都沒有。緊閉著眼睛已經毫無聲息了。
「你過來啊。我看看你還能幹什麼。你要她死就過來。我不怕你。」齊愛說著把刀子朝著沈心怡的頸子用力。逼出了血。顧禕的臉色煞白。後退了一步。
「齊愛。她要是有事。你也活不了。第一時間更新我絕不會放了你。」
「你什麼時候想過要放過我。將我送進監獄是要放過我麼。你來找我不是要將我處置後快麼。顧禕。逼著我到這一步。把沈心怡害成這樣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是你。」
「齊愛。我不想你死在我手裡。你現在放了心怡。我放你一條生路。」顧禕已經聽見了周博朗進來的動靜了。站在原地看著齊愛。齊愛身後如今還有幾個人。顧禕不得不防著對方。
「現在你有這個資格說這種話麼。顧禕。你太自以為是了。」齊愛看了一眼身邊的人。身後那個黃色頭髮的人。第一時間更新馬上吹了一聲口哨。早就等著這一刻了。雖然地上的女人已經奄奄一息了。但他也很喜歡這樣玩的。彎腰那個人就要去碰沈心怡。顧禕上前齊愛就要動手。顧禕又推了回去。眼看著那個男人把顧太太的臉給搬了回來。臉色就差了。
「顧禕。現在你有兩個選擇。是選擇自己死掉。還是選擇她死掉。我數到三。你要是不做選擇。我就來幫你。」齊愛說著就要動手。身後的人已經開始解開沈心怡身上的衣服了。就在此時。房頂碰的一聲。顧禕邁步就朝著齊愛去了。齊愛只是晃了下神。就給顧禕一覺踢翻了過去。第一時間更新黃頭髮的那個男人騰的一下就起來了。朝著顧禕凶狠的就去了。齊愛爬起來要殺死沈心怡。結果被人一腳把刀子給踹開了。
齊愛抬頭注視著那個踹了她手裡刀子的人。正是一直跟著自己的那個日本男人。
男人眉頭皺了一下:「我是國際刑警。跟著你們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是我的證件。你們將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那人把證件拿出來晃了一下。而後收了起來。顧禕忙著將沈心怡給抱了起來。解開了身上的繩子。低頭心疼不已的看著。叫:「心怡。心怡。」
顧禕抬起手拍著沈心怡的臉。第一時間更新沈心怡的臉給齊愛踢過。紅腫的沒個樣子。心疼的顧禕不行。
「顧…」沈心怡聽見顧禕的召喚。強撐著把眼睛睜開了。此時周博朗的人也都陸續從房頂上下來。將齊愛他們團團圍住。齊愛還想要逃跑。給周博朗一腳踹趴下在了地上。趴在那裡爬不起來的樣子。
周博朗親自看著齊愛。怕齊愛再跑了
「她的肋骨斷了。你最好馬上送她去醫院。」自稱國際刑警的那個男人提醒顧禕。顧禕抬起頭看了一眼對方。抱起沈心怡就朝著外面走。後面的國際刑警。第一時間更新把身上的對講機拿出來。對著對講機上面說:「有個男人抱著一個受了重傷的女人已經出去了。請快點送他們就近醫院治療。」
國際刑警說完朝著地上的幾個人看著。踢了踢沒什麼反應朝著對面的周博朗看了一會:「把她交給我們行了。她是國際罪犯。」
周博朗這個鄙夷。什麼是國際罪犯。憑什麼要交給別人。回頭再跑了呢。
周博朗站著就是沒動的。國際刑警看著周博朗沒動。邁步走了過去。剛到了跟前周博朗就動手了。對方也沒怎麼防備周博朗。誰能想到周博朗會來這麼一招。偷襲不算。竟把齊愛也給拉起來弄到了別處。
「這裡都是警察。你走不了。」對方不放人。周博朗掃了一眼對方。
「
把手銬給我。」周博朗說話的時候已經進門了不少人。看穿著就都是特種部隊的那種。身上都是全副武裝的。
國際刑警看了一眼進門的人。走去一個人面前要了手銬。拿回來給了周博朗。周博朗直接給拷在自己的左手上了。另外的一邊拷在齊愛的右手上。人不能跑了。跑了還是要折騰。周博朗就是死了。也不能把人再放了。
「你是什麼部隊出來的。」對方一看周博朗擺弄手銬的熟練技巧。就知道周博朗做過刑警。當即便問。周博朗沒說話。拉著齊愛就走。頓時數十個小紅點都落在了周博朗的身上。周博朗低頭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嚇唬他。
轉身周博朗看了一眼那個自稱國際刑警的人。國際刑警走過來。又要了一把手銬。轉身把自己的右手給拷上了。另外的銬在齊愛的手腕上。邁步朝著外面走。把周博朗和齊愛一併帶了出去。
出了門口就有數十輛警車。都是些國外的。國際刑警上了車就說了:「齊愛是中國人。我這次來就為了帶著她回去認罪。其餘的人都不歸我管。」
周博朗十分鬱悶。坐在車上說:「這和我沒關係。」
警車上沒動靜了。周博朗跟著警車直接去了當地的警察局。不日。周博朗跟著國際刑警一同回國。
沈心怡從醫院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顧禕在沈心怡的身邊陪著。沈心怡剛剛睜開眼就看見了顧禕。顧禕的手緊握著沈心怡的右手。人正在睡覺。沈心怡一看見顧禕。眼淚就溢出了眼眶。經歷了生死離別後的沈心怡。突然發現在一起是多麼的不容易。一時間控制不住情緒就哭了出來。
顧禕睜開眼看著哭著滿臉淚水的顧太太。什麼都不說。過去親了一口顧太太。人沒事比什麼都強。過去的就當是過去了。誰也別在記著。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顧禕給沈心怡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端了一杯水給沈心怡。餵了一口才把水放下去外面叫醫生進來。看著顧禕離開。沈心怡才轉開臉看著窗外的陽光。還是忍不住的流眼淚。
沈心怡記得她爸楚東海臨走說過的話。一定要相信顧禕。好好的跟著顧禕過日子。她卻說什麼都不相信顧禕。跟顧禕鬧彆扭。不聽顧禕解釋。要不是因為顧禕去洗手間她打算一走了之。這些苦也就輪不到她了。齊愛也不會得手。
顧禕回來的很快。身後帶著幾個國外的醫生。醫生進了門沈心怡就忙著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但顧禕進門還是看出來了。一眼就知道她哭了。
「沒事了。有什麼好哭的。醫生說你很快就能復原。復原了我們就回去。回去了生幾個孩子。顧太太回去上班。我也回去工作。到時候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多好。」顧禕走過去就低頭給沈心怡擦著臉上的淚水。沈心怡忍不住大聲的哭了出來。
醫生一個個都震驚不已。站在一邊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顧禕卻坐下將顧太太摟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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