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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叫聲老公來聽聽 文 / 寒引素

    他之前是怎麼說的?

    許甜這時候哪有腦子去想他之前都是怎麼說的,她被他抱著直接坐在他腿上,渾身都不舒服了,尤其身下那位,就像吃了春藥似的,說起來就起來,發情前半點徵兆都沒。

    「我不可能一直沒理由的住在你這。」她推開他動不動就做亂的手掌,滿臉不情願被他抱在懷中,咬唇抗拒著:「沈陸琛,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是你覺得我就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隨便的任由他作賤?他想怎樣就怎樣?

    如今這樣的狀態,已經是她的底線了,他還想逼她到什麼時候?

    就像昨天似的,他那句惡劣的姐夫真是讓她現在想來都直犯噁心,她從不承認許柔是她姐,自然也不會認姜晉是她姐夫了。

    「你當然不是隨便的女人。」沈陸琛聞言,想也沒想就滿口應了下來,將她抱在腿上坐著,他就像得到全世界一般滿足,唇邊勾著盎然笑意,他眉目含情,笑如春風:「你這麼難追,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才追回來的。」

    他之前那種強取豪奪的樣子是追人的態度?

    許甜聽著,已經氣到沒脾氣了,也不欲和他計較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咬牙轉移話題:「那你到底想怎麼辦?昨個也被記者拍了,今天你再不把我們兩家人給解決了,你覺得我以後還有臉出去嘛?」

    現在全世界都知道她和他好上了,他要是抽風的反悔離開了,那她怎麼辦?豈不真的成了全天下的笑話?

    想到這,許甜整個人都不好了,之前她一心想要躲避那些人的束縛,就輕而易舉和他走了,可現在想來,他更陰晴不定好嘛?

    淚奔的節奏……

    就在她欲哭無淚,愈想愈難受的時候,男人抱著她甚是好心情的揚著眉梢,就像哄小孩子一般的溫聲笑語:「就這麼想嫁給我?那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我就不用追那麼長時間了,當年就應該帶你回家了。」

    他不說當年還好,一說,便讓許甜回憶起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她瞬間變臉,再也為此不了平靜,暴躁吐口:「沈陸琛,你到底什麼意思?你要是反悔了就直說。」

    那段回憶對她來說簡直就像噩夢,雖然她始終刻意的迴避,始終對自己說要堅強堅強,可哪能真的堅強起來?

    那個芝蘭玉樹的男人是她的初戀,是她想要白頭偕老的男人,為了他,她一次次和家裡妥協著,為了他,她開始憧憬未來的生活。

    可他是怎麼回報她的?不說許柔的威脅,單單是他的身體背叛就夠讓她發瘋的了,她向來就是不懂收斂的暴躁性子,這些年闖蕩娛樂圈,已經變得內斂許多,只是再次面對男人,她還是會心慌。

    她怕……怕再次面對拋棄……

    許是沒想到她會陡然的發火,沈陸琛徹底驚住,根本想不明白到底哪句話說的不如她意了?

    而許甜已經趁此機會從他腿上跳了下來,她情緒依然不大穩定,蹙著黛眉,清艷眉目間滿是陰霾:「我許甜還不至於少了個男人就活不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會死纏爛打的女人,你要是想和我一拍兩散就趁早說,免得耽誤我時間。」

    「……」

    沈陸琛本來只以為這是小姑娘的起床氣,但聽到這話,直接黑臉,他霍然起身,明明還是衣衫不整的樣子,但卻依然給人十分強大的壓迫感:「有本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她倒是本事的很,一句不至於少了個男人就活不了,半點沒把他放在眼裡,當他沈陸琛是死人吧?

    他活生生的站在這,她就想一拍兩散,是嫌這悠閒日子過的太舒坦了?非得找茬是不是?

    男人目光冷冽,聲線更是低潤冷峻,暗藏無數暗芒,直讓許甜嚇的不禁向後退了兩步,在他不時散發著冷意的瞳孔下,她忽然噤聲,那些氣惱紛紛平靜下來。

    她怎麼就忘了,招惹了這個難纏的男人,她恐怕得一直應付下去,還不能露出分毫不耐煩。

    想到這,許甜心尖微微顫了顫,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她真是腦子被豬給踢了,才會那樣暴躁的和他說話。

    怎麼辦?她現在恨不得裝死才好呢!

    將她面上一切表情看在眼中,沈陸琛陰沉面容緩了緩,他朝她伸出手來,臉上溫軟了不少,但仍舊強硬吐口:「過來。」

    許甜聞言,稍有遲疑,但最後她還是走了上去,沒辦法啊,她以後還要在這男人手下討生活,現在不聽話點,以後恐怕會死的更慘。

    「你這動不動就愛炸毛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她剛伸手,還沒走近,就被男人一把拉入懷中,他緊緊抱著她,垂眸靜靜凝視著這張白玉無瑕的面孔,滿是無奈道:「我沈陸琛好歹也是禹川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後要是帶你在外面什麼出席活動,你也上演這麼一出,我還要不要面子了?」

    「……」

    誰要和他出席什麼活動?

    聽著,許甜心中暗暗腹誹著,但面上不敢表露分毫,她抿著唇,直言道:「你不要扯別的話題,我就問你今天到底怎麼辦?」

    說到底還不是他陰沉不定,讓人窺測不到一絲信息?

    昨個她跟他一同回家,可是都被他姐給看到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解釋的?

    算了,反正她名聲也被他敗壞的差不多了。

    懷中

    小女人一副深受委屈的小摸樣,真讓沈陸琛看在眼中,心疼在心底,他好笑地揚了揚眉梢,漫不經心笑著:「我不是說了嘛,你要是不改個稱呼,我是不可能帶你回家的。」

    他家老爺子那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貓膩?

    雖然那結婚證是他在外面打著老爺子的人情才辦下來的,可總不能真的明說吧?他家老爺子那是火眼金睛,真要看出什麼來了,還不得把他往死裡揍?恐怕到時候這剛平穩的血壓又要被氣的升上來了。

    「什麼稱呼?」許甜顯然被他笑盈盈的聲線一噎,她在他懷中瞬間抬眸,眨著明亮水眸,難掩詫異問著。

    「叫聲老公來聽聽。」被美人兒這般瑩瑩璀璨注視著,沈陸琛算是徹底清醒了,一大清早的,真是比喝什麼濃茶都要清醒:「我家老爺子就喜歡溫順乖巧的姑娘,你到時候甜甜的叫我兩聲老公,保管讓他們都滿意了。」

    摔……

    到底是他們都滿意了,還是他滿意了?

    許甜聞言,俏臉一紅,簡直被氣到無話可說了,她一把推開他,半點服軟的意思都沒了:「我不要!」

    當著人親爹親媽的面,讓她叫他老公,她還要不要臉了?

    這種羞人的事,她根本做不出來好嘛!

    「為什麼不要?」見她拒絕,男人同樣心情不爽了,他皺著劍眉,步步緊逼上前,義正言辭說著:「咱們本來就是合法夫妻,你叫我聲老公不是天經地義的?而且你讓我帶你回家,你再這幅冷冰冰的樣子,不是讓別人誤會我強搶民女嘛?」

    沈叔叔,原來你也有這個意識啊!

    「我什麼時候冷冰冰了?」許甜簡直被他那句強搶民女給嗆到了,她忍不住咳了兩聲,被他逼到了桌角,最後無法,只能雙手抵在他胸前,蹙著不悅呵斥:「好了,你別上前了,我這沒路了。」

    她真不是那種自視甚高的清高女子,甚至她一直覺得自己挺接地氣的,怎麼到他眼中就成冷冰冰了?

    「你哪次給過我笑臉了?」將她抵在書桌旁,男人直接垂首,像只樹袋熊一般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之後咬牙切齒抱怨著:「你真要能對我笑笑,我非得高興的升天不可。」

    這男人真是……

    都這麼大年紀了,能別老是來這種抱抱的遊戲嘛?

    被他緊緊擁著,許甜下意識黑臉尤其聽到這種話,更是讓她火冒三丈,她直言不遜出聲:「那你怎麼不說你動不動就吃我豆腐的事?你每次都這樣,讓我怎麼給你笑容?」

    他見過哪個女人在面對非禮她的流氓時,還能笑臉相待?

    她又不是當妓的,做不出那種賣笑的事來。

    「你是我媳婦。」男人聞言,半點沒有悔改的意思,他依然無形我素,極為順暢的接口:「我對媳婦好點怎麼能說是吃豆腐呢?哪天我真對你沒什麼表示了,你就得哭了。」

    男人吶,還不都是那回事,只有真有性趣了,才要上來動動手,動動口,調上兩句情。

    換做別的女人,他還不稀罕去接近好嘛!

    「……」

    照他這麼說,她還得感恩戴德的感謝他的流氓行為,這樣才能證明自己魅力所在?

    要命!

    可她根本就不想證明這什麼狗屁魅力啊,她本來就胖了這麼多,上哪那麼多講究多?

    他如此的氣度不凡,光是往那一站,就能吸引無數女人目光,這樣的男人恐怕沒女人能抗拒的了嘛?

    可他太能鬧騰了,她怕自己有一天會在他這種嬉皮笑臉下被不知不覺的弄死。

    「媳婦。」見她面容氤氳,怔怔不語著,沈陸琛不由加重語氣叫了她一聲,隨後低低笑著,嗓音說不出的靡艷暗啞:「咱們不鬧脾氣好不好?昨天的事,我和你道歉,我不應該對你那般粗魯的,以前的事咱們都不計較了,只要你以後乖乖的,我就既往不咎了。」

    誰還能沒個過去?她也二十五的年紀了,在他之前不可能沒談過男朋友,不過她第一次可是給了他,怪只能怪,他當年還沒體會到她的好,她的甜,她又溜的太快,這才讓他沒抓到影子。

    其實許甜昨晚就已經做好了要和他坦白一切的打算,但沒想到今個一見,他道率先翻盤,半點想要知道的意識都沒了,竟然還在這和她道歉!

    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好嘛!

    他一直把她抱在懷中,讓她看不到他的神色,但卻能體會到他話語間的真摯,這樣男人從不屑騙人,他有坦蕩的資格,根本不需和別人廢話。

    但這會,他卻好脾氣的和她說了這麼多,許甜心中一瞬間湧現出一抹叫感動的東西,她靜默了片刻,而後淡淡問著:「你真不想知道了?」

    「……」

    瞧這話問的,一下子又把男人的胃口給吊了起來,他要是不想知道就有鬼了。

    昨個所見,那男人那般痛苦萬分望著她,恨不得只要她一點頭,他就要撲上來一訴相思之苦了。

    可剛剛他已經「大度」的說翻頁了,現在再重提,豈不是太跌份了?

    沈陸琛心中糾結了會兒,最終還是昧著良心,無所謂笑了笑:「我不用知道,你們之前是什麼關係。我只知道,你現在是我沈陸琛的媳婦,你的名字可都印在我家戶口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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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像他這樣的直男實在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可他每次誇她甜或是叫她媳婦,都能讓她心尖顫抖,尤其這句「你的名字可都印在我家戶口本上」更讓她感到一陣心悸。

    他總是這般熱情如火,讓她根本無法招架。

    他說她一直冷冰冰,可再大的冰塊在火中也會融化的啊!

    想到這,許甜自己腦子先是一震,隨後趕快驅除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因為心慌意亂,她推開他之後,甚至有些沒腦子的反駁著:「你就知道說這些好聽的哄我,那你告訴我,你昨晚都去哪快活了?我都打電話問過你助理了,他支支吾吾的不敢多說!」

    此話一出,先前還是旖旎溫馨的氣氛瞬間被破壞了個乾乾淨淨,許甜頓時反悔了,要命,她腦子怎麼這麼笨?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金主有錢任性,她管的著嘛?

    做金主的女人,恐怕還沒哪個像她似的不長眼。

    而沈陸琛黑臉的原因不是可不是僅僅因為她的懷疑,更多的是她口中那句支支吾吾,被她推開之後,他站在那,清俊面容上有著明顯陰霾:「你打電話給周成了?他就是這麼回你話的?看來,他這個助理總裁也是做到頭了。」

    在金融界呼風喚雨的男人自然不可能是碌碌無為之輩,更不可能永遠像對著她時那般幼稚。

    這會,他陰惻惻的吐口,將他商場上那份銳利之氣拿了出來,頓時讓許甜小心肝抖了抖。

    她心中默默為他助理豎了跟蠟燭,隨後眨著水晶清眸,不確定問著:「難道你昨晚不是出去逍遙了?連你助理都冤枉你了?」

    「……」這話真是指控的意思太明顯了。

    為了證明自己好男人的形象,沈陸琛想也沒想,就沉聲反駁:「我昨個就是去和幾個好兄弟喝了幾杯,回來晚了,又滿身酒味,才沒回房間。你剛剛不是已經看到我睡在沙發上了嘛?」

    明明前一刻,他還是霸道總裁范,但這會愈說愈幽怨,隱隱還埋怨上許甜不明察秋毫了:「我是怕酒味熏著你才沒回房間睡,沒想到你倒是以為我在外面胡來,媳婦,你這麼斷案,我可得冤死了。」

    許是沒想到他會有如此解釋,許甜水潤明眸又眨了眨,她不確定的問著:「你昨晚是喝醉了,所以才沒回房間睡覺的?」

    難怪剛才進來看到他躺在沙發上不舒服的睡著,可這間別墅裡這麼多房間,他就不能隨便找個房間睡覺?也總比在沙發上躺一晚上強啊。

    沈陸琛當即點頭,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愛心形狀:「媳婦,我這麼愛你,你以後可得對我好點。」

    說話間,男人就握著她玉手放在唇邊,細細吻著,半點冷酷狠厲都沒了。

    可許甜才不要上當受騙了,她想明白之後,快速收回手臂,瞪著水汪汪大眼睛,壓根半點都不相信:「你胡說,那為什麼這麼多客房,你就不能找個屋子先睡睡?出去逍遙了句逍遙嘛,還不承認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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